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只好要把脸埋进她的衣服里。
她任由我的放肆，一脸享受。
但这股烟味...
我确定我没闻错，味道虽然淡淡的，但是我一下子就闻得出来。
那一刻，我脑中一片混乱，兴致全无。
女友见我停下，一脸嫌弃：
“这特么就不行了吗？老娘澡都没洗就等着你，你给我搞这出，滚蛋！”
见我依旧一动不动，她没好气地从床上起来，嘴里嘟囔着骂我废，径直走进了浴室。
我还没缓过神来，可身体也完全失去了反应。
那晚，女友在我旁边睡得很沉。
而我，辗转反侧，整夜未能入眠。
她，真的和别人在一起了吗？
2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送女友去她的大学。
她在本地的一所知名高校攻读博士学位，今年就要毕业了。
我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女友一上车就低头刷手机，我们一路沉默。
以前她总爱跟我分享校园里的点点滴滴，我们总有聊不完的话。
可是现在除非我先开口，她已经很少会主动提起那些话题。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记不清了。
思绪在脑中乱飞，我真想知道，那个抽烟的男人究竟是谁？
一想到这，愤怒的火焰在我心中蔓延，我不由自主地狠狠捏住方向盘。
我对女友身边的每个异性朋友了如指掌，但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那些大直男，没我高没我帅，也没我有钱。
除非女友她瞎了狗眼。
快到学校大门时，女友的手机里传出了一条语音消息。
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小乔，到实验室了吗？我有点事想……”
话还没说完，女友就急匆匆地按了暂停。
我瞥了女友一眼。
她语气故作自然：“今天我得给新来的研究生讲讲怎么用实验室的设备，导师在催了。你就在这里停车吧，我想自己走过去。”
我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又说不清楚为什么。
直到女友下车后，我才突然意识到：她导师以前不是一直叫她全名吗？怎么突然改口叫“小乔”了？
3
难道，天啊！
真是大写的离谱。
从始至终，我从没怀疑过她的导师。
女友的导师叫程大风，我只在照片上见过他。
五十多岁，看起来文质彬彬，听说学术成就斐然。
如果真的是这个男人……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他们每天在学校朝夕相处，机会太多了。
但程大风岁数太大了，女儿都跟女友年龄差不多大了！
一想到这里，我无比恶心。
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要下车质问女友，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姓程的，两人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但理智告诉我，我需要冷静，先查清楚再说。
晚上女友回家时，我假装要给她来个公主抱，向她求爱，可她却很自然的避开了。
“亲爱的，我今天累坏了，想早点洗漱休息。”
说完，她把手机随意地扔到沙发上，就进了卧室。
女友平时对手机没什么戒备，从不介意我查看。
如果她手机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会这么随意。
等到半夜女友熟睡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开始在她包里翻找。
不出所料，我的猜测成真了。
她还有另一个手机！
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试了两次密码就解锁了。
当我看到微信里的聊天内容时，我如坠冰窟。
4
【师父，那我和师母比起来，谁更好？】
【那个老女人我早就不碰了，身材走样，看了都没兴趣。你年轻、漂亮，跟你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变年轻了。】
【老师你一点都不老，你是咱们学校的陈道明。而且老师体力也很好，每次都让我求饶才停。】
【你呀，你的小嘴和你的技巧一样厉害。】
【老师喜欢哪一样？】
【都喜欢，我都爱得不得了。下次要让你的嘴也忙起来，省得你叫得太大声，我担心被人听到。】
【我才不在乎，下周五还是在你办公室，好不好？我新买了内衣哦~】
【小妖精，别把你导师榨干了，不然谁让你毕业。】
上千条微信聊天记录，每一条都像是在打我的脸。
我万万没想到，平时文静优雅的女友，竟然在背后对一个能当她父亲的老男人如此轻浮。
难怪她这一年来突然变得高产，论文一篇接一篇地发，本来还担心毕业问题，现在提前毕业都绰绰有余。
原来她每天早出晚归，不是在研究课题，而是在攻克她的课题老师。
我不明白，这些年我对她全心全意。
当初她想继续深造，她的父母都不支持，不愿意再出钱供她读书。
