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车子停于民政局门口，程一诺看着那几个大字，怎么都觉得刺的心痛。

如果是在这之前，他带她来这里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但是现在却是一点都提不起兴来，反而有一种自我嘲讽的感觉。

这算是什么？

可怜她？

不，程一诺可不这么觉得。

可怜与同情，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是最不缺的。

听到这话，殷聿的表情隐隐的沉了几分，眼眸里划过一抹暗淡，似是不悦却又夹着几分隐忍。

转眸，那一双深邃如鹰般凌锐的眼眸直直的裹视着程一诺，那眼神很是复杂。

程一诺只是勾唇一笑，那笑容有着苦涩与自嘲，清澈的双眸一眨不眨的迎视着他，缓声说道，“我是黎淑媛的女儿，我知道她是害死你母亲的祸首，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