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孩的香味
就这样，萧今以这样的方式，住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一楼客房的床上，这间房间已经被装修的面目全非，除了小一点，住人是完全没问题的。
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总好过被送进警局，冒着被“那些人”发现的风险强。萧今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再次打给了庞龙儿，想试图联系下庞龙儿，让她弄点钱也好，还是帮忙联系看看在秋市有没有门路找找自己的玉钥匙，但是却始终打不通庞龙儿的电话。
“妈的，还是靠自己好过了。”萧今恼怒的收起了手机。今天发生的这些麻烦事算是把他折腾了一遍。从早上到秋市，然后办完任务准备回去结果发现自己东西被偷，再到自己房子被庞龙儿莫名其妙租了出去，自己还差点闹进了警局……虽然最后自己幸好解决了一些麻烦，但是光是这样应付人，就差点没把自己累坏，迷迷糊糊，萧今睡沉过去。
而在同一时间的秋市城南，一处小巷子的旧宅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穿灰色T恤，戴着灰色鸭仔帽的女孩风风火火就闯了进来。
“爷爷！爷爷！”一进门就喊了起来。
“这儿呢，今天收获怎么样了？”漆黑里的一个角落里，一名满头白发穿着中山衣的老人坐在摇椅上一边晃悠一边摇着蒲扇，慢悠悠的答道。
“当然有收获啦，怎么又不开灯啊。”女孩抱怨了一句，顺手就打开了灯，然后就跑到老人身前掏出了一块灰包递给老人。
“您快看看这东西值钱吗？刚我从老灰那里回来，那奸贼居然才给我开价5000，我马上掉头就走了。那奸商真是越来越贱了，压价太凶了，特别这几个月来，我现在都完全不想去他那里出货了。”
老人笑眯眯接过布包道：“琅琅，老灰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看他是看上你了，他不是一直想让你做他儿媳妇吗？”
“我呸，就凭他儿子那熊样也想娶我？叫他儿子照照镜子吧。”琅琅不忿道。“而且一码事算一码事，我和他儿子的事关他什么事？我不喜欢他儿子，他就疯狂压价？还真以为就他一家出货的？哼，这种奸商迟早有报应。”
“咦？”拆开布包，老人拿起了玉钥匙就端详起来，如果萧今在这儿，绝对会一眼认出那就是自己丢失的祖传钥匙。
“怎么样？值不值钱？我看那老板穿着虽然平常，但是他给我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而且这东西他是当项链挂着的，我当时就觉得这玩意儿应该挺值钱的。”琅琅说道。
老人没说话，表情也逐渐凝重起来，半晌后老人才移开目光对琅琅道：“这东西的主人如果你再遇到，把他带到这儿来。”
琅琅一愣，没明白。
“怎么？我们要还回去吗？惹不起？”琅琅试探性的问。
老人一听却冷笑：“我陈芳芳一辈子还没碰到过惹不起的人，但是这玩意儿不简单，多余的你也别问，反正你再遇到这老板，就把老板带到这儿来，如果遇不到，那就算了。”
“啊？这么随意啊？那这东西到底值不值钱啊？”琅琅问道。
“价值连城。”老人一字一顿道。
琅琅一听眼睛一亮再亮，道：“那就好。”
结果老人又道：“但凡是和这钥匙沾边的人，非死即伤。”
琅琅咂舌：“这么邪门？那算了吧，我找善雪玩去了，那东西您老就好好保管先吧，至于老板……我都不知道再碰到还认不认得，就再说吧。”说着琅琅就头也不回的跑了，老人眯着眼再次端详起了手中的钥匙。
第二天，萧今就起了个大早出门直奔秋市城南的古玩市场。这是一个超大的市场，里边专卖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古玩居多，有着许多贼赃从这里流出。也是萧今唯一还记得的秋市三大黑之一的城南古玩黑市。
因为小时候他可没少被父亲带过来这边，那时候父亲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所以至今，自己也还认得这里。
