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父母的婚姻
父母只能择其一，你选谁？
那些痴痴缠缠，烧着自己的，正是中了爱情的毒。
吃完饭，我赶紧找了借口离开，周没有多劝我，说要送我，我阻止了他，我需要自己一个人走走。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就那么痴恋辰，我甚至跟他没说过话，但是有些事情就是没有理由，有些人就是无法替代。离开前，看到林漫雅在外面跟另外一个男孩拉拉扯扯，由于是晚上，没看清楚长相，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不是辰，让我放下了心。
走在这个城市的街道，看着一路的榕树，这个我呆了十几年的城市，我爱着它但是却也觉得陌生，此刻我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路灯稀稀疏疏，我喜欢看路灯投下的影子，黄白的灯光带着暧昧的气息，我抬头从树的缝隙中看着不那么刺眼的月亮，她就一直这样存在着，看着世世代代的人，她不是明亮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太阳，她只是一直温柔的看着、存在着，却又让全世界的人都仰望她、向她倾述那些无法向别人诉说的情愫、或者希望她传递相思。
我望着她，不知不觉的念叨到：“你知道我的故事吗？我该怎么办？可以改变吗？……”
“你一个人在嘟囔什么？”
背后突然冒了一个声音，我吓得马上转头，看到对方之后我的惊吓程度更强了，竟是辰。
“额……嗯……我在数星星……”天啊，我竟然想到这种烂借口，自己都觉得编不下去。
“呵呵，那数清楚没？”他竟然接着我的话问道。
“嗯，忘了，刚才被你吓到忘了。”
“哈哈，那改天我数清楚了赔你吧。”他笑着说。
“你怎么也这么早就离开了？”好奇是女人的天性。
“因为……想家了啊”他故作轻松的说道。
我不由得被他的回答逗笑了。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怕碰到雷区。就这样和他一起走在这我孤单走了十几年的路上，就够让我觉得幸福万分了，仿佛我就是穿着水晶鞋的灰姑娘。我是爱着王子，却不奢望在一起的灰姑娘，王子不经意地眷顾就足以让我幸福许久。我像妈妈的个性，喜欢随命运，不去强求别人也不强求自己，只是静静接受生活给的一切。
“听周默说你画画很厉害，有机会帮我画一副吧”也许是他不知道说什么，就提起画画的事。
“他乱说的，他都不怎么去上课，哪里分得清好坏啊。”我确实算不上厉害，但是值得一提的是：画他却画了无数次了，漫画的，速写的，素描，色彩，甚至油画。但是每次画完后就会毁掉，一是不满意自己的水平，另外最重要的原因是：绝对不可以留下让人可以发现我喜欢辰的证据。被人知道，我会被唾沫淹死，爸爸那一大家三姑六婆，箱子里的大妈大叔，还有学校的风言风语，绝对让别人对我（一个以成绩好而被老师、家长奉为“好学生”“模范”的人）大跌眼镜。
“他很少夸人的，最近除了你以外，就应该只夸过科比吧”他继续说道。
我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我面前，说着另外一个人对我的夸赞。这种感觉，让我无言以对。
我面前的这个人，什么时候会跟别人提起我呢？我脑子里像是有个乱了的线团，怎么也理不清楚。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喜欢织衣服给我们，我总是把线团弄得打结，妈妈怎么也理不出来，只能剪掉打结的，我的思绪可以剪掉打结的部分吗？
“我要走这边了，你呢？”走到岔路口，我说道。
“我走这边，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他说道。
辰说送我回去，我高兴得说不出话，但是理智马上阻止了我的花痴样，我的生活容不得闲言闲语了，关于我的父母，好像已经成为巷子里人们的每日必谈。有时候走在路上，都会感觉的自己被千夫所指一样。况且辰只是说的客气话而已，本着对我的最基本尊重。
“不用了，我转过去就到了”我说。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拜拜”他的回答更是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再见”我说完，转身消失在黑暗中，走到很远才回头去看他走的方向，突然觉得就像以前那样远远的喜欢比现在这样还幸福，不会这么煎熬自己，因为猜测、嫉妒、自卑、和纠结。
接下来是漫长的暑假，我没有很多时间去想其它的事情，家里乱成一团，有一天我正在房间做作业，听到有个女人进了我家，一进来就对妈妈说：
