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唯有变得更加坚强

对于这些指控，秦正芬供认不讳，同时准确地交代了犯法手法，与警方掌握的情况全部对得上。

“虽然我亲手杀了那些人，但全都是段天华指使的，我只是听从他的命令而已。”秦正芬冷冷地说道，语气极为笃定。

“你确定？”警察微眯着双眼，挑眉鄙夷地看着她。

秦正芬冷嗤一声，答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你可以去问莫邵天。”

此时，莫邵天正在旁边的审讯室里接受盘问，警察把他参与的所有罪案问了一遍，均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几乎没费什么力气。

“莫邵天，刚才说的这些事，全是你和秦正芬一起干的？”警察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生怕他故意隐瞒些什么。

莫邵天冷清着目光，斜睨了警察一眼，淡淡地说：“我俩一直配合得很默契，这次是我大意了。”

“有证人说是段天华指使你俩行凶的。”警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