但是认的不等于找到。连续问了近十家摊店，别说自己的玉钥匙，甚至连钥匙都少见，毕竟古玩古玩，钥匙再古董，也不过小块铜，除非真是出土地下的，不然真没有什么老板肯收。于是萧今算是没有半点收获。只能留个号码等通知，这无疑让萧今一大早心情蒙上阴霾。
“难道还没出货？妈的，这庞龙儿电话还真掉水里了吗？就没有打通过！她到底搞什么。”暗骂了一声，萧今收起手机走向马路想去别的市场瞅瞅。
而在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却看到人群围在一起，地上有着一滩血，一名女孩脸色发白，白色的裙子上血迹斑斑，一辆越野车正撞在人行道等候区的柱子上。
萧今没有理会，这样的事情每天没有一百起也有九十九起，没什么出奇地方。但是却在经过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是一股香味，而且好像在哪里闻过……是昨天！昨天也闻到过这种香味。
熟悉的香味让萧今停下了脚步，他眯起了眼，凭着惊人的判断力，马上判断出了这香味是那白裙女孩散发出的。
虽然不知道钥匙被偷的时间，但是这香味总不是偶然。萧今盯着那白裙女孩开始思考，昨天有碰到过她吗？昨天的香味也是她吗？她是偷自己钥匙的人吗？还是说，这都是自己的错觉？
很多问题，但萧今没有思考太久就走向了车祸现场。因为很多事不需要思考了，既然现在没有线索，那么就把这香味当成线索。
萧今走近一看，才发现女孩身上虽然有不少血，但都不是她的，地上倒是有着一条黄狗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而且女孩神情有些木讷，表情上流露出一些悲伤。她蹲下来抱住了地上奄奄一息的黄狗，嘴唇抿着，似乎在强忍着悲伤。
越野车的驾驶室下来了个中年胖子，下来第一时间看了眼自己车子的前杠，随后瞥了眼地上女孩和狗，随即二话不说便掏出钱包。
“这是100，赔你狗。”简单几个字，随即将钞票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坐回了驾驶室。
在他看来，一条不值钱的土狗罢了，100已经给多了，自己车子还得修呢，没找她倒找钱算好的了。
“这都行？”
“100块？这狗命还真贱啊。”
“可不是，这要是我，别看狗不值钱，再不值钱那也是我的，撞死了我的狗，不赔个小一万，他别想走。”
“估计也是欺负人家一姑娘比较能耐，这换个人，让他丢一百块试试。”
“嗔嗔，看看人小姑娘多伤心。”
但司机面无表情，扭头瞪了眼围观议论的人群，似乎发现自己势单力薄，只好一言不发回到了驾驶室，大摇大摆开始倒车。
而行人虽然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显然也认为这出车祸也就到此为止。
就在司机才倒出半米时，司机就感觉衣襟一紧，忽然就被人从车窗一扯，竟直接被扯出了车子，直直的摔到了地上。
“哼……啊！”司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砰。
肥胖的身躯在地上翻滚，剧烈的疼痛让车主忍不住叫嚎起来。
“疼……疼死老子了。”
“我说，这就走了？”萧今冷冷的看着地上打滚的车主。
“你……你他妈是谁？”
“我是谁你管不着，但你这事，不厚道。”
“老子不是赔钱了吗？”车主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萧今一把将他抓起猛的按着他的头轰向了车前盖。
嘭。
车前盖出了一张胖脸，车主的鼻子也开始流出了鲜血。
“啊……啊……疼……”车主捂着脸痛叫。
“那我打成你这样，赔点钱给你好不好？”萧今眯着眼对车主道。
“妈的，你神经病啊？人能跟狗比？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你这样打我，老子不会放过……啊……”车主恶狠狠的话没放完就被萧今一脚给踹到了地上。
“在我眼里你和狗没区别，你有意见？”
“没……没，没意见。”车主疼的不敢再反驳，也认清了眼前这人，与其再惹他，不如先认个怂。
