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江山易改
大钺的宫殿继承者前朝的风格，但是“钺”，即杀伐。
容怀恕一进门便瞧见大殿门口多了两根盘着金龙模样的柱子，想了想前几日民间的说法，垂下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冷笑——容深栖这两年可是深得皇帝的心。
“梁王殿下。”
容怀恕稍稍低了低头便看见守在外面的言平，后者的身后还跟着个低着头的人。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强烈，那个小宦官冷不丁抬起了头，言平见后忙打了小宦官一巴掌，转头笑着说道：“梁王殿下莫要怪罪，这孩子刚进宫不久，怕生着呢。”
“他叫什么？”
言平楞了楞，随后把身后的人往前推了推：“这孩子命苦，入宫前便没了父母，奴才便将他收为义子，您喊他小清子就好。”
瞥了一眼小清子，容怀恕倒也没说什么，言平这模样是把他当成亲儿子来养。
轻轻摇了摇头，容怀恕倒是想看看这受着庇护的孩子能活多长。转过身进了门，他就发现里面并不止容仇一个人，前面站着的，还有不久之前赶回来的沈若江。
沈若江这些年在南部镇守边关，欲族不知什么原因频繁越过边境想攻占南部要塞塔卡洲，但两年过来欲族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差点被沈若江一路长驱进入腹部地区。
容怀恕看过去时，正好前者也听见声响转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充斥着戾气的眼，额头到左边眉尾处有一道伤痕。
收回目光，容怀恕看向书台前的容仇，后者与几年前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中多了几分老态。
“拜见王上。”
容怀恕毕恭毕敬地低下头，许久不见容仇的声音后状似疑惑地抬起了头，他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像极了先太子容长恩。
容仇最喜欢的皇子，终究还是被自己赐死的儿子。
果然，容仇再开口语气时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音：“几年不见，倒也没有太大变化”。
“谢父皇关怀，前两年未曾回宫是儿臣的不是。”说着便抬起了头，眼中泛起水雾，只是看见一旁的沈若江后，像是忍耐住自己，缓缓开口道：“沈将军。”
沈若江看了看容怀恕，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皱，随后微微弯了弯腰，算是行礼后才说道：“梁王殿下倒真是来得时候。”
“沈将军路途辛苦，还是早日歇着为好。”容仇说出这话的时候明显动了气，声音也加重了几分。
容怀恕想到沈若江来之前欲族的大肆进攻，倒也明白后者为何对自己阴阳怪气，于是接着容仇的话说道：“沈将军镇守边疆有功，本王也知道令将军滞留边关的，是我的母族。”他停顿了一下，随后看了看容仇说道：“欲族一向以和为族旨，将军倒是可以查查是否有人暗箱操作。”
沈若江轻声哂笑：“谢梁王殿下提醒。”随后向容仇弯腰行礼后退出了御泽殿。
看到前者出了门，容怀恕沉默着未曾说话，容仇见此带着些疲惫说道：“欲族的事你就不用掺和了，安心做好自己的梁王。”
容怀恕嘴角微微上扬，点头称是。
出了御泽殿，沈若江只看见了言平，想了想走过去问道：“太子来过了？”
言平点了点头：“沈将军，恕奴才直言，小清子虽然之前做过几年沈府的奴才，可既然他进了宫，他的主子便是储君……”
话未说完便被沈若江打断：“这些道理本将军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沈二公子已经几月未见他：”言平听见他放缓了语气又说道：“您也知道，我的这个弟弟，念旧得很。”
他低了低头，直直地看着言平：“今日我便是为这个而来。”
话已至此，言平也不好多说什么：“既然如此，请您去司礼监说明后要人即可。”
沈若江站直了身子，走之前看了眼御泽殿，眼中闪过几分冷意。
容怀恕一进门便瞧见大殿门口多了两根盘着金龙模样的柱子，想了想前几日民间的说法，垂下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冷笑——容深栖这两年可是深得皇帝的心。
“梁王殿下。”
容怀恕稍稍低了低头便看见守在外面的言平，后者的身后还跟着个低着头的人。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强烈，那个小宦官冷不丁抬起了头，言平见后忙打了小宦官一巴掌，转头笑着说道：“梁王殿下莫要怪罪，这孩子刚进宫不久，怕生着呢。”
“他叫什么？”
言平楞了楞，随后把身后的人往前推了推：“这孩子命苦，入宫前便没了父母，奴才便将他收为义子，您喊他小清子就好。”
瞥了一眼小清子，容怀恕倒也没说什么，言平这模样是把他当成亲儿子来养。
轻轻摇了摇头，容怀恕倒是想看看这受着庇护的孩子能活多长。转过身进了门，他就发现里面并不止容仇一个人，前面站着的，还有不久之前赶回来的沈若江。
沈若江这些年在南部镇守边关，欲族不知什么原因频繁越过边境想攻占南部要塞塔卡洲，但两年过来欲族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差点被沈若江一路长驱进入腹部地区。
容怀恕看过去时，正好前者也听见声响转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充斥着戾气的眼，额头到左边眉尾处有一道伤痕。
收回目光，容怀恕看向书台前的容仇，后者与几年前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中多了几分老态。
“拜见王上。”
容怀恕毕恭毕敬地低下头，许久不见容仇的声音后状似疑惑地抬起了头，他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像极了先太子容长恩。
容仇最喜欢的皇子，终究还是被自己赐死的儿子。
果然，容仇再开口语气时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音：“几年不见，倒也没有太大变化”。
“谢父皇关怀，前两年未曾回宫是儿臣的不是。”说着便抬起了头，眼中泛起水雾，只是看见一旁的沈若江后，像是忍耐住自己，缓缓开口道：“沈将军。”
沈若江看了看容怀恕，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皱，随后微微弯了弯腰，算是行礼后才说道：“梁王殿下倒真是来得时候。”
“沈将军路途辛苦，还是早日歇着为好。”容仇说出这话的时候明显动了气，声音也加重了几分。
容怀恕想到沈若江来之前欲族的大肆进攻，倒也明白后者为何对自己阴阳怪气，于是接着容仇的话说道：“沈将军镇守边疆有功，本王也知道令将军滞留边关的，是我的母族。”他停顿了一下，随后看了看容仇说道：“欲族一向以和为族旨，将军倒是可以查查是否有人暗箱操作。”
沈若江轻声哂笑：“谢梁王殿下提醒。”随后向容仇弯腰行礼后退出了御泽殿。
看到前者出了门，容怀恕沉默着未曾说话，容仇见此带着些疲惫说道：“欲族的事你就不用掺和了，安心做好自己的梁王。”
容怀恕嘴角微微上扬，点头称是。
出了御泽殿，沈若江只看见了言平，想了想走过去问道：“太子来过了？”
言平点了点头：“沈将军，恕奴才直言，小清子虽然之前做过几年沈府的奴才，可既然他进了宫，他的主子便是储君……”
话未说完便被沈若江打断：“这些道理本将军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沈二公子已经几月未见他：”言平听见他放缓了语气又说道：“您也知道，我的这个弟弟，念旧得很。”
他低了低头，直直地看着言平：“今日我便是为这个而来。”
话已至此，言平也不好多说什么：“既然如此，请您去司礼监说明后要人即可。”
沈若江站直了身子，走之前看了眼御泽殿，眼中闪过几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