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总裁放过我

第26章醉酒

 开门后没有看到顾景年,顾景曦没有多做停留,嘱咐她好好休息,留下联系方式回了顾家。

  白倾念不在的这几日,顾管家请假回了老家,偌大的别墅里只有白倾念一个人,她洗过澡后从楼上下来,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看电视。

  顾景年凌晨2点才回来,门被打开的时候,白倾念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气味,她蹙起眉正想出声,客厅的灯光突然被顾景年关掉,只余电视屏幕的小片光亮。

  “景年?”

  顾景年没有回应她,她听到脚步声和窸窸窣窣的声音,往声音来源处一看,就见顾景年正把领带扯了丢在地板上,脚步踉跄地走过来。

  如水月光在他身后流淌,他颀长的身形在地板上映出一片阴影,被月华照亮的面容透出平日里不常见的妖冶。

  白倾念一时怔住,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已经笼罩下来一大片阴影,她的下巴被顾景年温暖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借着月光看到他俊逸无双的脸流转生辉,一双上挑的凤眼凝视着她,“你在等我?”

  顾景年平日里的阴沉不羁消失不见,变得迷人而又温柔,看得白倾念心跳加速,红着脸本能地摇头。

  “说谎。”顾景年低声笑出声,长臂一伸便将白倾念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抱到胸膛里。

  白倾念的脸贴着顾景年清瘦劲实的胸膛,滚烫如火的温度传递给她,让她不由得躲闪。

  顾景年眉头一皱,俯身压下来,在白倾念的一声低叫里,他将白倾念纤瘦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总是带着讥讽的声音,在此刻变得十分低沉醇厚,他在白倾念耳边含含糊糊地说:“念念,我们做吧!我想要你。”

  白倾念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很久后才意识到顾景年要做什么,想到那晚在宴会上顾景年的手搭在别的女人身上,她的脸色开始发白,用力咬唇想要推开顾景年。

  比起身强力壮的男人,顾景年的身形显得瘦削,但他身为一个男人,胜在身高和力气,觉察到白倾念的反抗,他抬起两条长腿压制住白倾念的身体,跪在她的两腿间,低头解白倾念的衣服。

  修长的手指在白倾念胸前的衣扣上游走,白倾念又是羞恼又是慌乱,奋力挣扎间闻到顾景年身上的女人香水味道,她浑身一僵,睁大眼睛看着顾景年英俊绝伦的脸,她心底升起淡淡的屈辱感。

  他刚从其他女人身上下来,此刻便想要她吗?

  他是她的丈夫,在她决定回来的那一刻,便做好了和他过一辈子的打算,这种事也在情理之中,然而她想到那晚在蔷薇花墙前顾景年对别的女人说过的话,也想到自己被池北辙强占了身体,羞愤的同时,又愧对于顾景年,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无法接受顾景年的触碰,心底生出一种想逃的冲动。

  她推着顾景年,惊惶无措地喊道:“景年,你醉了。”

  她这句话刚说完,便察觉到顾景年停下了所有动作,收回手将两条手臂撑在她肩膀两侧,在黑暗里直直盯着她。

  他眼睛里的光芒沉沉落落,面容模糊,抿紧唇盯了白倾念很久,突然又毫无预兆地埋首于她的颈间,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含糊不清地说:“我确实是醉了,不然以我这样的出身和如今的地位,我不会去碰一个对我没有感觉的女人,我不想强迫你和我发生关系。”

  “但是你知道吗?”他话锋一转,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压抑,“我好想你。我本来想一辈子把你困在伦敦,我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国外,去伦敦陪着你,让你永远都不要回来,可是我忍不住了……”

  白倾念听不懂顾景年说什么,抬起手推着他的脸,皱眉问:“我什么?”

  “我们还是直接做吧!”

  白倾念唇角一扯,确实醉得不轻。她冷静下来,只当顾景年脑子不清醒说胡话,没有往心里去。

  顾景年一双大手抬起白倾念的下巴,低下头要吻白倾念的唇。

  酒精的气味越加强烈,白倾念被呛到,偏头咳了几声,顿时有些恼怒。

  她住院这么多天,他一次都不来探望,她回家后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住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她不在的这几天,他也没有回来住过,夜不归宿能去做什么?

  她在医院扎针吃药的时候,他却晚晚和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刚回来,他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便要对她做这种事,他把她当什么?

  白倾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躲开顾景年的吻,用力推开顾景年,羞恼地说:“你想发泄就去找外面的女人!”

  顾景年的眼睛陡然一眯,伸手抓住将要逃脱的白倾念,拽紧她的手腕把她甩到沙发上,那双因醉酒而迷离温柔的眼睛,慢慢沉寂下来,随之变成白倾念所熟悉的阴沉。

  白倾念在他眼眸深处看到簇簇燃烧的火焰,声音沙哑阴鸷,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样,让她遍体生寒,“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白倾念,我究竟是该为有你这样宽容大度的老婆感到高兴,还是为自己对你没有吸引力而感到悲哀?”

  “我……”白倾念想说话,喉咙却干哑艰涩,她被顾景年那一股强劲的力道摔得头晕目眩,后脑勺撞在沙发扶手上,一阵钝痛随之而来,她眼前一黑,来不及辩解,下巴已被顾景年的大手用力捏住。

  顾景年用了不少力道,白倾念痛得面色青白,冷汗从额角滑下来,眼睫轻抖,漆黑瞳孔紧紧一缩,映出顾景年轮廓优美,却阴沉可怖的脸,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倒流。

  “你对我没有感觉没有关系,你爱的人不是我,我也不在乎。如果注定我这辈子都不能得到你的心,那么为什么我还要压抑着对你的渴望?”顾景年两条长腿压住白倾念,咬牙一字一字地说:“我也不怕你知道,在你还小的时候,我便对你想入非非了。这些年我对你一直存有不轨之心,我渴望这一刻,渴望了整整1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