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身世漂泊（四）
夜晚朦胧的月光透过柴房窄小的窗户映在女孩秀美的侧脸上，她抱着膝蹲在墙角，身子隐在黑暗中，眉间充斥的是无尽的哀愁，惊世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看着前方，眼底却是坚强的隐忍，从离开寒水镇起，准确的说是离开上官流芳起，她就从未哭过，见多了人情冷漠，心也跟着冷了，即使遇到再大的风浪时，她还是选择了坚强。
比如：在刘家的那四年，开始她还是打闹着要离开，刘阿婆不在家，刘老大就自行制定家法，想起家法，她由心向外的散发着凉气。想着连夜在蛇坑中度过的日子，虽然不咬人，虽然没有人，但是只要人不断地挣扎，那蛇就会不停的在你身上乱缠。她无数次的吓昏，无数次的被投进坑中···
慢慢的，她对蛇已经麻木，蹲在蛇坑中不动不想，最后不得不向生活妥协，那是怎样的日子，她依靠着信念度过了炼狱般的四年，岁月把她折磨得完全像个傻子，什么大风大浪都没有办法使她再次掀起内心的波澜。
午夜梦回，她总是会摸着那根箫睡觉，她一直在盼望着，想着在熬不住的时候，娘会突然出现把她带走，在心痛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她盼望着箫哥哥会出现，对她说：小狐狸，我终于找到你了！然后带她离开，只是，一切只是她自己在想，当她清醒过的时候，还是要一个人面对着一切，她在心底未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撕开，痛的她嘶声力竭，痛的她难以自持，只能强忍着伤口自己愈合，结成厚厚的伤疤，下次才不会这样轻易的裂开，可是她还在想，还在奢望···
除此之外，她不知该用什么支撑下去！！
就像今夜，她抱着竹箫，傻傻的蹲在墙角，过了一会，她向屋子中亮光多的地方挪去，她还是在回忆当年他许下的承诺‘等我接你’，还是坚信他会在每一个她需要他的时刻出现，这样他进来的时候，可以一眼就看到她，即使，即使她睡着了也不会怕他看不到。
“娘，箫哥哥，你们怎么还不来？我···我真的···挺不下去···了···”
深夜，浓重的烟雾笼罩着洗衣房的柴房！接着，火光冲天，火星肆意，沾染着周围的一切，只听有人竭力的嘶吼着：“救火！救火！柴房里还有人啊！”
“救火啊！！”
“烟儿！！”
“救火啊！！快，快救人”一瞬间，人声鼎沸，水声纷起，可惜的是，大火已经没有办法扑灭···
“咳咳···救命···箫哥哥···咳咳···娘亲···救我”大火，无数的浓烟，火苗向她袭来，她没命的挣扎，四处乱撞，后来，像是被什么砸晕，好痛······
“醒醒，喂！来人，喂她点水！”
“咳咳···”她慢慢睁开双眼，看着床前那个粉嘟嘟，杏仁眼睁得大大的女孩！
“是你？”她很是惊讶，怎么是她！孟昭！！
“是我怎样？是我带你来的！”
“火，火是你放的？”
“你，你怎么知道？”孟昭惊讶不已。
“若不是你放的，我又怎么能在这？”若不是她放的火，想必，她早已葬身火海了！她忽然觉得身体在发冷，实在没力气问她为什么带她来这里，反正，她早已习惯了漂泊的生活，哪里对于她来说都已经，罢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不问我抓你来干嘛？”她气愤！这个小丫头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却是能压得住事的住，想到这，她更是担忧！
“你迟早都会说的，我又何必着急？”她闭着眼睛仰躺在床上,还算舒服！
“你，你是不是喜欢珏哥哥？”
“谁是珏哥哥？”
“哎呀，就是太子哥哥！！”她羞恼的蹦了起来解释道。说完后，满脸通红！
“呵呵！！”
