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她的过去
第二个反抗她的客户在六楼，刚好站在申诉杰身边。
乔风音眼神落在申诉杰身上没一会儿，便转移到了那个客户身上，“沈明，你也不满？”
被唤沈明的客户仰起头看向乔风音，不卑不亢道：“鬼王大人，我们一直以来都很敬仰你，也一致认为你可以保护好我们，对你从未有过怀疑，可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们实在是无法理解，还希望鬼王大人给个解释！”
“怀疑？”沈明前面说了那么多话乔风音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对这个词倒是很有兴趣，扫视底下一眼，问底下所有客户，“你们也是？”
底下鸦雀无声。
“我现在要声明的有二，自己听明白了。第一，风雪银行永远不会接高等鬼魂的单，第二，高等鬼魂还是同以往一样，无法靠近这里，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乔风音顿了一会儿，看着底下，一字一句道，“我乔风音做事，从不向任何人解释。”
乔风音的意思很明确，在公事上，她可以告诉他们现在银行的接待客户范围还是低等鬼魂，高等鬼魂靠近不了，更别说接待他们，这无疑是给惶恐的低等鬼魂吃一颗定心丸。但在私事上，她没有义务告诉他们，她今晚为什么要把黄页鬼带进银行。
大家刚才闹，并不是想知道黄页鬼为何进来，只是想知道黄页鬼的到来是不是说明风雪银行也开始接待高等鬼魂了而已。所以在得到乔风音的答复后，大家脸上又恢复了往常的笑容，拉着自己的同伴嘻嘻哈哈的离开。
大家走得差不多了，傅成与申诉杰还站在原地不动，还保持着往上看的动作。
申诉杰一直盯着乔风音站的位置看，突然耳边传来傅成的声音，“你知道什么最可怕吗？”
申诉杰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的傅成，“说得这么直白，就差直接报她名字了。”
傅成呵呵笑，“这世上最可怕的，是让一个恶魔坐在最高的位置上，充当正义的审判者。”
申诉杰推一下傅成，警告他：“虽然你跟我关系不错，但也不能在我面前说她坏话。我告诉你，她不是什么恶魔，她是我的救世主。”
傅成在这银行里已经有两千多年了，与银行里关系最好的人也就是申诉杰，申诉杰也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什么话都可以吐槽，但乔风音不行，特别是说一些关于乔风音是恶魔的话题。
如果六年前不是她亲自去把他救出来，他的寿命将结束于刺鞭台上。从她出现在刺鞭台上时，她就是以一个救世主的身份出现的，而不是什么恶魔。
傅成点头认错，“是是是，那是你的心肝脾肺肾，谁都说不得丁点儿坏话。”
申诉杰骄傲挑眉：“那是。”
后面傅成拉着申诉杰闲聊一会儿后，申诉杰不放心乔风音，找了个借口离开，等他回到顶楼，见乔风音房屋的门是开着的，里面还是漆黑一片，却不见沙发上有她的身影。
出于好奇，申诉杰走进去查看，见里面没人，疑惑道：“她不在这层楼，能去哪儿呢？”
接待客户的楼层她肯定是不会去的，毕竟刚才闹了那么一出，她没有必要去给自己添堵。十八层，可电梯没有在十八层停过，她也不可能在十八层。
申诉杰想了很久，突然抬头看向天花板，随后立马往楼上跑，来到楼顶后，他果然在那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一抹孤寂瘦弱的身影坐在边缘上，她双手撑在边缘，发丝随风而动。她微低着头，像是有些难过。
申诉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良久，今晚的她，十分反常。
申诉杰不敢前进，他不知道靠近她之后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不会让她反感。他不愿他们之间的好感被他今晚莽撞的行为给弄没了。
他在原地局促地站了很久，才向乔风音靠近，“怎么跑到楼顶上来了？”
