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绣花鞋
“哐当……哐哐……咚……噌……”
做法事吹的唢呐什么的不停在耳边响起，我坐在一旁饭桌边，看着奶奶和那几个奶奶所谓的徒弟在那里捣鼓着，吵得我耳朵疼。
这是农村的风俗，死人要请神婆和道士来做法事，说是要人死后风风火火的去黄泉路上，这才不会被人欺负，这不，奶奶作为远近闻名的神婆子，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她的存在。
我叫王灵，虽然我奶奶是神婆，或许正是因为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所以我对这些事十分排斥，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毛爷爷领导的世界，那得相信五星红旗！
“咦！你们说这咋就被土豹子给吃了？死也没有个全尸！”一旁的七大姑八大姨在嘀嘀咕咕的讨论着今天死去的这个人。
也是，死无全尸，在我们村里还没有个先例。
“灵儿，今晚上我肯定不回去了。”法事中途休息的时候，奶奶满头大汗的走过来告诉我。
回不去？那我就不必等奶奶了，反正我也帮不上忙，点点头，我就打算自个儿回去。
这家人到我家还有些距离，我走在小路上，不知道为啥，总觉得今夜有些不对劲儿，身上的寒毛不自主的立起来，心里慌得很。
虽然我很排斥那些繁琐而又复杂的迷信，脑袋里忽然就想起我奶奶长念叨的那句话：
夜间走路不要回头！
“呼呼呼……”
此时风吹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再哭一样，我抬起脚步急忙走回家，我家住在一条沟的地方，经过这条沟的时候，瞟了眼，立时汗毛直立，水面上似乎映出了一张扭曲的面容。
我吓得脑子一冷，待我定睛一看的时候，哪有什么面孔，根本就是我自己吓自己。
回到家里，打开微弱的电灯，勉强可以看清楚自己的家像什么样。
四处都是纸人，还有黄符，这些都是奶奶用的东西，自然，也符合一个神婆子的家。
我转角走进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床边脚踏旁边有一双鞋子，尺码很小，一看就不是我的，倒是像村儿里裹了脚的王婆婆的三寸金莲。
我拿着鞋看了几眼，该不会是奶奶以上的老辈人留下的吧？
奶奶也真是，拿出来也不收起来，上了年代的东西，可都是古董呀。
我嘀咕了几句，放在原地就没管，因为刚刚在河边自己吓自己，现在到家了，整个人都有点虚，松了口气，裹着被子，我就躺床上睡了。
……
“啪啪啪……”
“咚咚咚……”
靠，什么声儿，不知道人在睡觉吗？
我奶说了不回来，到底是谁啊，大半夜的。
我气呼呼的翻身爬起来，刚开门，就被眼前看到的场景惊呆，房檐四周挂了红色的布条，阴森鬼泣，完全不像我家。
我蹦蹦哒哒的走着，突然脚下失去了重力摔倒在地，此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双三寸金莲鞋穿在脚上了，虽然我的脚不是很大，但是那双鞋子我敢肯定我是穿不了的，它怎么会在我的脚上？
为什么我的脚还不会有挤压的疼痛？
我想要把鞋子脱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那鞋子，我越是用力的扯，鞋子就越紧，脚上也传来疼痛感。
“你在地上做什么？”一道带有邪魅笑意的声音响起。
我家什么时候有男子了？
我抬头看着对方，不可否认对方长得很罕见，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特别招人稀罕，可是那脸色儿怎么就不对劲儿呢？难不成他用了白粉？
记得村头村长家媳妇儿也是爱用那东西，每次都抹得白白的，就像个病重得人一样。
“咦？你怎么来我家了？还穿着红色的衣服？”大概是由于奶奶的缘故，我从小就没穿过红色的衣服。
“你不也是吗？”对方脸庞向我贴近了一点，我这才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也穿上了红色的衣服，也不知道奶奶回来没有，不然自己非得被骂死。
我正想趁着奶奶没回来把它脱下来的时候，男子闷笑了几声，“虽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娘子也不用那么迫不及待，咱们先拜堂。”
拜堂？
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妥！
我就不可能有红色，更别说是奶奶换风格，这男人又是怎么进我家的？
我看着四周，全都是红色的布条，根本就无法看到电灯的开关在哪里，反倒是有几根蜡烛将这房间照得明亮。
“你到底是谁？”总不能对方因为奶奶不在家就来逼迫我成亲吧？
“灵儿，你咋地？快醒醒！莫要沉迷在里面。”奶奶的声音凭空响起，四周也随之变得阴暗恐怖起来，眼前的男子也跟着变了面色。
“该死的老太婆这时候回来捣什么乱？”
在微弱的光芒下，我看到男子扭曲的面孔，十分像我之前隐约在湖面上看到的一样，他该不会是……
我睁大瞳孔，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带着阴冷的目光向我走进……走进……
