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美爱情的永恒之旅

第18章 另眼相看

第二天一早,向芳华告别后,我拨通了瑞蕊的手机,并约好时间、地点碰头。

挂断电话那一刻,我忆起了酒吧里和酒吧外的瑞蕊、医院的瑞蕊、KTV里的瑞蕊、超市里的瑞蕊。我对她的态度由憎恨到厌恶,由厌恶到疑惑,再到赞叹,徒然间,我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清、无法用文字和语言形容的心情。

其实我是一个容易记仇的人,记住了就很难忘记。谁对我好与不好分得格外清楚。对我好的人我会用行动去感激,比如成耀;对我不好的人一律不去理睬,如果有人伤害了我,自然而然会对其生恨,这种恨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剧深度,正因此,时至今**仍对展相、李克穷、倩如和徐萍恨之入骨。虽然除了李克穷之外,其他人曾是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但是在他们有心或无心对我造成伤害的同时,也亲手毁灭了我对他们的爱,取而代之的只有火海深仇。

面对眼前这个貌如徐萍的短头发女孩,我同样忘不了受伤的那天晚上,忘不了她差一点送我到又黑又暗的牢房思过去。可是后来一想,倘若不是她大喊“警察来了”,也许我就被头上那柄钢刀送到太平间去了,即使牢房,也总比太平间强一百倍,所以很难说我是感激她还是恨她。

后来几次与她见面,使得我对她转变了态度,同时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依然无法用文字和语言形容描述。

那么,我对瑞蕊又是否存在一瓶底恨的残渣呢?我不知道,也许时间能够告诉我。

现在我更感兴趣的是,她怎么来了呼市,“我说,你这是旅游来了?”

瑞蕊撇嘴一笑,洁白的一对小虎牙露出,“我也正想问你,带伤来接甜心美少女的心情怎么样?”

“呃,糟糕透了。”

“不会吧?”

“你来这是干嘛来的?”

“宠物店刚开业,才几天就生意红火的不得了,所以我来进点货,再带几只名犬。”

“这儿能买到名犬吗?”

“当然能,而且都不是很贵,可以省不少钱呢!

“刚开业你这当家的不在家好好呆着,似乎不好吧——你是怎么来的,坐火车吗?”

“NO,你傻不傻,这么大老远我坐火车有毛病啊,再者说,回去又不能带狗上火车,二牛送我来的,本以为他再开车回来接我,但今天有急事不能来,说找朋友帮忙,没成想他竟然找你来。”瑞蕊看了看我身后的车,“唉?奔驰呀!谁的?”

“一个朋友的,暂时借来开开。”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有钱的朋友。你没开二牛的车来呀?干嘛帮他省油钱呀!”

“没有没有,我早就来内蒙了,今天正准备回去,你就坐我朋友的车回去吧。”

“你来这是干嘛?”

“找朋友。”

“男or女?”

“男。”

“找到没有?”

“找到了——别废话了,快上车,我们回去。”

瑞蕊似乎不着急走,迈着小碎步上了车。

我以为直接可以带她回去了,但她还有一些事务没办完。第一件事情是位于旧城门的宠物市场选几条优良品种的狗。

狗市一条街里,瑞蕊在仔细认真的挑选着宠物狗,还跟一老头讨价还价。

此时的我,心里惦念起了陪我走过多年的哈巴狗,不知道它现如今行走起来方不方便?

这边,瑞蕊仍在跟老头激烈的讨还价钱,好似一场辩论会,“1200,就这个价卖吧,卖也得卖,不卖你也得卖!”我从没见过买东西如此霸道的人。

“1300,少一分也不卖,这都亏老本儿!”

“好,我最后一次掉价,1250,卖!”瑞蕊说完就佯装掏腰包。

“姑娘啊,我也最后一次减价成不,1280块钱我卖了!再低,再低我就赔了!”

“不成,1250!”

“1280!”

“1280!”

“1250!”

“好,成交!”

老头一脸茫然之后,拽住我问:“刚刚我说多少来着?”

“1250。”我说。

老头蹲坐在地上一言不发,气得脸都绿了。他看了看围观的人群,也只好苦笑着把瑞蕊的钱收了。

瑞蕊得意地抱起她相中的那只小公贵宾犬猛亲一口,“小宝贝,我是你的主人啦,给你起个名儿好不好,就叫……”

“叫仔仔吧。”我说。

“成交!叫起来蛮顺口的!”瑞蕊又亲一口,“仔仔,以后你就叫仔仔了,要听话哦仔仔。”

这时,旁边狗摊传来一声嘹亮的狗吠,瑞蕊望去喜于行色,随即指着那只腊肠犬问另一摊主,“它多少钱?也给我便宜点卖啦!”

经典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摊主使劲地摇晃脑袋,“不卖,不卖了。”然后把那只狗关进笼子里,提起便走,边走还神经质地嘟囔,“不卖,打死都不买,别跟我砍价……”

倒……

这个凶八婆砍价真牛,着实令我刮目相看。

从狗市出来,瑞蕊说第二件事情是去她舅舅的宠物食品用品批发部一趟,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把她舅舅自己养的狗带走,一共六条;第二是捎带些免费的食用品。

“你这么多事儿,看来今天别想回去了!”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沉住气,沉住气呀,现在才12点,一会儿去我舅舅那蹭顿饭咱就走。”

“好吧,上车,给我指路。”

“回民区太平街北墙商铺。”

待瑞蕊系上安全带,我问:“你舅舅不是北京人吗?”

“是啊,但她媳妇儿是这里的,人家说住不惯大都市,于是我舅舅把窝从北京挪这里来了。没法,我舅舅太爱她了。”

“不简单。”

“那当然,他为她牺牲了不少东西呢!”

“不在北京居住也算牺牲?我可没觉得北京是特别适合人居住的城市。”

瑞蕊忽然诡秘一笑,“你不会也看上谁家的草原美女了吧,有华筝漂亮么?”

怎么会呢,我对女人充其量只存在一种欣赏的态度,就好比兵马俑,那是一件不错的艺术品,两者之间的区别无非是“死的”与“活的”。他们得不到我的爱。

不过,我很想知道瑞蕊的爱情观是什么?

她说,不求任何回报,坚定自己的信念去爱;不介意时间的流逝,用了心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