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被窃听的对话
“噢？坐在这里多久了？还颇有诚意的嘛。”依旧西装笔挺，抽着雪茄的秃头校长做到了沙发，翘起二郎腿干笑着：“你们是聪明人，没看走眼。小江，你得多跟人家学习。我就喜欢这类明智之人。”
“是的是的，校长您说得对。”校务主任唯唯诺诺地回答着。他姓江，虽是身兼要职，但经常被人遗忘姓名。与其说他是校长助手，倒不如说他是条跑腿哈巴狗。
沈、清两人安静坐在一旁之外，像是一对等待审判的要犯。过了大约两分钟，沈说话了：“其实不需这样大费周章，这种事项的安排就直接跟我讲好了，没必要让小清也来，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这可不行！他才是主角，参赛通知此等大事，岂能让你转述了事了？”校长吐出眼圈，缓缓说到。“第一场校际搏击赛定在明年的5月份，也就是下学期的时候了。慕容同学，你可不能丢我们学校的脸呐！”
“哈？”慕容清没想到这事还真的定下来了。
“别一脸狐疑的样子，我办事从不含糊，反正你能打进三甲，余下的问题用不着你们来考虑。总之有你们好处，我们之前定下的协议是会履行的。”校长向来讲话一针见血，从不无的放矢。
慕容清再次被这个校长说中了心事，他无从选择，瞄了沈一眼后，问：“能消除传言是好，但我能否不以真名参赛？”
“不行，这样无法证明获奖者是我校的学生。”主任偷看了校长的神色之后快速地代言。
“立德中学向来打的招牌是升学率，也就是说立德中学在家长心目中是个淳朴圣地，搞这些拳击赛什么的，太让人费解了。”即使沈在表面上对校长之前的提议已经顺从妥协，但内心深处还是有所抗拒的。
沈仲言的分析亦不无道理，明显他是有备而来的，坦白地说他非常不愿意小清再次走上擂台，除了清并非是好勇斗狠之徒之外，还掺杂着许多过往的因素。
沈确实做足了功课，但其实他本意不是要推辞校长的“好意”，而是想另行商酌出折中的办法。只可惜沈“太年轻”了，对于校长来说不过是个毛头小孩——不管是在谋略上，还是年龄上。
“我已经说过了，这方面的问题你用不着考虑。你只需当好协力者的角色。”校长大口的吹着淡蓝色的烟圈，向校务主任使了一个眼色。
“对啊，至于你们的个人资料，我已经全部阅览了。要想好好的过最后的半年，就得协助。慕容清同学，自打看过你的资料后，我就不把你当小孩了。”江主任把夹在腋下的文件夹摊放在手上，笑着说。
威迫之后是利诱，校长把计谋耍得淋漓尽致。沈清二人瞬即陷入了更加被动的地步，尽管沈不停地在想着如何反客为主，结果却是不断的让自身成为扯线木偶。
“到底，你们是如何得到这些资料的？”沈依然半信半疑，他从未想过会东窗事发。这种事情早就瞒天过海了。
“你们两个可是犯罪者！给我放聪明一些！”校长保持沉默，眯眼奸笑。此时发话的是首席跟班者江主任。
慕容清傻了眼，盯着那份文件夹发着呆。没想到，还是被查出来了，他知道如果不听命于校长，后果将不堪设想。而沈仲言的担忧比清更甚，这种情况是最恶劣的，资料如果被倒卖，那么他们都将难逃别人的操纵。他们当时是为了逃离魔掌才犯下的事，想不到今天却落得了作茧自缚的下场。
“没想到吧？你们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你们最好搞清楚，能替你们解开束缚的人，现在就只剩我一个了。”校长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认为捉住了关键点，这个关键点不仅能为他创造出无限的商机，而且这单生意是十拿九稳的赚钱。