“你干嘛拖着不离婚啊？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了”。我打开门看见一个30左右的孕妇，卷的长发，样貌一般，约一米六高，那肚子像要涨破了一样大。这就是别人口中爸爸的情友吧，我一直没见过。爸爸站在门口，没说话。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有一把红需要被释放出来，不然我会被活活烧死。我冲过去，妈妈一把抓住我，说道：
“进去”然后对那女人说：
“我女儿要学习，我们去外面说吧”
我挣扎着，愤恨的看着门口的那个男人，被我叫做爸爸的男人。他带着另一个女人来羞辱我妈妈。看着妈妈所表现出的冷静，我又恨又气，她就是这样，小三闹到家里来，她竟然还可以这样冷静，一般人的反应应该是又打又闹，然后痛苦。我知道她是不想我收到伤害，有一次我骂她“懦弱”，妈妈哭得很厉害，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哭得那么厉害，就算跟爸爸吵架也没有过。她跟我说：“静儿，妈妈之所以一直忍着，是因为妈妈无能，不能给你们很好的生活，我一个人是没办法供你上大学的，我也不希望你被人说是爸爸不要的孩子，我不要你每天活着不开心，我做一切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上学，以后找个好人好好生活一辈子，你懂吗？”那次我抱着妈妈，我们哭了很久，直到我睡着。
我努力做到自己不出去给那个女人一巴掌，我不会给坚强的妈妈丢脸。从小我就习惯听话，因为只要我和于嘉做错事，那个叫爸爸的男人就会骂妈妈管教不严，将一切责任怪到妈妈身上，为了妈妈少挨骂，我总是做着大人们期望我做的事。而于嘉不同，她就会奋起反抗，以反抗的方式维护那个最爱我们的母亲。
爸妈终究还是离婚了，我和于嘉由父母共同抚养，一切还是照旧，我跟妈妈住，于嘉在姑姑所在的地方上学。变了的是去爷爷奶奶家家庭大团员的日子，不再有妈妈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不再有爸爸那一大家人对妈妈的呼来喝去，这一切只因为我母亲的善良和没有生出一个儿子。现在她们的指责对象变成了我妹于嘉，姑姑逢人便说于嘉有多难管有多不听话等等之类的。她们很少说我，因为我是爷爷所有的孙子孙女中，最听话也是成绩最好的，成绩给我的优越让她们无话可说。走到哪，别人都会夸我，我给他们带来的虚荣，让他们暂时不敢对我下手。姑姑问我：
“静儿啊，听说这学期又考第一，恭喜你啊”
在旁边的三姑六婆就又开始说我真厉害之类的话，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我们家的孩子就是聪明，以后肚子里出来那个肯定也是读书的料”
然后那个孕妇（爸爸情友）就很开心的笑了起来。那个我母亲爱了二十年的男人在旁边帮孕妇削平果，并且感觉像是一种荣耀一般，我从来没看过他为母亲做过这样的事，记忆力只有母亲对他无微不至的伺候和他总是对我们不满意的一张脸，愤怒的同时不禁感叹这女人还真是本事不小。
我冷笑着地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的智商随我妈。”接下来她们都静了，孕妇气得起身出了门，那个男人跟了出去。
有些时候我在想，离婚其实对于母亲而言，是一种解脱，不同再忍受那一家人的气，只是变得更孤单。那个她为他付出将近二十年时间的男人，就那样消失在她的世界。离婚后，父亲固定的把赡养费打在卡上，但从不来看我们。有些时候看着妈妈失神的样子，我会想爸爸在干嘛呢？应该在努力建造他的新家吧，在为另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端茶倒水。
暑假于嘉也回来和我们一起住，她每天至少要骂三次父亲和那个孕妇，都是在我面前骂，不敢在妈妈面前说起，还说要坐等他们的恶果来临。当时她说爸爸一定会得到惩罚的，我不以为意。06年房地产很繁盛，爸爸一直投资房地产，07年首批四家外资法人银行正式开业，分别是东亚、汇丰、花旗和渣打银行。08年9月，雷曼兄弟破产，金融危机爆发。也受影响，于是加大对经济的投入，经济泡沫越来越大，与此同时表现出的却是又一场盛大的房地产繁荣。
到了2011年底，泡沫快要化为乌有，所有的泡沫全是银行家们不计后果的下场，由于涉及银行的存亡，政策不敢大力打压房地产，除了颁布一些不痛不痒的政策，于事无补。经历了30年市场经济洗礼和30年财富积累的温州也在2011年像开放的花朵那样枯萎了，很多厂商为躲债不得不逃到国外。爸爸投资的一家建材公司也在那个时候岁泡沫消失了，父亲虽然没落到破产的地步，但是也将近了，他剩下的只够勉强过日子。相反，妈妈的服装生意却越来越好。
生活就是这样，等着你的就是不断地出其不意。就在于嘉为这件事欢欣鼓掌的时候，母亲竟然主动提出承担我们70%的赡养费，气得我们直跺脚。母亲就是这样，尽管离婚了，每次我回爷爷奶奶家，她还是会让我们带一些自己做的酱肉还有可以给奶奶治风湿的药酒回去。我亲爱的妈妈，我该怎么爱你？这世界怎么就没给你一个疼你的男人呢？