是我全力支持她，帮她复习、考试、面试，甚至承担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
可她在程大风面前却是这样评价我的：
【他对我还不错，可能我们在一起太久了，感觉少了点激情。而且他有时候挺让人失望的，愿意供我读书，却不肯帮我解决其他问题，比如我哥向他借钱，他也不肯借。】
5
我看着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
觉得不够激情，就去外面找刺激？
你哥是个赌鬼，我凭什么借钱让他去赌？
而程大风对我的态度，语气里满是轻蔑和不屑。
【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能给你什么？是三十年的房贷，还一辆十万出头的车？或者是一份一潭死水般的婚姻？你这样美丽的女人，应该被精心呵护，而不是被这样的废物耽误了。】
【虽然我不能给你婚姻，但我能让你过得像个人。】
他说完这句，后面又接着说了一句：
【而不是一条狗。】
哎呦我去！
我算是明白了，这老狐狸把自己当圣人了。
他以爱为名，要给与心爱的女人快乐。
可实际上，不过是廉价的包养关系。
而我这个正牌男友，却被蒙在鼓里！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傻瓜。
花了四个多小时，我终于看完了所有的聊天记录。
从最初的震惊和愤怒，到后来的失望和心寒。
到最后，我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这一刻我笑了。
这些年我对她的真心，简直就像喂了狗。
到了第二天，女友精心打扮着，脸上难掩幸福：“我今晚还有例会，回来会比较晚，不用等我吃饭了。”
我面无表情，轻轻“嗯”了一声。
她一直告诉我，每周五晚上都有例会，每次回来都快十一点了。
搞了半天，那些根本不是开会，而是去私会。
一想到这里……我就无比恶心。
“对了，周末我爸妈要来，估计这次他们又要提我们结婚的事。亲爱的，我爸妈有时候说话可能不太好听，要求也可能有点过分。但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答应他们好吗？”
我忍不住笑了。
6
这娘们，拿着我的钱，住在我买的房子，还背着我和别的男人鬼混了那么久。
而现在她居然还有脸来求我，让我答应她父母那些要求。
她乔艳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的，我明天早上去接他们。关于彩礼的事，我会和他们好好谈的。”
女友这才露出一个笑容，哼着小曲走了。
她一出门，我的表情立刻变得阴沉。
我在C大的教师主页上找到了程大风的信息。
这家伙获得的荣誉还真不少，现在还担任着C大国家重点实验室的主任，还在多个学术界团体中担任要职。
我经常听女友说程大风经常出国参加会议，绝对是学术界的权威人物。
我花钱调查了他的家庭背景。
父母都健在，妻子经商，女儿在国外留学。
可以说是一个成功人士，家庭美满。
非常好。
不让他名誉扫地，老子绝不罢休！
晚上快到十点时，我来到了女友的实验楼下。
我向一个学生询问了程大风的办公室位置，是602室。
看到602室的灯光还亮着，我用今天刚办的新手机号，给程大风的妻子发了一条短信。
【黄脸婆，你觉得你配得上赵教授吗？】
很快，对方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直接挂断，继续给她发短信。
【你就是那个黄脸婆吧，我和你老公在一起了你都不知道，还亏你是个商人，我呸，就你这智商，还是赶紧退位让贤吧，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没有接电话，程大风的妻子只能给我回短信。
【你是谁！你跟我老公是什么关系！】
我没有再回复。
我相信她看到那两条短信，不可能无动于衷。
果然，不一会儿，程大风就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他表情焦急，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打电话说着什么。
女友跟在他身后，似乎想拉住程大风。
程大风像触电一样甩开女友，转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迅速上车，一脚油门离开了。
只留下女友一个人站在原地，满脸哀怨。
7
我前脚才刚踏进家门，后脚女友就跟着进了屋。
我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亲爱的，今天这么早就散会啦？”
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很明显，她心情不太好。
真是讽刺。
女友一直对自己的外表相当自信。
从她和程大风的聊天记录里可以看出，她觉得自己比起原配来，可以轻而易举就能取胜，在那个老男人心中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然而，原配一通电话，老男人不还是得乖乖地回家去。
