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门诊预约系统，没有她。
那一定是住院部的医生。
“菲菲，你好好休养，不用担心上班的事。”
第二天，我煲了汤，带到医院。
护士换药的时候，我顺口问，
“护士，你们住院部，是不是有一位高医生？”
“高医生？哪个科室啊？”
“我是方逸恒医生的朋友，他说如果他在忙，
有事可以找高医生，但我忘记哪个科室了。
女医生，短头发的。”
“短头发，女医生？是神经内科高文雅医生吧？”
“嗯，好，谢谢你了，护士。”
“明雪，你来啦？”护士刚走，方逸恒就进来了。
“对啊，我来送点汤。”
“你一会还上班吗？”方逸恒继续问。
“上啊，我就过来看她一下。”
“那走吧，让她多休息，我送你出去。”
方逸恒，他不想我留在医院！
“逸恒，我加一下你的微信，有什么事，方便找你。”
“好，你忙就不用天天来，我让她们多照顾就好。”
“嗯，那谢谢你了！”
点开方逸恒的朋友圈，三天可见！
一点蛛丝马迹也看不到。
高文雅，医学博士，神经内科副主任医师。
我终于找到了她。
医学博士配金牌律师。
很好。
翻出那天拍的视频，
宋智轩的笑容，
如此的熟悉，却又分外的陌生，
曾经以为，那是独属对我一个人的宠溺。
吃饭全程，他竟然连筷子都没动过。
高文雅给他夹的菜，他只需要用勺子送到嘴里就好了。
从没见过这样的宋智轩，认识以来都是他在照顾我。
是累了还是厌倦了？
还是，这才是你要找的那个她？
从咬着嘴唇抽泣到放声痛哭，
在这空荡荡的房间，
心，像被无数的针穿过，密密麻麻地痛。
从那天晚上他跟我说离婚开始，
不，应该是从他慢慢对我冷淡和疏离开始。
我真的要失去他了吗？
晚上加班，回到小区已经11点。
那个眼光又在了，四周看看，没有人。
我开始神经衰弱了吗？
手不自觉地一直按电梯键，盯着楼层数字的变化，
“怎么这么久还不到？”
这时，有信息发来，“协议OK？”是智轩。
虽然，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我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嗯，看了。”
对方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
好久，变成语音发来。
“如果没有问题，我们约个时间签吧。”
“可以再谈谈吗？最后一次，好吗？”
即便是离婚，我都想知道个明白。
隔了好久，他回了一句：“好，过几天。”
东湖公园，
这个长长的步梯，有我们很多记忆。
我想再走一次。
他还是那个样子，笔挺的衬衫西裤。
只是，不再有那让我暖心的笑容。
单手插在裤袋，他走在我的左侧。
他原来习惯走在我右侧的。
“协议是有什么问题吗？不满意还可以再改。”他先开口了。
“一定要这样吗？”
他沉默许久说到：“嗯，这样是最好的。”
“可你以前说，和我一起就是最好的！”
“对不起，小雪，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他倒是讲得很真诚。
“高文雅，她做到的，我也可以！”说出来，我自己也惊到了。
原来，对他的不舍，可以让我那么卑微。
只要他回来，我愿意原谅他！
“小雪，不要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回头看他，他走得很慢，跟我已经隔了一段距离。
而且，额头渗出了汗珠，以前他走这一段，都不带喘气的。
“我们这么多年，都不及她给你夹几口菜，这公平吗？”我有点歇斯底里。
智轩急了，伸出手，想走上前来安抚一下我。
突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也许是脚滑，也许是踩空，
他身体一倾，伸出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度。
我，没能拉住他。
“智轩！”在我的惊叫中，他沿着阶梯，摔下去了。
“救命啊！有人吗？”我看着不知从哪里流出来的血，惊慌的大喊。
“不要怕，小雪......”耳边传来智轩虚弱的声音。
我不知道方逸恒怎么会出现，也不知道是怎么到的医院。
一切都很混乱。
进急诊室的时候，方逸恒跟护士说：“去，到神经内科，把高医生叫下来！”
“方逸恒，他们搞在一起，你帮忙瞒着，
现在当着我面把人叫来，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全然不顾其他人，像个泼妇一样大叫。
