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公主:长孙殿下放肆宠

第7章 给他喂药

“你是谁?”

晋楚遗皱了皱眉头,盯着眼前这女子不解的问道。

“我是誉王侧妃,刘夫人。”

女子抿嘴一笑,说话间朝床榻边走过来,这时晋楚遗才注意到跟在刘夫人身后,还有几个女子,根据身份品阶不同,穿戴也各有不同,可以个个大半夜打扮的光鲜亮丽,争奇斗艳的,他们这是来干嘛,选美大赛吗?

“给我来人。”

晋楚遗阴沉了目光,只这一声,未见进门来多少人,只有一道身影朝晋楚遗走来,看清楚这人长相,不就是悍将卫的樱久?

“王妃有何吩咐?”

樱久腰间挎着弯刀,清脆的声音响起,同时对晋楚遗拱了拱手道。

众人再次哗然,樱久悍将卫,只听从誉王一人命令,自然也不必对除了誉王之外的人俯首称臣,可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捍卫将给人行礼问安。

“樱久,给我守在这里,从现在开始,任何人吵闹、触碰王爷、扰我诊治,都给我丢出去。”

晋楚遗眼神一一从侧妃和几个侍妾身上游.走而过,最后落在了刘夫人身上,她既然要做出头鸟,那就让她知道什么叫枪打出头鸟。

“王妃放心,有属下在,绝对无人造次。”

樱久年纪不过二十,长相英气逼人,因长期与男人无差的训练,有身为暗卫的冰冷与杀伐决断,说话更叫人震慑三分。

“樱久!你是不是疯了,你可是王爷的暗卫,怎么能听一个外人的?”

刘夫人听到这话在一旁怒喊了一声,原以为在瀛洲园外吃了瘪,这时候褚纵冽忽然病了,他们可以来为难晋楚遗,却没想到王爷最信任的樱久竟然站在晋楚遗那边?

“王妃不是外人,侧妃还是闭嘴吧!”

樱久目不斜视的站在床榻边上,手却一直按在弯刀上,好似这一刻谁敢上前,她就敢砍断谁的手。

说出的话更不给面子,一个王妃一个侧妃,足以见得两人身份悬殊,让原本想找麻烦的刘夫人不得不讪讪的闭上嘴,面上闪过一抹不甘心,却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王妃,药来了。”

晋楚遗总算处理好伤口,正要催促药怎么还没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丫鬟的声音,回头看去小丫鬟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汁赶过来。

“给我。”

晋楚遗伸手接过托盘里的药碗,看向樱久又道:“樱久,掰开他的嘴,我得给他灌下去。”

这药必须喝,先想办法让他把烧退了,现在看来伤口应是不会再有问题了,虽有毒素留在身体里,可后期若想清,也不是没办法,得先保住这人的命。

“不行,王妃,灌不进去。”

樱久费了大力气,可褚纵冽却怎么也不肯喝,看向晋楚遗,脸上露出急切的神色,悍将卫只有在褚纵冽的生命出现威胁的时候才会这么慌张。

“我来。”

晋楚遗皱着眉头,咬了咬牙,一口浓黑的药汁送到嘴里,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晋楚遗俯身双唇贴上褚纵冽的两片薄唇,将药汁一点一点送到他嘴.巴里。

一直到这人全都喝下去为止。

回过头才见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她,眼看着久久不曾回过神来。

“你们怎么了?”

晋楚遗不解的望着众人,随意抓了一块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药汁,说话时紧蹙的眉头也不曾舒展开来。

“没……没事……”

罗老摆摆手,话虽这样说,可那瞪大了的眼睛告诉晋楚遗,自己一定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不就是嘴对嘴喂药吗,这若是在现代……有人需要做人工呼吸,大夫也是义不容辞的。

扔下了帕子到满是鲜血的铜盆里,晋楚遗又道:“这里留下几个人在外面守着,随叫随到那种,剩下的都下去休息,别在这跟个柱子一样杵着。”

她累坏了,刚睡了一天的精气神儿又消耗的差不多了,整个人几乎快要虚脱了扶着坐在了凳子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看了看床榻上的褚纵冽,还没有睁开眼的意思。

“王妃,要不您先去歇着吧,这里有老奴在就可以了。”

罗老皱了皱眉,下意识的上前对晋楚遗说着,是为晋楚遗着想,更多的也是尽到自己作为一个下人本分。

“誉王今晚这里离不开人,我在这里守着。”

晋楚遗沉着脸色,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说话时嗓音已是沙哑的,却没有多说什么。

樱久打量着晋楚遗,差点忘了第一次见到晋楚遗时,自己也不喜欢她,可只因为平逢道一役,她便可以相信晋楚遗到这个地步吗?

当然可以,在平逢道上,他们可以绝处逢生,皆是因为晋楚遗的铃铛,悍将卫可以在漫天黄沙之中搜寻到褚纵冽的位置,凭借的不是双眼,而是耳朵,还有晋楚遗处理所有人伤口时的不分尊卑,她清楚的看到了晋楚遗的真心。

众人口中骂的楚遗公主,与人私奔,不守妇德,她倒不觉得了。

褚纵冽昏迷到第二天一早,晋楚遗等人也就在瀛洲园守了一.夜。

“咣当”

晋楚遗正在睡梦之中,便听到了巨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正不满的要发作时,睁眼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正站定在床榻边。

“王爷病成这样,无人知道请大夫吗?”

眼前人冰冷的语气,扫视众人质问道。

“景将军恕罪,军医留在行军之中了,昨晚事发突然,来不及叫大夫。”

就听到一旁有小丫鬟上前来解释了一声,动作中恭恭敬敬的,可见在誉王府中,大多人是认识景墨烟的。

她是褚纵冽的副将,整个三国之中唯一的女将,却几乎战无不胜,是褚纵冽钦点的女将,景墨烟。

“哼。”

只听景墨烟冷哼了一声,抬手便掀开了褚纵冽的被子,盯着褚纵冽伤口上的纱布,就要伸手去解。

“你最好别动他,他的伤口刚包扎好一晚上,所有人守着他退烧也守了一个晚上,现在刚见了好,你是想让他伤口感染害死他吗?”

晋楚遗见她动作立即起身,沉着脸色盯着眼前人皱眉说道,只见本沉浸在困意中的晋楚遗,脸上带了些许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