在靠近之前，申诉杰想了很多种开场白，比如暖心的“这楼顶上凉，不适合久待，我接你下去吧”，又比如宽慰人心的“我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我会一直陪着你”，可没想到脑袋一热，脱口而出的居然是这么一句。
乔风音没料到申诉杰会找到这个地方来，脸上的震惊快速闪过，收起她眼底的悲楚，声音冷漠，“你又怎么来了？”
申诉杰知道乔风音的冷漠不是对他，而是用着冷漠的声音去掩饰她心里的感情。
“银行所有地方都不在，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儿？”
“说得也是。”
申诉杰身子一僵，要是放以前，她是不会回答的。他犹豫半天，终于开口问她，“你今天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乔风音眸光暗了暗，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申诉杰都没有听到乔风音的回答。无奈，他只好在她身边坐下，问了其他问题，“既然上一个问题你不愿回答，那你总能回答我，你为什么来这里吧？”
乔风音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大概过了半分钟后，她突然笑了起来。
温柔的笑容中带着嘲讽，是对他的嘲讽。
她声音越笑越大，也越来越悲凉。
申诉杰抬头望向她张开嘴角的幅度，明明应该是高兴大笑才会有的幅度，此刻却染上了一层悲伤。
他在想，若现在他身边的是普通人，大概笑了两声就应该会哭出声了。他盯着乔风音的眼睛看了许久，也没见她眼里有一点儿泪花。
是强忍，还是已经习惯了？
申诉杰低下头，没敢再看她，他怕自己忍不住，先哭了起来。
“我的过去，你真的很想知道吗？”过了很久，乔风音的声音才响起。
申诉杰没看她，点点头，“我想，我想了解你。”想知道你曾经到底遭遇了什么！
除了孟婆和阎王，没人再知道她的故事，世面上有，那也是传来传去的版本，早已脱离了现实。
乔风音也从未把她过去的事情告诉过他，他真的很想知道，很想了解她，也在等着有天，她可以亲自告诉他。
申诉杰目光如炬，深情地望着乔风音，恳求她，“讲给我听，可以吗？”
乔风音眼神落在申诉杰身上没一会儿，便转移到了那个客户身上，“沈明，你也不满？”
被唤沈明的客户仰起头看向乔风音，不卑不亢道：“鬼王大人，我们一直以来都很敬仰你，也一致认为你可以保护好我们，对你从未有过怀疑，可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们实在是无法理解，还希望鬼王大人给个解释！”
“怀疑？”沈明前面说了那么多话乔风音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对这个词倒是很有兴趣，扫视底下一眼，问底下所有客户，“你们也是？”
底下鸦雀无声。
“我现在要声明的有二，自己听明白了。第一，风雪银行永远不会接高等鬼魂的单，第二，高等鬼魂还是同以往一样，无法靠近这里，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乔风音顿了一会儿，看着底下，一字一句道，“我乔风音做事，从不向任何人解释。”
乔风音的意思很明确，在公事上，她可以告诉他们现在银行的接待客户范围还是低等鬼魂，高等鬼魂靠近不了，更别说接待他们，这无疑是给惶恐的低等鬼魂吃一颗定心丸。但在私事上，她没有义务告诉他们，她今晚为什么要把黄页鬼带进银行。
大家刚才闹，并不是想知道黄页鬼为何进来，只是想知道黄页鬼的到来是不是说明风雪银行也开始接待高等鬼魂了而已。所以在得到乔风音的答复后，大家脸上又恢复了往常的笑容，拉着自己的同伴嘻嘻哈哈的离开。
大家走得差不多了，傅成与申诉杰还站在原地不动，还保持着往上看的动作。
申诉杰一直盯着乔风音站的位置看，突然耳边传来傅成的声音，“你知道什么最可怕吗？”
申诉杰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的傅成，“说得这么直白，就差直接报她名字了。”
傅成呵呵笑，“这世上最可怕的，是让一个恶魔坐在最高的位置上，充当正义的审判者。”
申诉杰推一下傅成，警告他：“虽然你跟我关系不错，但也不能在我面前说她坏话。我告诉你，她不是什么恶魔，她是我的救世主。”