“没意见就好，这狗快死了你知道吗？”萧今道。
车主一听急忙爬起来：“那我……那我送它去医院？”
“不用了，小白已经没救了。”蹲在一旁的女孩忽然说道，她神色的悲伤流露出来，怀里抱着的小白似乎在呼应女孩的话一样，逐渐失去生机。
“那……那怎么办？”车主看到萧今似乎要吃人的目光，想哭出来的心都有了。“我赔钱可以吗？”
“当然得赔！”萧今道。
车主急忙掏出钱包，把所有现金拿了出来。“我……我钱包就这些，不够我还……有卡。”
萧今接过一瞧，发现有个小5000块，当即一合拢。
“差不多了，你先把地上的钱捡起来。”
于是车主马上捡起了地上的800块想递给萧今。
但萧今却没接，走向女孩：“留给你自个看病吧。”
“这是5000块。”萧今来到女孩面前将钱递给了女孩。
女孩却没接，道：“谢谢你。但是我有些不方便，能帮帮我，送我和小白回去吗？”
萧今愣了一下，女孩却已经抱着小白站了起来，目光呆滞。
萧今这才发现这女孩竟然双眼失明！
合着这条叫小白的黄狗是条导盲犬？那不行。萧今果断转身想再找车主麻烦，结果女孩道：“你走吧，以后上路小心一些，不要再这样了。”
这句话显然是对车主说的，萧今一愣看了眼小女孩，然后发现那车主正愣愣的看着自己，萧今瞅着这司机就有些恶心，挥了挥手：“让你走，没听见呐？”
“是是是是。”得到萧今的话，车主才急忙动起来。
“等会儿！”萧今忽然道。
“怎……怎么了？”车主有些惶惶不安的看向萧今。
“你还没道歉！撞到人，基本礼貌都不懂吗？”
“是是是，对……对不起，对不起。”
“别对我说，你又没惹我。”萧今道。
车主一听又急忙对着女孩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侧头道：“你没撞着我，我不需要你道歉，但我替小白领了。”
“走吧。”萧今想从女孩怀中接过小白，却被女孩拒绝：“你扶下我就行，小白最后回家的路，我自己送。”
随着二人离去，车主的的表情从嘻哈赔笑变得狰狞起来，他手里捏着的钱变了形，声音阴沉：“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了！今天的事不加倍奉还，我陈海就不叫陈海。”
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总好过被送进警局，冒着被“那些人”发现的风险强。萧今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再次打给了庞龙儿，想试图联系下庞龙儿，让她弄点钱也好，还是帮忙联系看看在秋市有没有门路找找自己的玉钥匙，但是却始终打不通庞龙儿的电话。
“妈的，还是靠自己好过了。”萧今恼怒的收起了手机。今天发生的这些麻烦事算是把他折腾了一遍。从早上到秋市，然后办完任务准备回去结果发现自己东西被偷，再到自己房子被庞龙儿莫名其妙租了出去，自己还差点闹进了警局……虽然最后自己幸好解决了一些麻烦，但是光是这样应付人，就差点没把自己累坏，迷迷糊糊，萧今睡沉过去。
而在同一时间的秋市城南，一处小巷子的旧宅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穿灰色T恤，戴着灰色鸭仔帽的女孩风风火火就闯了进来。
“爷爷！爷爷！”一进门就喊了起来。
“这儿呢，今天收获怎么样了？”漆黑里的一个角落里，一名满头白发穿着中山衣的老人坐在摇椅上一边晃悠一边摇着蒲扇，慢悠悠的答道。
“当然有收获啦，怎么又不开灯啊。”女孩抱怨了一句，顺手就打开了灯，然后就跑到老人身前掏出了一块灰包递给老人。
“您快看看这东西值钱吗？刚我从老灰那里回来，那奸贼居然才给我开价5000，我马上掉头就走了。那奸商真是越来越贱了，压价太凶了，特别这几个月来，我现在都完全不想去他那里出货了。”
老人笑眯眯接过布包道：“琅琅，老灰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看他是看上你了，他不是一直想让你做他儿媳妇吗？”
“我呸，就凭他儿子那熊样也想娶我？叫他儿子照照镜子吧。”琅琅不忿道。“而且一码事算一码事，我和他儿子的事关他什么事？我不喜欢他儿子，他就疯狂压价？还真以为就他一家出货的？哼，这种奸商迟早有报应。”
