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控爱深深

第四章 赌场遇险

“这两个姑娘长的好看,尤其现在玩骰子那个,身材真好!”



“我看那个站在一边的好看,清纯可人。”



办公室里几个男人对着笛鹿和单婵评头论足起来,没有发现宁久歌就站在身后。



就在这个时候,笛鹿忽然转头看向了镜头,勾唇露出了个灿烂的笑。



“哗!她在冲着咱们笑?是不是发现针孔摄像头了?!”



宁久歌被笛鹿这抹笑惊艳到,跟看到盛开的一朵带刺的玫瑰花一样,心里对她的兴趣更浓了,干脆拉了凳子过来观察她。



围着监控的几个人忙让开退到了一边。



单婵是爱玩的性格,但她运气倒很好,没一会儿托盘上的筹码不少反增,越玩兴致越高,high到极点了,还脱了鞋子站在赌桌上跳段舞。



她身材火辣,把周围那些男人的眼睛都给吸引住了,围在赌桌旁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反观笛鹿,虽然长相清纯,但眼神冷冽的跟浸了冰水一样,隔得远远的都浑身刺骨,谁还敢靠近她。



一个错眼没看到,单婵从一个穿着夸张的男人手里接了一杯香槟,仰头一口到了肚子里,笛鹿皱眉,心里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单婵就软下来了,摇摇晃晃的眼看要倒下,那个小混混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眼珠子都快掉到她衣服里去了。



“放开她。”笛鹿走过来,揪住准备抱着单婵离开的小混混,“这是我朋友,你刚才给她喝了什么?”



小混混被揪住,再听她问刚才给单婵喝了什么,心里慌了,但转头一看,笛鹿长的清纯娇弱,那点慌顿时被扔到了九霄云外。



“还能喝什么,当然是酒啊,怎么,你也想喝?”小混混嬉皮笑脸的凑到笛鹿跟前,“不过酒没有了,哥哥嘴里有点好东西给你尝。”



说完伸手就要摸向笛鹿,“既然你俩是姐妹,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回家,给你俩玩我的宝贝。”



笛鹿站着不动,就看着那个小混混的手伸过来,眼底冷意越来越浓,右手合掌抬起来准备往小混混身上劈,手才刚抬到一半,从门口冲进来了一个人。



“鹿鹿!”



听到来人的声音,笛鹿脸色一边,忙收回手站定,脸上表情幡然转变。



只见一个衣着不凡的俊秀男人冲了进来,他到跟前二话不说先给了那小混混一拳,接住歪歪扭扭的单婵放到了凳子上。



“胡闹!”他板着脸转向笛鹿,“这是什么地方?你俩两个小姑娘来这里干什么!”



笛鹿撅了撅嘴,垂下脑袋,两个手不安的捏到了一起,“我今天第一天回来,单婵说要让我放松放松,所以……”



“所以就来这种地方?!我看你俩是胆子太肥了!”



说话的人是笛鹿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朋友,叫常予眠,面对他,笛鹿必须要伪装成娇弱的样子。



常予眠训还没训诫完笛鹿,从外边匆匆赶来了几个保镖,看见一个人倒在地上,忙上前把人抓着控制了起来。



“好了,这里交给他们,你俩跟着我回家。”



常予眠板着脸,上前搀住了单婵,让笛鹿走在了自己前边。



宁久歌把整个过程都看到了眼里,包括常予眠对笛鹿的担心和训诫,以及笛鹿面对他的状态。



他心里莫名不舒服,抬手叫来了自己的助理。



“查查这个男人是谁,和笛鹿什么关系。”



常予眠没让笛鹿回笛家,他和笛鹿从小一起长大,知道她在那个家里吃了多少苦,索性把她俩都带回了自己家。



“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那种地方,以后不允许再去。”常予眠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单婵放到床上,转头又训诫笛鹿。



笛鹿忙举高手,学着小时候的样子发誓,“我一定听眠哥哥的话,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



眼前的笛鹿和以前的笛鹿重合到了一起,可爱的像个小精灵一样,让他心里止不住的泛甜。



“你休息吧,有什么事叫我。”



常予眠怕自己多待一秒就会向她告白。



同一时间,笛家。



笛父奔波了一圈,最终把笛染染接回了家,不用拘留48个小时。



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却进了警察局,再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委屈的了,笛染染回到家扑在沙发狠哭了一通,被继母安慰着睡着了。



“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染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还不替她出头!”继母被笛染染哭的心都碎了,眼圈也跟着泛红。



“咱们这是招了什么瘟神了,本来是大好的日子,遇到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笛父也一肚子的火,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这会儿也被嚎的不耐烦起来,“别说了!我心里也烦的很,现在是关心染染受委屈的时候吗?主要是公司的事!”



到底不是亲生的,还得放在公司后边,继母心里虽然不满,但公司对她来说也很重要,只要继承权到了染染头上,她也就不委屈了。



“那你说,这事能怎么办?当初老头子死的时候就把继承权给她了。”



笛父把烟掐灭,眼神在烟雾里忽明忽暗,“我早就有打算了,几个月前公司已经开始亏本了,继续耗着反而亏钱了,所以我已经打算卖掉了,本来是想再拉拉价钱的,所以拖到现在。”



一听说要卖公司,继母哪能同意?再想想前阵子他才答应继承权给染染,急的哭起来,捶打着笛父说他骗了她。



笛父捉住她的手带到了怀里,斥了一句,“你知道什么!”



“就算是把继承劝给染染了,公司亏本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现在谋个好价钱,把公司卖了,钱不都是咱们三个的?”



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反正给钱也不比公司继承权差,继母也不哭了,擦擦眼角,“能卖多少钱?要卖给谁?”



提起钱,笛父总算是高兴了一点儿,“卖给辽蒂集团总裁宁久歌,钱不会少,给我的价格其实已近很高了,我就是想再要高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