像程大风这种有社会地位的人，虽然对妻子已经没了感情，但一个稳定的家庭和在公众面前的完美形象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更不用说，程大风和妻子之间还有孩子这个纽带。
但很遗憾，女友她什么都没有。
晚上，乔艳破例主动向我求欢，却被我冷冷拒绝了。
我说，第二天要见父母，心里紧张，没有心思。
一听“父母”两个字，乔艳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立刻来了精神。
而第二天，就是我和她父母见面的日子。
她娘家离市区并不远，大概一个小时车程就到了。
这半年来，每次见到我，二老的话题总是绕不开结婚、彩礼、房子和车子。
至于日常生活和工作的事，只字不问。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王艳的老妈一见到我，就扯开嗓子，好像怕我听不见似的：
“昨天隔壁家嫁女儿，那婚礼办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听说男方给了二十八万八的彩礼！二十八万八啊！
“我真是搞不懂，隔壁家的女儿学历、长相、性格，老乔，你说说，哪一点比得上咱们家艳艳？”
女友的父亲摇了摇头：“差得远了。”
我默默地喝着茶，没有说话。
女友的老妈见我沉默，声音立马高了八度。
“振东，咱们艳艳长得漂亮，又聪明，现在还是985大学的博士生。为了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我和她爸可是费尽了心血。咱们艳艳嫁给你，要三十万彩礼，房子加上她的名字，这真的不算多。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通过我说媒，给艳艳介绍对象吗？数都数不过来！”
女友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显然对她父母的话表示认同。
他们一家人绝口不提，女儿那引以为傲的博士学位，究竟是谁资助她完成的。
想到这里，我对女友的失望又加深了一层。
我微微一笑，说道：“叔叔阿姨，我和家里人也认真考虑过了。
“三十万彩礼，确实有点少。”
女友的父母的笑容凝固了。
女友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
看着女友的老妈已经准备要跟我理论，我连忙补充道：“我是说，我家决定出八十万彩礼。”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只好要把脸埋进她的衣服里。
她任由我的放肆，一脸享受。
但这股烟味...
我确定我没闻错，味道虽然淡淡的，但是我一下子就闻得出来。
那一刻，我脑中一片混乱，兴致全无。
女友见我停下，一脸嫌弃：
“这特么就不行了吗？老娘澡都没洗就等着你，你给我搞这出，滚蛋！”
见我依旧一动不动，她没好气地从床上起来，嘴里嘟囔着骂我废，径直走进了浴室。
我还没缓过神来，可身体也完全失去了反应。
那晚，女友在我旁边睡得很沉。
而我，辗转反侧，整夜未能入眠。
她，真的和别人在一起了吗？
2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送女友去她的大学。
她在本地的一所知名高校攻读博士学位，今年就要毕业了。
我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女友一上车就低头刷手机，我们一路沉默。
以前她总爱跟我分享校园里的点点滴滴，我们总有聊不完的话。
可是现在除非我先开口，她已经很少会主动提起那些话题。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记不清了。
思绪在脑中乱飞，我真想知道，那个抽烟的男人究竟是谁？
一想到这，愤怒的火焰在我心中蔓延，我不由自主地狠狠捏住方向盘。
我对女友身边的每个异性朋友了如指掌，但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那些大直男，没我高没我帅，也没我有钱。
除非女友她瞎了狗眼。
快到学校大门时，女友的手机里传出了一条语音消息。
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小乔，到实验室了吗？我有点事想……”
话还没说完，女友就急匆匆地按了暂停。
我瞥了女友一眼。
她语气故作自然：“今天我得给新来的研究生讲讲怎么用实验室的设备，导师在催了。你就在这里停车吧，我想自己走过去。”
我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又说不清楚为什么。
直到女友下车后，我才突然意识到：她导师以前不是一直叫她全名吗？怎么突然改口叫“小乔”了？
3
难道，天啊！
真是大写的离谱。
从始至终，我从没怀疑过她的导师。
女友的导师叫程大风，我只在照片上见过他。
五十多岁，看起来文质彬彬，听说学术成就斐然。
如果真的是这个男人……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他们每天在学校朝夕相处，机会太多了。