“你笑什么！！”
“原来你喜欢太子啊？”
“你这死丫头，谁让你说出来的？说，你到底喜不喜欢？”
“大小姐，你就是因为这个大费周章放火，把我劫来的！放心！你的太子哥哥没人动，我也不会喜欢太子。”
“什么，太子那么好，你竟然不喜欢，还把他说的一文不值”
“······”楼烟瞳无奈，没有理她！过了一会，孟昭也感觉自己有些太矫情了，就对下人一挥手。
“把她送回去吧！”
“我的大小姐，你当这是买菜，可以送来送去的，这要是送回去，宰相府可是要付责任的！”
“那怎么办？？”
一个身着黑色劲装，面带同色面具的人说：“现在齐公身体不好，而且老爷和齐公关系又是八拜之交，如果让老爷与齐公说冲喜，把这个女子送给齐公，咱们就可以来个顺水推舟，反正她最终是回去了，就算回去被人认出来了，就算是看在宰相府的面子上也没人敢质问她怎么回去的！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更不会上齐公面前揭穿她的！”
孟昭想了想他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刚要应允。
楼烟瞳在一旁冷冷的开口道“堂堂齐公馆，深夜柴房失火，即便是无人伤亡，那也是大罪，何况，万一伤了人怎么办？”
“这···”
“小姐无妨！”接着那人就靠在孟昭耳边说了一堆话后，孟昭那张小脸上绽放出了像是捡到了金子时才会有的表情！随即眉头又紧皱了起来
“那，这也太小了吧，都能当爷爷啦！要不然嫁给齐靖也好呀！”
“小姐，嫁给齐靖那她就没命了！再说现在这些权贵那个不是老夫少妻，小姐可是注意到，这女孩眼睛长的如此，八成就是传说中的九族妖孽，万不可放过，早点把她送出去，太子这边您也省心不是。”孟昭欢乐的同意了！
楼烟瞳心里又怔住了，这人竟然说她是九族妖孽，在隔多年，再怎么隐藏，还是会被认出，她心里的疑惑再一次的升级了。
“这位大哥，你说的九族！是什么？”
“你不知道九族，真是笑话，身为九族之人，竟不知何为九族！”那个面具人口中充满着讥笑
“我真的不知道！”她很是着急，现在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怎么也走不出的迷宫，需要有人给她指引
“不知道！那就不知道吧，你就等着做你的新娘吧！”说完就指引着孟昭出去了！出去的时候，向她投来深深的观望，楼烟瞳没有看清他的眼神，因为他的双眼是蒙着的。
楼烟瞳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知道这面具人不简单，而九族，是一个神秘需要她去探索的秘密。
齐公馆书房，熏笼内燃着止气凝神的香，桌上，青色的茶汤透过举世难寻的玻璃杯，隐含着淡雅的韵味。一个身着宝石蓝长衫的老头对面坐着一个身着黄色篆刻花纹大袍的老头，两人下棋的手停在一局满局处处杀机，却无从下手的残盘之上。
“哈哈哈，孟兄，这把是我棋差一招啦！”
“哎！齐兄，别这么说，你也不差哪啊！威风不减当年啊！”
“哎···不行了，当年你我策马战边疆，豪气冲天，敌血报国之时，你我可是不相上下的呀！”
“是啊，转眼间，你我都已过了花甲，孩子们都已长大，想我老年得一女，已是很感谢上苍了，上半辈子和你这个老兄弟出生入死，下半生只希望看着我这个宝贝女儿能够快乐就足够了！”
齐繁天听到他的话，眉间的不忍和自责立马浮现，随即一个箭步转到孟光面前：“孟兄在上，齐繁天对不住你啊！”
“齐兄！齐兄！！繁天啊！你这是做什么！我···我没有怪你呀”孟光也跪倒了齐繁天面前，握住他的肩膀，将他从地上扶起。
“我除了这样，真的没有办法来表达我心中的愧疚啊，我这半辈子心里都痛苦啊！孟光啊，我对不起你啊！”说着，老泪众横
霍光突然自己扇了自己一嘴巴子“我真是混蛋，我竟然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来揭我兄弟的伤疤！繁天，你起来，你起来，你就当我今天什么也没说！”
