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总裁放过我

第18章带她走

  池北辙没有料到刚刚还从容不迫和他抗争到底的白倾念,会突然失控,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得以让她挣脱开,拼命往前跑去。

  池北辙立即反应过来,上前几步拉住白倾念的手腕。

  白倾念猛地回头,通红通红的眼睛里竟是一片刻骨的恨意,惊得池北辙手下一松,她的手腕便从他掌心里滑脱。

  白倾念没有料到池北辙会突然改了主意放开自己,猛地回头甩开他时用了很大力气,此刻他松手,她重心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栽倒在身后的蔷薇花叶里,随即整个背都陷入了蔷薇花墙里。

  山刺玫的根刺和针刺扎入白倾念的后背,她穿得又是无袖的礼服,除了整个后背都被扎到外,她的身体往后仰的时候,两侧的肩膀和两条手臂同样被刺扎到,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白倾念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音音!”池北辙脸色一变,迅速伸手捞起白倾念的腰,紧紧把白倾念抱到胸膛里,两条长臂像是钢铁一样圈在白倾念的腰间,有种要把白倾念揉进身体里的狠劲。

  但他的身形高大健壮,力气又大,这样紧密的拥抱姿势对于身体纤弱细瘦的白倾念来说,就等于在她胸口上压下一块巨石,她感到胸腔窒闷,以至于呼吸都成了困难,咳了几声,本能地挣扎起来。

  池北辙高大的身躯突然低下来,拦腰把不停反抗的白倾念抱起来。

  他的手臂像是藤蔓一样缠住白倾念的身体,越来越紧,受伤的后背被他勒的生疼,白倾念用力咬唇,都能感觉到后背流出的血浸湿了礼服,终究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疼”。

  池北辙这才意识到这样只会加剧白倾念的痛苦,当即又把她放下来,轻轻拉住她的手腕,弯腰背起她。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白倾念看到他那双血红眼睛里浓烈的担忧和痛楚,心里一阵抽搐,本想再做挣扎,身上却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紧紧咬唇,一脸屈辱地趴在他的肩背上。

  他的肩背伟岸如一座小山,白倾念靠在上面的时候,大概是她痛得不清醒的缘故,让她感到很安心,眼中渐渐迷蒙起来,四周的灯光在她眼里破碎,她恍恍惚惚中,听到男人讲电话的声音,大概就是让下属开车过来,她猛地清醒过来。

  这男人想要把她带去哪里?她若是被他带走了,顾景年找不到她,会不会又生她的气?而且根据刚刚他说的那一番话,这个强占她身体的男人不仅认错了人,似乎还想要她呆在他身边。

  这怎么可能?!

  白倾念心中的恐惧压过了身体上的疼痛,握紧手指想着究如何才能逃脱。

  不要说她现在受伤,就算她好好的,她一个人也不能摆脱他,那么只有让别人发现她被这男人带走了。

  白倾念转了转手腕,眼中有刺眼的光芒照进来,她看到腕上的玫瑰金手链,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费了很大力气把手链取下来丢在地上。

  如果陈柏陌还在这附近找她的话,一定会发现手链,凭借陈柏陌的智商,一番推测后就会明白了。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趴到男人的背上,心中有了希望,便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只是这一静下来,背上的伤痛得她又开始恍惚起来。

  她咬紧牙,不让自己晕过去,浑身紧绷,保持着高度警惕。

  不到5分钟,杜华把车停在池北辙跟前,正准备下车拉开车门,池北辙已经放下白倾念,轻轻揽着白倾念,坐到了后面,吩咐杜华找家最近的诊所。

  杜华立即启动车子,飞驰而去。

  池北辙降下车子里的隔板,把白倾念翻了身抱到腿上,按着白倾念的脑袋,让白倾念趴在他的胸膛上。

  为了避免衣服与血肉粘连,伤口处理起来会让白倾念更痛,池北辙的大手绕到白倾念的后颈,用力撕开白倾念的衣服。

  男人冰凉的手掌抚上白倾念的后颈,白倾念猛地一颤,以为这男人又要对她做禽兽的事,人还没有清醒,就已经在池北辙怀里奋力挣扎起来,但不仅没有推开男人,反而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背上的伤,又是一阵疼痛。

  她把唇咬得更紧,痛得想就此昏睡过去,却用强大的意志力保持清醒。在这个男人面前,就算是痛,她也不会妥协。

  看到她是这样的反应,池北辙的心口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怒和痛夹杂。

  他停下撕扯的动作,大手突然改为握住她消瘦的肩膀,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与他面对面,痛苦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硬生生的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嘶哑、僵硬、而又无力,“林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先是让我知道你死了,让我放弃活下去的念头,而此刻你人就在我身边,为什么还要装作不认识我,一再地拒绝我、推开我?”

  他想再质问下去,却发现白倾念一张脸失去了血色,额角上冒出大片的冷汗,沾湿了鬓发,浑身颤抖个不停。

  他看到她用力咬唇,娇嫩菲薄的两片唇瓣被她咬破了一层皮,艳红的皮肉外翻,鲜血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池北辙大惊,抬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又是愤怒又是心疼道:“松开!”

  白倾念疼得失去了意识,只知道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目无焦距地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不仅不受他的胁迫,反而更加用力地咬自己的唇。

  池北辙不知道以前那个痛了会叫会闹会哭的女孩,怎么会变得这般隐忍倔强,分开的这五年,她究竟经历过什么?

  他心中所有的怒火,在此刻全部化为心疼,见她还是死咬着自己的唇,他一手扯松自己的领带,衬衣领口的扣子来不及解开,便被他扯脱,收回捏住她下巴的手,他把她的脸按到他的胸膛前,哑着嗓音说:“音音,不要伤自己。我就在你眼前,你可以把我当做一块破布咬。”

  白倾念的神智早就开始恍惚了,此刻哪里还听得到他说什么,看到眼前有可以任她发泄的东西,她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