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欠你的，我还清了
握着的小手冰凉，根本感受不到一个活人的温度，秦骏看着白汐，目光复杂。
对这个女人，他渐渐开始有了一点怜悯。
只是怜悯而已，无关其他感情，毕竟他心里很清楚，他不可能爱上白汐。
他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也只能有一个人，就是穆冉冉。
毕竟穆冉冉不光是他的青梅竹马，还救过他的命。
从那天起，他就答应了穆冉冉，要保护她一辈子，爱她一辈子，绝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哪怕他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
平心而论，白汐作为他的妻子，其实很合格。
她待他极好，不曾给他添过半分麻烦，下得厨房，也入得厅堂。
她的五官很精致，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嘴唇饱满，本应娇嫩水润的唇瓣如今因为生病，而有些干裂，但丝毫没有破坏她的美。
但秦骏知道，她最美的地方，不是这些。
而是她的眼睛，她睁开眼的时候，眼波流转，仿若盛着一汪清泉，灿烂又灵动，同时给人妩媚和乖巧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毫不突兀。
其实白汐一直都很受男人的追捧，秦骏不止一次的见过，男人如痴如狂的追求白汐，然后被她拒绝，不留一丝余地。
他也曾为她惊艳过。
在大学的毕业典礼上，她一袭白裙，盛装出席，仿若九天之上飘然坠落的仙女，连发丝都飘荡着清冷仙气。
所有人都为之瞩目，他也遥遥看过一眼，在心里赞了一声，这女人像一株百合。
可现在，百合枯萎了，被他亲手掐断了根茎，从根脉枯竭到花瓣，轻轻一碰，就碎了满地。
她那双灵气逼人的眸子，也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灿烂鲜活。
嫁给他，真的让她过得这么苦吗？
秦骏盯了她很久，直到白汐的睫毛微微颤抖，而后缓缓睁开眼，和他对视。
白汐眼中浓厚的阴郁看得秦骏呼吸一滞，下意识缩回了手，别开眼，轻咳一声，道：“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白汐没回答，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只安静地盯着他。
秦骏有些心慌，站起身来道：“我去给你倒水。”
身后的视线如影随形，秦骏接水的手握紧了几分，冷不防听到背后白汐轻声开口：“秦骏，我爸跳楼之前，你是不是见过他？跟他说过什么？”
秦骏手上青筋猛地跳了一下，手一歪，滚烫的开水便溅到了他手背上，灼痛从皮肤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他没回答，但他僵硬着身子没回头，便足以说明一切。
白汐微微张着嘴巴，睫毛颤了颤，一大颗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在枕边。
白云强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犹在耳畔：“小汐，爸走了，秦骏就没办法拿捏你了……离他远点！”
她爸一直都贪生怕死，为了好好活着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勇气从三十二楼跳下来？
除非，他遇到了比死更可怕的事，除了一死了之，他没有其他任何一种方式能逃避。
能把她爸这个胆小鬼逼到这个份儿上的，除了秦骏，白汐想不到其他人。
秦骏端着水杯走了回来，在白汐面前坐下，脸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开口，语气平淡：“白汐，你爸是自杀，跟我没有关系。”
“是吗？”
白汐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要从他眼里直接看到内心，秦骏平静的对视。
“当然。你爸做了这么大的孽，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谴责而自杀，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前提是如果他还有良心的话。”
秦骏淡淡道。
白汐看了他半晌，疲倦的收回眼神，转头看向天花板。
事到如今，他还在尖酸刻薄的嘲讽她爸，她真想剖开他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她的声音轻的不像话，语气却坚定：“秦骏，我们离婚吧。”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开口对他说离婚的话，秦骏甚至已经失去了愤怒的情绪，他表情平静，声音也淡漠：“不可能。”
“不离婚的话，你能把我爸还给我吗？”白汐道。
秦骏声音冷冷，不给她留一丝幻想：“白汐，你爸已经死了，离婚的事，你也想都不用想。”
“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白汐轻声道，说话间眼角又滚落了一颗泪珠，但她的表情却平静无比，仿佛那双红肿的眼不是她自己的。
“我已经够听话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了。四年了，我像个玩物一样被你折磨践踏了四年，还不够吗？”
