离开精神病院后,我成了工读学校的老师。 校长上下打量我:“这里的学生难管,天天上房揭瓦,...阅读更多
离开精神病院后,我成了工读学校的老师。 校长上下打量我:“这里的学生难管,天天上房揭瓦,你能行吗?” 我会心一笑:当然。 还有谁比我这个精神病人更胜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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