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别怕有我在

第十一章

从头顶蜿蜒而过的是由百万个水晶坠子装饰成的豪华长吊灯,在两边打出的粉红色灯光的映衬下越发璀璨

夺目,在以华灯尺寸为对称的地面周围摆满了粉红与香槟色错杂交织的香郁花朵,中间是铺满红粉玫瑰花瓣

的红毯,花朵两旁教堂风格的柱子上也被缠绕上了开的拥挤诱人的花朵。同属粉红色的桌椅上摆满了各种色

味俱全的食物,香味俨然已经被漫天的花朵扑鼻香味给喧宾夺主了。

司徒傲然设计的优雅与性感并存的粉色亮片礼服将两个人映衬的格外悦目。站在台上一脸甜蜜的‘老新人

’轻轻吻上了对方的唇,礼成。

至于身穿华服的庄简庄繁则旁若无人的抢夺着新娘花束,直嚷嚷着沾到喜气的是自己下个结婚的是自己,

并好心的祝福着对方结婚,吵架,小三,不孕不育这两个疯子又不是第一天这么不着调,台上的新人

也就见怪不怪了,而台下的客人也只好装作看不见,好好的两个美人儿怎么是疯子呢。

庄维希安静的坐在角落座位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仿真蜡烛上粉红的灯泡,坚硬微热。身旁还穿

着警服就出现在结婚典礼的卓君言好奇的看着似乎已经忽略掉自己存在做沉思研究的庄维希,有意挑逗一下

的他送上自己的俊脸,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庄维希小巧白皙的耳朵。呵呵,触感不错。

“你干嘛?”庄维希瞪大眼珠子错愕的看着一脸流氓样子的卓君言,本能的抓起手边的婚礼蛋糕,糊之。

庄维希心虚的看向周围,还好,客人们的视线和听觉似乎都停留在依然拉扯不清的两个疯女人身上,台上

的新人自顾自的咬耳朵,

“老哥只是见你在这里发呆逗逗你,可怜我的好哥们。”说着卓君言用以舌头为半径画圆舔吃着甜甜的奶

油,一手拍着挂满三排的奖章胸口,哗啦啦的声音煞是好听,好吧,这个极品流氓是有意要现自己的丰功伟

绩。

“无聊。”庄维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瞟了一眼还在自顾摩挲胸口看上去邪恶无比的老流氓,准备起身,

却听得一阵悠扬的钢琴曲,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那对亲亲我我的老新人则默契的坐在一旁的粉色椅子上,

只见一个身穿纯黑色燕尾服戴着羽毛面具的棕发男子提着萨克斯站在台子中央,高大的身材给人巍峨的山一

般的壮阔感,安静的气质给人以温和的安全感。庄维希翘翘的嘴唇微张眼神悄悄的定格在台子上的人孔雀毛

面具上,一时竟然忘记坐下来。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然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无需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

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那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厚重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点点忧郁,词句之间轻盈的尾音像是可以拨弄心弦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撩拨的

人心痒,中间一段优美的萨克斯音将整首歌曲的意境推向了顶峰。庄维希仿佛听到了自己心底放肆的呐喊,

那种将要把自己吞没的巨大浪潮仍旧无情的翻涌着。

“喂,小希希,**了么?”

“你这个老流氓。”庄维希一把抢过卓君言手中的高脚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来滋润干涸发痒的喉咙,

掩饰自己没有来由的羞怯歪头遮挡红了的脸颊。

手背上迅速隆起的红点在白皙的衬托下分外扎眼。

“刚刚那是什么酒?”忽的转过头,庄维希一脸惊恐的看着拿着纸巾不停涂抹脸上奶油而且阵阵有词的卓

君言,美容养颜,泡mm。

“PETRUS(帕图斯),这可是老妈特意准备的。”不好,奶油进眼睛里了

“果然是”庄维希只觉得浑身似被无数蚂蚁撕咬着,不痛却难以忍受。“送我去医院。”

首先从如火如荼的战争中回过神来的庄简松开被蹂躏成残花的新娘手捧,顾不得提起长长的晚礼裙摆,端

着女飞人的架势飞奔到庄维希身边,只是显然有人快了一步将已经昏了过去的庄维希抱在怀里,那人抡着两

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迅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