对这个女人，他渐渐开始有了一点怜悯。
只是怜悯而已，无关其他感情，毕竟他心里很清楚，他不可能爱上白汐。
他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也只能有一个人，就是穆冉冉。
毕竟穆冉冉不光是他的青梅竹马，还救过他的命。
从那天起，他就答应了穆冉冉，要保护她一辈子，爱她一辈子，绝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哪怕他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
平心而论，白汐作为他的妻子，其实很合格。
她待他极好，不曾给他添过半分麻烦，下得厨房，也入得厅堂。
她的五官很精致，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嘴唇饱满，本应娇嫩水润的唇瓣如今因为生病，而有些干裂，但丝毫没有破坏她的美。
但秦骏知道，她最美的地方，不是这些。
而是她的眼睛，她睁开眼的时候，眼波流转，仿若盛着一汪清泉，灿烂又灵动，同时给人妩媚和乖巧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毫不突兀。
其实白汐一直都很受男人的追捧，秦骏不止一次的见过，男人如痴如狂的追求白汐，然后被她拒绝，不留一丝余地。
他也曾为她惊艳过。
在大学的毕业典礼上，她一袭白裙，盛装出席，仿若九天之上飘然坠落的仙女，连发丝都飘荡着清冷仙气。
所有人都为之瞩目，他也遥遥看过一眼，在心里赞了一声，这女人像一株百合。
可现在，百合枯萎了，被他亲手掐断了根茎，从根脉枯竭到花瓣，轻轻一碰，就碎了满地。
她那双灵气逼人的眸子，也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灿烂鲜活。
嫁给他，真的让她过得这么苦吗？
秦骏盯了她很久，直到白汐的睫毛微微颤抖，而后缓缓睁开眼，和他对视。
白汐眼中浓厚的阴郁看得秦骏呼吸一滞，下意识缩回了手，别开眼，轻咳一声，道：“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白汐没回答，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只安静地盯着他。
秦骏有些心慌，站起身来道：“我去给你倒水。”
身后的视线如影随形，秦骏接水的手握紧了几分，冷不防听到背后白汐轻声开口：“秦骏，我爸跳楼之前，你是不是见过他？跟他说过什么？”
秦骏手上青筋猛地跳了一下，手一歪，滚烫的开水便溅到了他手背上，灼痛从皮肤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他没回答，但他僵硬着身子没回头，便足以说明一切。
白汐微微张着嘴巴，睫毛颤了颤，一大颗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在枕边。
白云强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犹在耳畔：“小汐，爸走了，秦骏就没办法拿捏你了……离他远点！”
她爸一直都贪生怕死，为了好好活着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勇气从三十二楼跳下来？
除非，他遇到了比死更可怕的事，除了一死了之，他没有其他任何一种方式能逃避。
能把她爸这个胆小鬼逼到这个份儿上的，除了秦骏，白汐想不到其他人。
秦骏端着水杯走了回来，在白汐面前坐下，脸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开口，语气平淡：“白汐，你爸是自杀，跟我没有关系。”
“是吗？”
白汐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要从他眼里直接看到内心，秦骏平静的对视。
“当然。你爸做了这么大的孽，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谴责而自杀，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前提是如果他还有良心的话。”
秦骏淡淡道。
白汐看了他半晌，疲倦的收回眼神，转头看向天花板。
事到如今，他还在尖酸刻薄的嘲讽她爸，她真想剖开他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她的声音轻的不像话，语气却坚定：“秦骏，我们离婚吧。”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开口对他说离婚的话，秦骏甚至已经失去了愤怒的情绪，他表情平静，声音也淡漠：“不可能。”
“不离婚的话，你能把我爸还给我吗？”白汐道。
秦骏声音冷冷，不给她留一丝幻想：“白汐，你爸已经死了，离婚的事，你也想都不用想。”
“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白汐轻声道，说话间眼角又滚落了一颗泪珠，但她的表情却平静无比，仿佛那双红肿的眼不是她自己的。
“我已经够听话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了。四年了，我像个玩物一样被你折磨践踏了四年，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