那些痴痴缠缠，烧着自己的，正是中了爱情的毒。
吃完饭，我赶紧找了借口离开，周没有多劝我，说要送我，我阻止了他，我需要自己一个人走走。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就那么痴恋辰，我甚至跟他没说过话，但是有些事情就是没有理由，有些人就是无法替代。离开前，看到林漫雅在外面跟另外一个男孩拉拉扯扯，由于是晚上，没看清楚长相，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不是辰，让我放下了心。
走在这个城市的街道，看着一路的榕树，这个我呆了十几年的城市，我爱着它但是却也觉得陌生，此刻我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路灯稀稀疏疏，我喜欢看路灯投下的影子，黄白的灯光带着暧昧的气息，我抬头从树的缝隙中看着不那么刺眼的月亮，她就一直这样存在着，看着世世代代的人，她不是明亮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太阳，她只是一直温柔的看着、存在着，却又让全世界的人都仰望她、向她倾述那些无法向别人诉说的情愫、或者希望她传递相思。
我望着她，不知不觉的念叨到：“你知道我的故事吗？我该怎么办？可以改变吗？……”
“你一个人在嘟囔什么？”
背后突然冒了一个声音，我吓得马上转头，看到对方之后我的惊吓程度更强了，竟是辰。
“额……嗯……我在数星星……”天啊，我竟然想到这种烂借口，自己都觉得编不下去。
“呵呵，那数清楚没？”他竟然接着我的话问道。
“嗯，忘了，刚才被你吓到忘了。”
“哈哈，那改天我数清楚了赔你吧。”他笑着说。
“你怎么也这么早就离开了？”好奇是女人的天性。
“因为……想家了啊”他故作轻松的说道。
我不由得被他的回答逗笑了。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怕碰到雷区。就这样和他一起走在这我孤单走了十几年的路上，就够让我觉得幸福万分了，仿佛我就是穿着水晶鞋的灰姑娘。我是爱着王子，却不奢望在一起的灰姑娘，王子不经意地眷顾就足以让我幸福许久。我像妈妈的个性，喜欢随命运，不去强求别人也不强求自己，只是静静接受生活给的一切。
“听周默说你画画很厉害，有机会帮我画一副吧”也许是他不知道说什么，就提起画画的事。
“他乱说的，他都不怎么去上课，哪里分得清好坏啊。”我确实算不上厉害，但是值得一提的是：画他却画了无数次了，漫画的，速写的，素描，色彩，甚至油画。但是每次画完后就会毁掉，一是不满意自己的水平，另外最重要的原因是：绝对不可以留下让人可以发现我喜欢辰的证据。被人知道，我会被唾沫淹死，爸爸那一大家三姑六婆，箱子里的大妈大叔，还有学校的风言风语，绝对让别人对我（一个以成绩好而被老师、家长奉为“好学生”“模范”的人）大跌眼镜。
“他很少夸人的，最近除了你以外，就应该只夸过科比吧”他继续说道。
我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我面前，说着另外一个人对我的夸赞。这种感觉，让我无言以对。
我面前的这个人，什么时候会跟别人提起我呢？我脑子里像是有个乱了的线团，怎么也理不清楚。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喜欢织衣服给我们，我总是把线团弄得打结，妈妈怎么也理不出来，只能剪掉打结的，我的思绪可以剪掉打结的部分吗？
“我要走这边了，你呢？”走到岔路口，我说道。
“我走这边，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他说道。
辰说送我回去，我高兴得说不出话，但是理智马上阻止了我的花痴样，我的生活容不得闲言闲语了，关于我的父母，好像已经成为巷子里人们的每日必谈。有时候走在路上，都会感觉的自己被千夫所指一样。况且辰只是说的客气话而已，本着对我的最基本尊重。
“不用了，我转过去就到了”我说。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拜拜”他的回答更是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再见”我说完，转身消失在黑暗中，走到很远才回头去看他走的方向，突然觉得就像以前那样远远的喜欢比现在这样还幸福，不会这么煎熬自己，因为猜测、嫉妒、自卑、和纠结。
接下来是漫长的暑假，我没有很多时间去想其它的事情，家里乱成一团，有一天我正在房间做作业，听到有个女人进了我家，一进来就对妈妈说：
“你干嘛拖着不离婚啊？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了”。我打开门看见一个30左右的孕妇，卷的长发，样貌一般，约一米六高，那肚子像要涨破了一样大。这就是别人口中爸爸的情友吧，我一直没见过。爸爸站在门口，没说话。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有一把红需要被释放出来，不然我会被活活烧死。我冲过去，妈妈一把抓住我，说道：