“咦？”拆开布包，老人拿起了玉钥匙就端详起来，如果萧今在这儿，绝对会一眼认出那就是自己丢失的祖传钥匙。
“怎么样？值不值钱？我看那老板穿着虽然平常，但是他给我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而且这东西他是当项链挂着的，我当时就觉得这玩意儿应该挺值钱的。”琅琅说道。
老人没说话，表情也逐渐凝重起来，半晌后老人才移开目光对琅琅道：“这东西的主人如果你再遇到，把他带到这儿来。”
琅琅一愣，没明白。
“怎么？我们要还回去吗？惹不起？”琅琅试探性的问。
老人一听却冷笑：“我陈芳芳一辈子还没碰到过惹不起的人，但是这玩意儿不简单，多余的你也别问，反正你再遇到这老板，就把老板带到这儿来，如果遇不到，那就算了。”
“啊？这么随意啊？那这东西到底值不值钱啊？”琅琅问道。
“价值连城。”老人一字一顿道。
琅琅一听眼睛一亮再亮，道：“那就好。”
结果老人又道：“但凡是和这钥匙沾边的人，非死即伤。”
琅琅咂舌：“这么邪门？那算了吧，我找善雪玩去了，那东西您老就好好保管先吧，至于老板……我都不知道再碰到还认不认得，就再说吧。”说着琅琅就头也不回的跑了，老人眯着眼再次端详起了手中的钥匙。
第二天，萧今就起了个大早出门直奔秋市城南的古玩市场。这是一个超大的市场，里边专卖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古玩居多，有着许多贼赃从这里流出。也是萧今唯一还记得的秋市三大黑之一的城南古玩黑市。
因为小时候他可没少被父亲带过来这边，那时候父亲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所以至今，自己也还认得这里。
但是认的不等于找到。连续问了近十家摊店，别说自己的玉钥匙，甚至连钥匙都少见，毕竟古玩古玩，钥匙再古董，也不过小块铜，除非真是出土地下的，不然真没有什么老板肯收。于是萧今算是没有半点收获。只能留个号码等通知，这无疑让萧今一大早心情蒙上阴霾。
“难道还没出货？妈的，这庞龙儿电话还真掉水里了吗？就没有打通过！她到底搞什么。”暗骂了一声，萧今收起手机走向马路想去别的市场瞅瞅。
而在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却看到人群围在一起，地上有着一滩血，一名女孩脸色发白，白色的裙子上血迹斑斑，一辆越野车正撞在人行道等候区的柱子上。
萧今没有理会，这样的事情每天没有一百起也有九十九起，没什么出奇地方。但是却在经过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是一股香味，而且好像在哪里闻过……是昨天！昨天也闻到过这种香味。
熟悉的香味让萧今停下了脚步，他眯起了眼，凭着惊人的判断力，马上判断出了这香味是那白裙女孩散发出的。
虽然不知道钥匙被偷的时间，但是这香味总不是偶然。萧今盯着那白裙女孩开始思考，昨天有碰到过她吗？昨天的香味也是她吗？她是偷自己钥匙的人吗？还是说，这都是自己的错觉？
很多问题，但萧今没有思考太久就走向了车祸现场。因为很多事不需要思考了，既然现在没有线索，那么就把这香味当成线索。
萧今走近一看，才发现女孩身上虽然有不少血，但都不是她的，地上倒是有着一条黄狗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而且女孩神情有些木讷，表情上流露出一些悲伤。她蹲下来抱住了地上奄奄一息的黄狗，嘴唇抿着，似乎在强忍着悲伤。
越野车的驾驶室下来了个中年胖子，下来第一时间看了眼自己车子的前杠，随后瞥了眼地上女孩和狗，随即二话不说便掏出钱包。
“这是100，赔你狗。”简单几个字，随即将钞票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坐回了驾驶室。
在他看来，一条不值钱的土狗罢了，100已经给多了，自己车子还得修呢，没找她倒找钱算好的了。
“这都行？”