但程大风岁数太大了，女儿都跟女友年龄差不多大了！
一想到这里，我无比恶心。
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要下车质问女友，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姓程的，两人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但理智告诉我，我需要冷静，先查清楚再说。
晚上女友回家时，我假装要给她来个公主抱，向她求爱，可她却很自然的避开了。
“亲爱的，我今天累坏了，想早点洗漱休息。”
说完，她把手机随意地扔到沙发上，就进了卧室。
女友平时对手机没什么戒备，从不介意我查看。
如果她手机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会这么随意。
等到半夜女友熟睡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开始在她包里翻找。
不出所料，我的猜测成真了。
她还有另一个手机！
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试了两次密码就解锁了。
当我看到微信里的聊天内容时，我如坠冰窟。
4
【师父，那我和师母比起来，谁更好？】
【那个老女人我早就不碰了，身材走样，看了都没兴趣。你年轻、漂亮，跟你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变年轻了。】
【老师你一点都不老，你是咱们学校的陈道明。而且老师体力也很好，每次都让我求饶才停。】
【你呀，你的小嘴和你的技巧一样厉害。】
【老师喜欢哪一样？】
【都喜欢，我都爱得不得了。下次要让你的嘴也忙起来，省得你叫得太大声，我担心被人听到。】
【我才不在乎，下周五还是在你办公室，好不好？我新买了内衣哦~】
【小妖精，别把你导师榨干了，不然谁让你毕业。】
上千条微信聊天记录，每一条都像是在打我的脸。
我万万没想到，平时文静优雅的女友，竟然在背后对一个能当她父亲的老男人如此轻浮。
难怪她这一年来突然变得高产，论文一篇接一篇地发，本来还担心毕业问题，现在提前毕业都绰绰有余。
原来她每天早出晚归，不是在研究课题，而是在攻克她的课题老师。
我不明白，这些年我对她全心全意。
当初她想继续深造，她的父母都不支持，不愿意再出钱供她读书。
是我全力支持她，帮她复习、考试、面试，甚至承担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
可她在程大风面前却是这样评价我的：
【他对我还不错，可能我们在一起太久了，感觉少了点激情。而且他有时候挺让人失望的，愿意供我读书，却不肯帮我解决其他问题，比如我哥向他借钱，他也不肯借。】
5
我看着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
觉得不够激情，就去外面找刺激？
你哥是个赌鬼，我凭什么借钱让他去赌？
而程大风对我的态度，语气里满是轻蔑和不屑。
【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能给你什么？是三十年的房贷，还一辆十万出头的车？或者是一份一潭死水般的婚姻？你这样美丽的女人，应该被精心呵护，而不是被这样的废物耽误了。】
【虽然我不能给你婚姻，但我能让你过得像个人。】
他说完这句，后面又接着说了一句：
【而不是一条狗。】
哎呦我去！
我算是明白了，这老狐狸把自己当圣人了。
他以爱为名，要给与心爱的女人快乐。
可实际上，不过是廉价的包养关系。
而我这个正牌男友，却被蒙在鼓里！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傻瓜。
花了四个多小时，我终于看完了所有的聊天记录。
从最初的震惊和愤怒，到后来的失望和心寒。
到最后，我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这一刻我笑了。
这些年我对她的真心，简直就像喂了狗。
到了第二天，女友精心打扮着，脸上难掩幸福：“我今晚还有例会，回来会比较晚，不用等我吃饭了。”
我面无表情，轻轻“嗯”了一声。
她一直告诉我，每周五晚上都有例会，每次回来都快十一点了。
搞了半天，那些根本不是开会，而是去私会。
一想到这里……我就无比恶心。
“对了，周末我爸妈要来，估计这次他们又要提我们结婚的事。亲爱的，我爸妈有时候说话可能不太好听，要求也可能有点过分。但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答应他们好吗？”
我忍不住笑了。
6
这娘们，拿着我的钱，住在我买的房子，还背着我和别的男人鬼混了那么久。
而现在她居然还有脸来求我，让我答应她父母那些要求。
她乔艳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的，我明天早上去接他们。关于彩礼的事，我会和他们好好谈的。”
女友这才露出一个笑容，哼着小曲走了。
