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04
我抓紧机会赶紧问正事：“何姑娘伤势如何？醒了没有？皇上日理万机太过辛苦，臣妾身为皇后，要不就由我来照顾吧！皇上若是不想见我，将何姑娘送去凤栖阁养着也是可以的……”
“顾淑吟！”
我又认怂，改了话头，“只是建议，只是建议……”
小皇帝大拇指揉着太阳穴，边缓步朝书桌走去边同我说：“皇后收拾收拾回去吧，以后就别……”
这话听着苗头不对。
“皇上，臣妾知您忙于政事，让臣妾留这陪着你吧！臣妾保证，绝不会发出半点声响！”我赶紧截断小皇帝接下去要讲的话。
小皇帝目光扫来，生出几分讶异。
我缩回手巴巴仰头瞧高我一个脑袋的小皇帝，做委屈状。
小皇帝目光移开：“随你吧！”
随我？这是答应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小皇帝都已开始埋头看奏折了，我才想起要谢恩。
小皇帝奏章看得仔细，我一时不敢开口打扰，站一侧安安静静地看着。
时间一点一点往后挪，期间我朝着偏殿那扇门瞧过好几眼，没敢凑过去。
已是子时，小皇帝一点困倦的意思也没有，奏章看得仔细，时而紧蹙眉心，时而舒缓笑意……
其实，未见着小皇帝的时候，我心里挺佩服他的。
我曾经历过水灾、蝗灾……逃荒路上，亲眼看着姊妹饿死后被恶犬撕咬，连哭都没了力气。
我们颠沛流离，又遇两国开战，父兄被拉去当壮丁，自此失散。
日子，是等新皇继位才太平了些，虽也流浪，但总归能活下去。
那时我想，能用三两年的时间将乱世整治成这番光景，定是个上了年岁的皇帝，经验老道。
不料小皇帝如此年轻，若不是我冒名顶替了皇后身份，觉得心虚，真想好好同他说声感谢。
这样想着，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小皇帝的目光不早不晚，掐着点扫过来。
我慌慌张张捂住嘴巴，眨巴了两下眼睛，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困。
小皇帝没信，放下奏折，“累了，便回宫去吧。”
我摇头：“臣妾不累！”
小皇帝眉心微蹙：“性子怎么还是那么犟？”
带了埋怨，却无责备。
我乘胜追击：“皇上日日忙碌，比臣妾更累，臣妾想日日在此，陪在皇上身侧。”
皇帝别过脸：“不行！”
我说得千娇百媚，小皇帝回绝得毫不犹豫。
识时务者为俊杰，再待下去估摸着没好果子吃了。
我满心不愿，但还是告退。
“顾淑吟！”
我又认怂，改了话头，“只是建议，只是建议……”
小皇帝大拇指揉着太阳穴，边缓步朝书桌走去边同我说：“皇后收拾收拾回去吧，以后就别……”
这话听着苗头不对。
“皇上，臣妾知您忙于政事，让臣妾留这陪着你吧！臣妾保证，绝不会发出半点声响！”我赶紧截断小皇帝接下去要讲的话。
小皇帝目光扫来，生出几分讶异。
我缩回手巴巴仰头瞧高我一个脑袋的小皇帝，做委屈状。
小皇帝目光移开：“随你吧！”
随我？这是答应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小皇帝都已开始埋头看奏折了，我才想起要谢恩。
小皇帝奏章看得仔细，我一时不敢开口打扰，站一侧安安静静地看着。
时间一点一点往后挪，期间我朝着偏殿那扇门瞧过好几眼，没敢凑过去。
已是子时，小皇帝一点困倦的意思也没有，奏章看得仔细，时而紧蹙眉心，时而舒缓笑意……
其实，未见着小皇帝的时候，我心里挺佩服他的。
我曾经历过水灾、蝗灾……逃荒路上，亲眼看着姊妹饿死后被恶犬撕咬，连哭都没了力气。
我们颠沛流离，又遇两国开战，父兄被拉去当壮丁，自此失散。
日子，是等新皇继位才太平了些，虽也流浪，但总归能活下去。
那时我想，能用三两年的时间将乱世整治成这番光景，定是个上了年岁的皇帝，经验老道。
不料小皇帝如此年轻，若不是我冒名顶替了皇后身份，觉得心虚，真想好好同他说声感谢。
这样想着，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小皇帝的目光不早不晚，掐着点扫过来。
我慌慌张张捂住嘴巴，眨巴了两下眼睛，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困。
小皇帝没信，放下奏折，“累了，便回宫去吧。”
我摇头：“臣妾不累！”
小皇帝眉心微蹙：“性子怎么还是那么犟？”
带了埋怨，却无责备。
我乘胜追击：“皇上日日忙碌，比臣妾更累，臣妾想日日在此，陪在皇上身侧。”
皇帝别过脸：“不行！”
我说得千娇百媚，小皇帝回绝得毫不犹豫。
识时务者为俊杰，再待下去估摸着没好果子吃了。
我满心不愿，但还是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