做法事吹的唢呐什么的不停在耳边响起，我坐在一旁饭桌边，看着奶奶和那几个奶奶所谓的徒弟在那里捣鼓着，吵得我耳朵疼。
这是农村的风俗，死人要请神婆和道士来做法事，说是要人死后风风火火的去黄泉路上，这才不会被人欺负，这不，奶奶作为远近闻名的神婆子，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她的存在。
我叫王灵，虽然我奶奶是神婆，或许正是因为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所以我对这些事十分排斥，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毛爷爷领导的世界，那得相信五星红旗！
“咦！你们说这咋就被土豹子给吃了？死也没有个全尸！”一旁的七大姑八大姨在嘀嘀咕咕的讨论着今天死去的这个人。
也是，死无全尸，在我们村里还没有个先例。
“灵儿，今晚上我肯定不回去了。”法事中途休息的时候，奶奶满头大汗的走过来告诉我。
回不去？那我就不必等奶奶了，反正我也帮不上忙，点点头，我就打算自个儿回去。
这家人到我家还有些距离，我走在小路上，不知道为啥，总觉得今夜有些不对劲儿，身上的寒毛不自主的立起来，心里慌得很。
虽然我很排斥那些繁琐而又复杂的迷信，脑袋里忽然就想起我奶奶长念叨的那句话：
夜间走路不要回头！
“呼呼呼……”
此时风吹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再哭一样，我抬起脚步急忙走回家，我家住在一条沟的地方，经过这条沟的时候，瞟了眼，立时汗毛直立，水面上似乎映出了一张扭曲的面容。
我吓得脑子一冷，待我定睛一看的时候，哪有什么面孔，根本就是我自己吓自己。
回到家里，打开微弱的电灯，勉强可以看清楚自己的家像什么样。
四处都是纸人，还有黄符，这些都是奶奶用的东西，自然，也符合一个神婆子的家。
我转角走进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床边脚踏旁边有一双鞋子，尺码很小，一看就不是我的，倒是像村儿里裹了脚的王婆婆的三寸金莲。
我拿着鞋看了几眼，该不会是奶奶以上的老辈人留下的吧？
奶奶也真是，拿出来也不收起来，上了年代的东西，可都是古董呀。
我嘀咕了几句，放在原地就没管，因为刚刚在河边自己吓自己，现在到家了，整个人都有点虚，松了口气，裹着被子，我就躺床上睡了。
……
“啪啪啪……”
“咚咚咚……”
靠，什么声儿，不知道人在睡觉吗？
我奶说了不回来，到底是谁啊，大半夜的。
我气呼呼的翻身爬起来，刚开门，就被眼前看到的场景惊呆，房檐四周挂了红色的布条，阴森鬼泣，完全不像我家。
我蹦蹦哒哒的走着，突然脚下失去了重力摔倒在地，此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双三寸金莲鞋穿在脚上了，虽然我的脚不是很大，但是那双鞋子我敢肯定我是穿不了的，它怎么会在我的脚上？
为什么我的脚还不会有挤压的疼痛？
我想要把鞋子脱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那鞋子，我越是用力的扯，鞋子就越紧，脚上也传来疼痛感。
“你在地上做什么？”一道带有邪魅笑意的声音响起。
我家什么时候有男子了？
我抬头看着对方，不可否认对方长得很罕见，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特别招人稀罕，可是那脸色儿怎么就不对劲儿呢？难不成他用了白粉？
记得村头村长家媳妇儿也是爱用那东西，每次都抹得白白的，就像个病重得人一样。
“咦？你怎么来我家了？还穿着红色的衣服？”大概是由于奶奶的缘故，我从小就没穿过红色的衣服。
“你不也是吗？”对方脸庞向我贴近了一点，我这才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也穿上了红色的衣服，也不知道奶奶回来没有，不然自己非得被骂死。
我正想趁着奶奶没回来把它脱下来的时候，男子闷笑了几声，“虽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娘子也不用那么迫不及待，咱们先拜堂。”
拜堂？
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妥！
我就不可能有红色，更别说是奶奶换风格，这男人又是怎么进我家的？
我看着四周，全都是红色的布条，根本就无法看到电灯的开关在哪里，反倒是有几根蜡烛将这房间照得明亮。
“你到底是谁？”总不能对方因为奶奶不在家就来逼迫我成亲吧？
“灵儿，你咋地？快醒醒！莫要沉迷在里面。”奶奶的声音凭空响起，四周也随之变得阴暗恐怖起来，眼前的男子也跟着变了面色。
“该死的老太婆这时候回来捣什么乱？”
在微弱的光芒下，我看到男子扭曲的面孔，十分像我之前隐约在湖面上看到的一样，他该不会是……
我睁大瞳孔，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带着阴冷的目光向我走进……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