那一定是住院部的医生。
“菲菲，你好好休养，不用担心上班的事。”
第二天，我煲了汤，带到医院。
护士换药的时候，我顺口问，
“护士，你们住院部，是不是有一位高医生？”
“高医生？哪个科室啊？”
“我是方逸恒医生的朋友，他说如果他在忙，
有事可以找高医生，但我忘记哪个科室了。
女医生，短头发的。”
“短头发，女医生？是神经内科高文雅医生吧？”
“嗯，好，谢谢你了，护士。”
“明雪，你来啦？”护士刚走，方逸恒就进来了。
“对啊，我来送点汤。”
“你一会还上班吗？”方逸恒继续问。
“上啊，我就过来看她一下。”
“那走吧，让她多休息，我送你出去。”
方逸恒，他不想我留在医院！
“逸恒，我加一下你的微信，有什么事，方便找你。”
“好，你忙就不用天天来，我让她们多照顾就好。”
“嗯，那谢谢你了！”
点开方逸恒的朋友圈，三天可见！
一点蛛丝马迹也看不到。
高文雅，医学博士，神经内科副主任医师。
我终于找到了她。
医学博士配金牌律师。
很好。
翻出那天拍的视频，
宋智轩的笑容，
如此的熟悉，却又分外的陌生，
曾经以为，那是独属对我一个人的宠溺。
吃饭全程，他竟然连筷子都没动过。
高文雅给他夹的菜，他只需要用勺子送到嘴里就好了。
从没见过这样的宋智轩，认识以来都是他在照顾我。
是累了还是厌倦了？
还是，这才是你要找的那个她？
从咬着嘴唇抽泣到放声痛哭，
在这空荡荡的房间，
心，像被无数的针穿过，密密麻麻地痛。
从那天晚上他跟我说离婚开始，
不，应该是从他慢慢对我冷淡和疏离开始。
我真的要失去他了吗？
晚上加班，回到小区已经11点。
那个眼光又在了，四周看看，没有人。
我开始神经衰弱了吗？
手不自觉地一直按电梯键，盯着楼层数字的变化，
“怎么这么久还不到？”
这时，有信息发来，“协议OK？”是智轩。
虽然，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我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嗯，看了。”
对方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
好久，变成语音发来。
“如果没有问题，我们约个时间签吧。”
“可以再谈谈吗？最后一次，好吗？”
即便是离婚，我都想知道个明白。
隔了好久，他回了一句：“好，过几天。”
东湖公园，
这个长长的步梯，有我们很多记忆。
我想再走一次。
他还是那个样子，笔挺的衬衫西裤。
只是，不再有那让我暖心的笑容。
单手插在裤袋，他走在我的左侧。
他原来习惯走在我右侧的。
“协议是有什么问题吗？不满意还可以再改。”他先开口了。
“一定要这样吗？”
他沉默许久说到：“嗯，这样是最好的。”
“可你以前说，和我一起就是最好的！”
“对不起，小雪，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他倒是讲得很真诚。
“高文雅，她做到的，我也可以！”说出来，我自己也惊到了。
原来，对他的不舍，可以让我那么卑微。
只要他回来，我愿意原谅他！
“小雪，不要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回头看他，他走得很慢，跟我已经隔了一段距离。
而且，额头渗出了汗珠，以前他走这一段，都不带喘气的。
“我们这么多年，都不及她给你夹几口菜，这公平吗？”我有点歇斯底里。
智轩急了，伸出手，想走上前来安抚一下我。
突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也许是脚滑，也许是踩空，
他身体一倾，伸出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度。
我，没能拉住他。
“智轩！”在我的惊叫中，他沿着阶梯，摔下去了。
“救命啊！有人吗？”我看着不知从哪里流出来的血，惊慌的大喊。
“不要怕，小雪......”耳边传来智轩虚弱的声音。
我不知道方逸恒怎么会出现，也不知道是怎么到的医院。
一切都很混乱。
进急诊室的时候，方逸恒跟护士说：“去，到神经内科，把高医生叫下来！”
“方逸恒，他们搞在一起，你帮忙瞒着，
现在当着我面把人叫来，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全然不顾其他人，像个泼妇一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