傅成在这银行里已经有两千多年了，与银行里关系最好的人也就是申诉杰，申诉杰也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什么话都可以吐槽，但乔风音不行，特别是说一些关于乔风音是恶魔的话题。
如果六年前不是她亲自去把他救出来，他的寿命将结束于刺鞭台上。从她出现在刺鞭台上时，她就是以一个救世主的身份出现的，而不是什么恶魔。
傅成点头认错，“是是是，那是你的心肝脾肺肾，谁都说不得丁点儿坏话。”
申诉杰骄傲挑眉：“那是。”
后面傅成拉着申诉杰闲聊一会儿后，申诉杰不放心乔风音，找了个借口离开，等他回到顶楼，见乔风音房屋的门是开着的，里面还是漆黑一片，却不见沙发上有她的身影。
出于好奇，申诉杰走进去查看，见里面没人，疑惑道：“她不在这层楼，能去哪儿呢？”
接待客户的楼层她肯定是不会去的，毕竟刚才闹了那么一出，她没有必要去给自己添堵。十八层，可电梯没有在十八层停过，她也不可能在十八层。
申诉杰想了很久，突然抬头看向天花板，随后立马往楼上跑，来到楼顶后，他果然在那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一抹孤寂瘦弱的身影坐在边缘上，她双手撑在边缘，发丝随风而动。她微低着头，像是有些难过。
申诉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良久，今晚的她，十分反常。
申诉杰不敢前进，他不知道靠近她之后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不会让她反感。他不愿他们之间的好感被他今晚莽撞的行为给弄没了。
他在原地局促地站了很久，才向乔风音靠近，“怎么跑到楼顶上来了？”
在靠近之前，申诉杰想了很多种开场白，比如暖心的“这楼顶上凉，不适合久待，我接你下去吧”，又比如宽慰人心的“我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我会一直陪着你”，可没想到脑袋一热，脱口而出的居然是这么一句。
乔风音没料到申诉杰会找到这个地方来，脸上的震惊快速闪过，收起她眼底的悲楚，声音冷漠，“你又怎么来了？”
申诉杰知道乔风音的冷漠不是对他，而是用着冷漠的声音去掩饰她心里的感情。
“银行所有地方都不在，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儿？”
“说得也是。”
申诉杰身子一僵，要是放以前，她是不会回答的。他犹豫半天，终于开口问她，“你今天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乔风音眸光暗了暗，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申诉杰都没有听到乔风音的回答。无奈，他只好在她身边坐下，问了其他问题，“既然上一个问题你不愿回答，那你总能回答我，你为什么来这里吧？”
乔风音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大概过了半分钟后，她突然笑了起来。
温柔的笑容中带着嘲讽，是对他的嘲讽。
她声音越笑越大，也越来越悲凉。
申诉杰抬头望向她张开嘴角的幅度，明明应该是高兴大笑才会有的幅度，此刻却染上了一层悲伤。
他在想，若现在他身边的是普通人，大概笑了两声就应该会哭出声了。他盯着乔风音的眼睛看了许久，也没见她眼里有一点儿泪花。
是强忍，还是已经习惯了？
申诉杰低下头，没敢再看她，他怕自己忍不住，先哭了起来。
“我的过去，你真的很想知道吗？”过了很久，乔风音的声音才响起。
申诉杰没看她，点点头，“我想，我想了解你。”想知道你曾经到底遭遇了什么！
除了孟婆和阎王，没人再知道她的故事，世面上有，那也是传来传去的版本，早已脱离了现实。
乔风音也从未把她过去的事情告诉过他，他真的很想知道，很想了解她，也在等着有天，她可以亲自告诉他。
申诉杰目光如炬，深情地望着乔风音，恳求她，“讲给我听，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