“进去”然后对那女人说：
“我女儿要学习，我们去外面说吧”
我挣扎着，愤恨的看着门口的那个男人，被我叫做爸爸的男人。他带着另一个女人来羞辱我妈妈。看着妈妈所表现出的冷静，我又恨又气，她就是这样，小三闹到家里来，她竟然还可以这样冷静，一般人的反应应该是又打又闹，然后痛苦。我知道她是不想我收到伤害，有一次我骂她“懦弱”，妈妈哭得很厉害，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哭得那么厉害，就算跟爸爸吵架也没有过。她跟我说：“静儿，妈妈之所以一直忍着，是因为妈妈无能，不能给你们很好的生活，我一个人是没办法供你上大学的，我也不希望你被人说是爸爸不要的孩子，我不要你每天活着不开心，我做一切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上学，以后找个好人好好生活一辈子，你懂吗？”那次我抱着妈妈，我们哭了很久，直到我睡着。
我努力做到自己不出去给那个女人一巴掌，我不会给坚强的妈妈丢脸。从小我就习惯听话，因为只要我和于嘉做错事，那个叫爸爸的男人就会骂妈妈管教不严，将一切责任怪到妈妈身上，为了妈妈少挨骂，我总是做着大人们期望我做的事。而于嘉不同，她就会奋起反抗，以反抗的方式维护那个最爱我们的母亲。
爸妈终究还是离婚了，我和于嘉由父母共同抚养，一切还是照旧，我跟妈妈住，于嘉在姑姑所在的地方上学。变了的是去爷爷奶奶家家庭大团员的日子，不再有妈妈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不再有爸爸那一大家人对妈妈的呼来喝去，这一切只因为我母亲的善良和没有生出一个儿子。现在她们的指责对象变成了我妹于嘉，姑姑逢人便说于嘉有多难管有多不听话等等之类的。她们很少说我，因为我是爷爷所有的孙子孙女中，最听话也是成绩最好的，成绩给我的优越让她们无话可说。走到哪，别人都会夸我，我给他们带来的虚荣，让他们暂时不敢对我下手。姑姑问我：
“静儿啊，听说这学期又考第一，恭喜你啊”
在旁边的三姑六婆就又开始说我真厉害之类的话，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我们家的孩子就是聪明，以后肚子里出来那个肯定也是读书的料”
然后那个孕妇（爸爸情友）就很开心的笑了起来。那个我母亲爱了二十年的男人在旁边帮孕妇削平果，并且感觉像是一种荣耀一般，我从来没看过他为母亲做过这样的事，记忆力只有母亲对他无微不至的伺候和他总是对我们不满意的一张脸，愤怒的同时不禁感叹这女人还真是本事不小。
我冷笑着地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的智商随我妈。”接下来她们都静了，孕妇气得起身出了门，那个男人跟了出去。
有些时候我在想，离婚其实对于母亲而言，是一种解脱，不同再忍受那一家人的气，只是变得更孤单。那个她为他付出将近二十年时间的男人，就那样消失在她的世界。离婚后，父亲固定的把赡养费打在卡上，但从不来看我们。有些时候看着妈妈失神的样子，我会想爸爸在干嘛呢？应该在努力建造他的新家吧，在为另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端茶倒水。
暑假于嘉也回来和我们一起住，她每天至少要骂三次父亲和那个孕妇，都是在我面前骂，不敢在妈妈面前说起，还说要坐等他们的恶果来临。当时她说爸爸一定会得到惩罚的，我不以为意。06年房地产很繁盛，爸爸一直投资房地产，07年首批四家外资法人银行正式开业，分别是东亚、汇丰、花旗和渣打银行。08年9月，雷曼兄弟破产，金融危机爆发。也受影响，于是加大对经济的投入，经济泡沫越来越大，与此同时表现出的却是又一场盛大的房地产繁荣。
到了2011年底，泡沫快要化为乌有，所有的泡沫全是银行家们不计后果的下场，由于涉及银行的存亡，政策不敢大力打压房地产，除了颁布一些不痛不痒的政策，于事无补。经历了30年市场经济洗礼和30年财富积累的温州也在2011年像开放的花朵那样枯萎了，很多厂商为躲债不得不逃到国外。爸爸投资的一家建材公司也在那个时候岁泡沫消失了，父亲虽然没落到破产的地步，但是也将近了，他剩下的只够勉强过日子。相反，妈妈的服装生意却越来越好。
生活就是这样，等着你的就是不断地出其不意。就在于嘉为这件事欢欣鼓掌的时候，母亲竟然主动提出承担我们70%的赡养费，气得我们直跺脚。母亲就是这样，尽管离婚了，每次我回爷爷奶奶家，她还是会让我们带一些自己做的酱肉还有可以给奶奶治风湿的药酒回去。我亲爱的妈妈，我该怎么爱你？这世界怎么就没给你一个疼你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