校长本来就有心想将学校转型，只要把学校转换成为一个多元化的营业机构，钱就源源不绝，诸如与南区合作，和拳击社的合作等等，他深谙商业之道，知道与不同商家合作所产生的“乘数效应”，其效果绝不是盖的。他干咳了一下，示意主任读出资料，证明手头的资料并不假。
于是，主任清了清嗓音，像个诗人一样朗诵着手中的资料：“慕容清，4岁母亲病逝，6岁被父亲送入拳馆，10岁获得段数，13岁晋升四段。在校期间品学兼优，文武双全，当时的班主任乃是南区化学之子沈仲言。其后不知因何事，沈仲言与13岁时的慕容清合谋杀其父。好吧，资料暂时读到这里，题外话一句，虽然你们偷天换日的手法用得不错，但可惜目击者尚在人世……”
“你住嘴！你根本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这只不过是不知前因后果的目击者所看到的情况，不是真正的情况！”沈激动得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江主任冷笑一声：“反正你们两个是杀人犯，而且现在还狼狈为奸。综合已有资料，你们两人不单要受到社会谴责，还将接受法律制裁。呵呵，好啊！教师杀人，学生弑父，这样的事情可真够震撼的！”
江主任，他所扮演的小人角色，不过是在反映着校长真实的人格。严格来说他只是条可怜虫，相对丑事尽让主任来做的校长，才是最让人发指的。
清、沈两人被引进了末路，就在他们思绪混乱的时候，门外的一声“咣当”，把他们拉回了现实。原来班长高志杰一直在偷听，他是因为受到惊吓，本能后退的时候踢倒了窗底下的空水桶。
“糟了！有学生在！！”大伙都随着主任的惊呼而吓得一同站了起来。
“啊！杀人了！救命……”满身冷汗的志杰在本能驱使下边喊边跑，
百密一疏，室内众人均没有猜想到这个时间仍有学生在校。无独有偶，窃听到全程对话的班长高志杰，他的母亲竟是一位鼎鼎有名的大律师，得知沈、清二人的过去之后，他将如何抉择？
而如果按照沈和清的角度来思考，到底这是命运的怜悯施舍，还是苍天的落井下石？这是万劫不复的开端，还是扭转乾坤的先兆？
“是的是的，校长您说得对。”校务主任唯唯诺诺地回答着。他姓江，虽是身兼要职，但经常被人遗忘姓名。与其说他是校长助手，倒不如说他是条跑腿哈巴狗。
沈、清两人安静坐在一旁之外，像是一对等待审判的要犯。过了大约两分钟，沈说话了：“其实不需这样大费周章，这种事项的安排就直接跟我讲好了，没必要让小清也来，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这可不行！他才是主角，参赛通知此等大事，岂能让你转述了事了？”校长吐出眼圈，缓缓说到。“第一场校际搏击赛定在明年的5月份，也就是下学期的时候了。慕容同学，你可不能丢我们学校的脸呐！”
“哈？”慕容清没想到这事还真的定下来了。
“别一脸狐疑的样子，我办事从不含糊，反正你能打进三甲，余下的问题用不着你们来考虑。总之有你们好处，我们之前定下的协议是会履行的。”校长向来讲话一针见血，从不无的放矢。
慕容清再次被这个校长说中了心事，他无从选择，瞄了沈一眼后，问：“能消除传言是好，但我能否不以真名参赛？”
“不行，这样无法证明获奖者是我校的学生。”主任偷看了校长的神色之后快速地代言。
“立德中学向来打的招牌是升学率，也就是说立德中学在家长心目中是个淳朴圣地，搞这些拳击赛什么的，太让人费解了。”即使沈在表面上对校长之前的提议已经顺从妥协，但内心深处还是有所抗拒的。
沈仲言的分析亦不无道理，明显他是有备而来的，坦白地说他非常不愿意小清再次走上擂台，除了清并非是好勇斗狠之徒之外，还掺杂着许多过往的因素。
沈确实做足了功课，但其实他本意不是要推辞校长的“好意”，而是想另行商酌出折中的办法。只可惜沈“太年轻”了，对于校长来说不过是个毛头小孩——不管是在谋略上，还是年龄上。