被突然撒手的庄简害惨了的庄繁从被压烂的婚礼蛋糕上爬起来,“庄简你这个死女人,我跟你没完。”作

为婚礼的两个主角似乎太镇定了,以至于宾客们很快就再次沉浸在美好的氛围中,只可惜的是那么好听的歌

曲还没有唱完,那么有气质的男子还没有看够。

作为这次突发事件的始作俑者,卓君言在老母新娘无数计眼刀的凌迟下乖乖的站起身消失在礼堂门口。

庄维希轻轻的睁开眼睛,豪华的大吊灯满目的鲜花,身旁的卓君言还在用奶油敷脸,两个从争抢花束升级

为撕扯对方衣衫的疯女人依旧不可开交的纠缠着。众宾客满脸堆笑,各自联络着自认的贵人们。而老爸和新

妈咪则用国王和王后的仪态俯瞰着一切。一切似乎都变得格外耀眼起来,只因为那个深情演唱的面具男人,

他隐在面具后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庄维希,裸色唇瓣一张一翕,撩拨着庄维希的心扉,他一步一步优雅的走

向他,伸出大手作邀请状,此刻,好似是无数快大小不一的石头击打着平静的湖泊,于是激起了无法平息的

波浪,庄维希屏住呼吸伸手放在面具男人的大手上,两个人,在原本属于国王与王后的舞台上翩翩而舞,四

周飘起无数玫瑰花瓣,一切多么地美好。一曲终了,男子放开庄维希纤细的腰,嘴角邪邪勾起,只见他慢慢

取下自己的面具,扯下头套。庄维希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司徒傲然冰凌一般冷厉冰凉的眼睛,以及过分邪恶

的神情,“我的公主,你真美。”

“不不我不是你的公主不是。”

“小希,小希快醒醒。”庄简紧紧的握着庄维希仍然沁着红印子的手,身旁换了短裙丝袜的庄繁和被海扁

了一顿的卓君言也急忙凑到床前。

“你又不是g.a.y,自然成不了别人的公主了放宽心吧。”卓君言多嘴安慰道,“他妈的你少说句话能死吗?”庄繁一手揪起高自己一头的流氓卓,牛劲一甩,卓君言便喝多了一般转了几个圈华丽丽的趴在门上,我

咧个擦,老子英挺无比如同雪山一般清傲的鼻梁碰断了没?

悠悠转醒的庄维希环视了一下四周,昏倒的那一瞬间,明明是台上的假面男人箭步冲来搂住自己倒下去的

身体,那么那个,他呢?

“小希,感觉好点了没?身上还痛不痛?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庄简紧张的看着脸上红点明显的庄维希

关切道,“不用了大姐,我感觉好多了。”

“明知道自己对红酒过敏为什么还要喝?”

“他那时候只顾得看帅哥,哪里还有时间看别的东西?”卓君言揶揄笑道。

庄维希只觉心跳连快三拍,不自然的撇过脸,掩饰自己的尴尬。“啥?是真的吗?”庄繁与庄简四目相接

眼神交汇。“哦吼吼,铁树开花了。我们可爱的小希恋爱了。”庄繁一手做兰花状遮住口鼻细眉一挑一挑,

“不如出去喝几杯好好庆祝一下下。”庄简提议道。“好。”

于是这两个前一秒还狠掐的女人勾肩搭背的走出病房。只留下还在担心俊脸有破损勾不到妹妹的卓君言对

着门上的玻璃不停的照哇照。

想起刚刚的梦,庄维希害怕的往被单里缩了缩,那个司徒傲然不知道怎么开了窍,不再每天一大早就打电

话‘问候’,没等自己去取订做的衣服便差秘书苏言把礼服还有签名的半裸照送到家里来。

明明不再会有任何交集的人,为什么做梦还要梦见?即便是做梦,为什么那个人还是那么可怕?司徒傲然

,狮子一般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环境造就了如此强势的他,不想了,不想了,司徒傲然只是自己生命中很

小的插曲,即便刚开始自己曾狠下决心要接近他克服噩梦,只是没来由的受伤还是让自己望而却步,重复可

怕的梦魇是,遇到劫匪也是,如果再彼此接触,还会遇到什么不可预见的状况?

既然独木桥的前路坎坷,那么就决定后退吧。

会不会有人可以陪自己一起度过难关?

那个面具男人,你可是渡我的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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