她一出门，我的表情立刻变得阴沉。
我在C大的教师主页上找到了程大风的信息。
这家伙获得的荣誉还真不少，现在还担任着C大国家重点实验室的主任，还在多个学术界团体中担任要职。
我经常听女友说程大风经常出国参加会议，绝对是学术界的权威人物。
我花钱调查了他的家庭背景。
父母都健在，妻子经商，女儿在国外留学。
可以说是一个成功人士，家庭美满。
非常好。
不让他名誉扫地，老子绝不罢休！
晚上快到十点时，我来到了女友的实验楼下。
我向一个学生询问了程大风的办公室位置，是602室。
看到602室的灯光还亮着，我用今天刚办的新手机号，给程大风的妻子发了一条短信。
【黄脸婆，你觉得你配得上赵教授吗？】
很快，对方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直接挂断，继续给她发短信。
【你就是那个黄脸婆吧，我和你老公在一起了你都不知道，还亏你是个商人，我呸，就你这智商，还是赶紧退位让贤吧，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没有接电话，程大风的妻子只能给我回短信。
【你是谁！你跟我老公是什么关系！】
我没有再回复。
我相信她看到那两条短信，不可能无动于衷。
果然，不一会儿，程大风就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他表情焦急，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打电话说着什么。
女友跟在他身后，似乎想拉住程大风。
程大风像触电一样甩开女友，转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迅速上车，一脚油门离开了。
只留下女友一个人站在原地，满脸哀怨。
7
我前脚才刚踏进家门，后脚女友就跟着进了屋。
我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亲爱的，今天这么早就散会啦？”
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很明显，她心情不太好。
真是讽刺。
女友一直对自己的外表相当自信。
从她和程大风的聊天记录里可以看出，她觉得自己比起原配来，可以轻而易举就能取胜，在那个老男人心中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然而，原配一通电话，老男人不还是得乖乖地回家去。
像程大风这种有社会地位的人，虽然对妻子已经没了感情，但一个稳定的家庭和在公众面前的完美形象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更不用说，程大风和妻子之间还有孩子这个纽带。
但很遗憾，女友她什么都没有。
晚上，乔艳破例主动向我求欢，却被我冷冷拒绝了。
我说，第二天要见父母，心里紧张，没有心思。
一听“父母”两个字，乔艳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立刻来了精神。
而第二天，就是我和她父母见面的日子。
她娘家离市区并不远，大概一个小时车程就到了。
这半年来，每次见到我，二老的话题总是绕不开结婚、彩礼、房子和车子。
至于日常生活和工作的事，只字不问。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王艳的老妈一见到我，就扯开嗓子，好像怕我听不见似的：
“昨天隔壁家嫁女儿，那婚礼办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听说男方给了二十八万八的彩礼！二十八万八啊！
“我真是搞不懂，隔壁家的女儿学历、长相、性格，老乔，你说说，哪一点比得上咱们家艳艳？”
女友的父亲摇了摇头：“差得远了。”
我默默地喝着茶，没有说话。
女友的老妈见我沉默，声音立马高了八度。
“振东，咱们艳艳长得漂亮，又聪明，现在还是985大学的博士生。为了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我和她爸可是费尽了心血。咱们艳艳嫁给你，要三十万彩礼，房子加上她的名字，这真的不算多。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通过我说媒，给艳艳介绍对象吗？数都数不过来！”
女友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显然对她父母的话表示认同。
他们一家人绝口不提，女儿那引以为傲的博士学位，究竟是谁资助她完成的。
想到这里，我对女友的失望又加深了一层。
我微微一笑，说道：“叔叔阿姨，我和家里人也认真考虑过了。
“三十万彩礼，确实有点少。”
女友的父母的笑容凝固了。
女友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
看着女友的老妈已经准备要跟我理论，我连忙补充道：“我是说，我家决定出八十万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