“我已经说过了，这方面的问题你用不着考虑。你只需当好协力者的角色。”校长大口的吹着淡蓝色的烟圈，向校务主任使了一个眼色。
“对啊，至于你们的个人资料，我已经全部阅览了。要想好好的过最后的半年，就得协助。慕容清同学，自打看过你的资料后，我就不把你当小孩了。”江主任把夹在腋下的文件夹摊放在手上，笑着说。
威迫之后是利诱，校长把计谋耍得淋漓尽致。沈清二人瞬即陷入了更加被动的地步，尽管沈不停地在想着如何反客为主，结果却是不断的让自身成为扯线木偶。
“到底，你们是如何得到这些资料的？”沈依然半信半疑，他从未想过会东窗事发。这种事情早就瞒天过海了。
“你们两个可是犯罪者！给我放聪明一些！”校长保持沉默，眯眼奸笑。此时发话的是首席跟班者江主任。
慕容清傻了眼，盯着那份文件夹发着呆。没想到，还是被查出来了，他知道如果不听命于校长，后果将不堪设想。而沈仲言的担忧比清更甚，这种情况是最恶劣的，资料如果被倒卖，那么他们都将难逃别人的操纵。他们当时是为了逃离魔掌才犯下的事，想不到今天却落得了作茧自缚的下场。
“没想到吧？你们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你们最好搞清楚，能替你们解开束缚的人，现在就只剩我一个了。”校长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认为捉住了关键点，这个关键点不仅能为他创造出无限的商机，而且这单生意是十拿九稳的赚钱。
校长本来就有心想将学校转型，只要把学校转换成为一个多元化的营业机构，钱就源源不绝，诸如与南区合作，和拳击社的合作等等，他深谙商业之道，知道与不同商家合作所产生的“乘数效应”，其效果绝不是盖的。他干咳了一下，示意主任读出资料，证明手头的资料并不假。
于是，主任清了清嗓音，像个诗人一样朗诵着手中的资料：“慕容清，4岁母亲病逝，6岁被父亲送入拳馆，10岁获得段数，13岁晋升四段。在校期间品学兼优，文武双全，当时的班主任乃是南区化学之子沈仲言。其后不知因何事，沈仲言与13岁时的慕容清合谋杀其父。好吧，资料暂时读到这里，题外话一句，虽然你们偷天换日的手法用得不错，但可惜目击者尚在人世……”
“你住嘴！你根本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这只不过是不知前因后果的目击者所看到的情况，不是真正的情况！”沈激动得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江主任冷笑一声：“反正你们两个是杀人犯，而且现在还狼狈为奸。综合已有资料，你们两人不单要受到社会谴责，还将接受法律制裁。呵呵，好啊！教师杀人，学生弑父，这样的事情可真够震撼的！”
江主任，他所扮演的小人角色，不过是在反映着校长真实的人格。严格来说他只是条可怜虫，相对丑事尽让主任来做的校长，才是最让人发指的。
清、沈两人被引进了末路，就在他们思绪混乱的时候，门外的一声“咣当”，把他们拉回了现实。原来班长高志杰一直在偷听，他是因为受到惊吓，本能后退的时候踢倒了窗底下的空水桶。
“糟了！有学生在！！”大伙都随着主任的惊呼而吓得一同站了起来。
“啊！杀人了！救命……”满身冷汗的志杰在本能驱使下边喊边跑，
百密一疏，室内众人均没有猜想到这个时间仍有学生在校。无独有偶，窃听到全程对话的班长高志杰，他的母亲竟是一位鼎鼎有名的大律师，得知沈、清二人的过去之后，他将如何抉择？
而如果按照沈和清的角度来思考，到底这是命运的怜悯施舍，还是苍天的落井下石？这是万劫不复的开端，还是扭转乾坤的先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