“100块？这狗命还真贱啊。”
“可不是，这要是我，别看狗不值钱，再不值钱那也是我的，撞死了我的狗，不赔个小一万，他别想走。”
“估计也是欺负人家一姑娘比较能耐，这换个人，让他丢一百块试试。”
“嗔嗔，看看人小姑娘多伤心。”
但司机面无表情，扭头瞪了眼围观议论的人群，似乎发现自己势单力薄，只好一言不发回到了驾驶室，大摇大摆开始倒车。
而行人虽然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显然也认为这出车祸也就到此为止。
就在司机才倒出半米时，司机就感觉衣襟一紧，忽然就被人从车窗一扯，竟直接被扯出了车子，直直的摔到了地上。
“哼……啊！”司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砰。
肥胖的身躯在地上翻滚，剧烈的疼痛让车主忍不住叫嚎起来。
“疼……疼死老子了。”
“我说，这就走了？”萧今冷冷的看着地上打滚的车主。
“你……你他妈是谁？”
“我是谁你管不着，但你这事，不厚道。”
“老子不是赔钱了吗？”车主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萧今一把将他抓起猛的按着他的头轰向了车前盖。
嘭。
车前盖出了一张胖脸，车主的鼻子也开始流出了鲜血。
“啊……啊……疼……”车主捂着脸痛叫。
“那我打成你这样，赔点钱给你好不好？”萧今眯着眼对车主道。
“妈的，你神经病啊？人能跟狗比？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你这样打我，老子不会放过……啊……”车主恶狠狠的话没放完就被萧今一脚给踹到了地上。
“在我眼里你和狗没区别，你有意见？”
“没……没，没意见。”车主疼的不敢再反驳，也认清了眼前这人，与其再惹他，不如先认个怂。
“没意见就好，这狗快死了你知道吗？”萧今道。
车主一听急忙爬起来：“那我……那我送它去医院？”
“不用了，小白已经没救了。”蹲在一旁的女孩忽然说道，她神色的悲伤流露出来，怀里抱着的小白似乎在呼应女孩的话一样，逐渐失去生机。
“那……那怎么办？”车主看到萧今似乎要吃人的目光，想哭出来的心都有了。“我赔钱可以吗？”
“当然得赔！”萧今道。
车主急忙掏出钱包，把所有现金拿了出来。“我……我钱包就这些，不够我还……有卡。”
萧今接过一瞧，发现有个小5000块，当即一合拢。
“差不多了，你先把地上的钱捡起来。”
于是车主马上捡起了地上的800块想递给萧今。
但萧今却没接，走向女孩：“留给你自个看病吧。”
“这是5000块。”萧今来到女孩面前将钱递给了女孩。
女孩却没接，道：“谢谢你。但是我有些不方便，能帮帮我，送我和小白回去吗？”
萧今愣了一下，女孩却已经抱着小白站了起来，目光呆滞。
萧今这才发现这女孩竟然双眼失明！
合着这条叫小白的黄狗是条导盲犬？那不行。萧今果断转身想再找车主麻烦，结果女孩道：“你走吧，以后上路小心一些，不要再这样了。”
这句话显然是对车主说的，萧今一愣看了眼小女孩，然后发现那车主正愣愣的看着自己，萧今瞅着这司机就有些恶心，挥了挥手：“让你走，没听见呐？”
“是是是是。”得到萧今的话，车主才急忙动起来。
“等会儿！”萧今忽然道。
“怎……怎么了？”车主有些惶惶不安的看向萧今。
“你还没道歉！撞到人，基本礼貌都不懂吗？”
“是是是，对……对不起，对不起。”
“别对我说，你又没惹我。”萧今道。
车主一听又急忙对着女孩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侧头道：“你没撞着我，我不需要你道歉，但我替小白领了。”
“走吧。”萧今想从女孩怀中接过小白，却被女孩拒绝：“你扶下我就行，小白最后回家的路，我自己送。”
随着二人离去，车主的的表情从嘻哈赔笑变得狰狞起来，他手里捏着的钱变了形，声音阴沉：“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了！今天的事不加倍奉还，我陈海就不叫陈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