“孟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还是你看我马上就去黄泉，嫌我不中用，不认我这个兄弟了！”
“不会，我记得我们当初城前歃血，结拜之时说的话，兄弟之间，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这份感情是咱们用命换下来的比天高比海深，今天我确实有事相求，也算是请罪！”
“孟兄，你说的哪里话，当年，嫂夫人临盆在即，还要出塞杀敌，为了替我挡剑，连带腹中的世子也···你这么多年不肯续娶，好不容易纳了一房，可谁料到会难产···生下昭儿就···老兄弟，你有事就说，什么罪不罪的，就算你杀了我府里的人，这条命我来赔！”
孟光听到他说的话，心里不禁愧疚连连，回守往事，不禁热泪盈眶抓住齐繁天的手“我那混账女儿为了证明你府中的小丫鬟不是太子的新宠，竟然放火烧柴房，将···将那个丫鬟劫走！现在闯成大货，我不能见着她被蒙蔽了良心，所以来求你，求你娶了那个小丫头”说完，就用双手捂住眼睛，痛哭失声！
“哈哈哈，老兄弟，我答应你！”
“不，不，齐兄，我们再想想其他方法，我不想让你···这···我会愧疚死的”
“那孟兄，你可想好，那姑娘再回来，可还有性命吗？”见齐繁天看他，孟光深深地疑惑了，是啊，这齐府人心深四海，无故丢了丫鬟，烧了房子。回来后，总不能把罪责推到宰相府上，只能由齐繁天背着黑锅。
“齐兄，你的大恩大德，我孟光记住了，我孟光仍旧誓死追随你，为你马首是瞻”
“哈哈，老兄弟，你也说过，咱们是命换来的生死友谊，只要兄弟一句话，刀山火海我来闯，你这给我的亲事，也是替我冲喜啊！只是可惜了这姑娘的贞洁！”
“都是昭儿胡闹，我已经重重的处罚了她，希望你我走后，她能成长！！”
两位老友坐在地上，两手相握，其中许多东西不需言会，早已心灵相通~
比如：在刘家的那四年，开始她还是打闹着要离开，刘阿婆不在家，刘老大就自行制定家法，想起家法，她由心向外的散发着凉气。想着连夜在蛇坑中度过的日子，虽然不咬人，虽然没有人，但是只要人不断地挣扎，那蛇就会不停的在你身上乱缠。她无数次的吓昏，无数次的被投进坑中···
慢慢的，她对蛇已经麻木，蹲在蛇坑中不动不想，最后不得不向生活妥协，那是怎样的日子，她依靠着信念度过了炼狱般的四年，岁月把她折磨得完全像个傻子，什么大风大浪都没有办法使她再次掀起内心的波澜。
午夜梦回，她总是会摸着那根箫睡觉，她一直在盼望着，想着在熬不住的时候，娘会突然出现把她带走，在心痛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她盼望着箫哥哥会出现，对她说：小狐狸，我终于找到你了！然后带她离开，只是，一切只是她自己在想，当她清醒过的时候，还是要一个人面对着一切，她在心底未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撕开，痛的她嘶声力竭，痛的她难以自持，只能强忍着伤口自己愈合，结成厚厚的伤疤，下次才不会这样轻易的裂开，可是她还在想，还在奢望···
除此之外，她不知该用什么支撑下去！！
就像今夜，她抱着竹箫，傻傻的蹲在墙角，过了一会，她向屋子中亮光多的地方挪去，她还是在回忆当年他许下的承诺‘等我接你’，还是坚信他会在每一个她需要他的时刻出现，这样他进来的时候，可以一眼就看到她，即使，即使她睡着了也不会怕他看不到。
“娘，箫哥哥，你们怎么还不来？我···我真的···挺不下去···了···”
深夜，浓重的烟雾笼罩着洗衣房的柴房！接着，火光冲天，火星肆意，沾染着周围的一切，只听有人竭力的嘶吼着：“救火！救火！柴房里还有人啊！”
“救火啊！！”
“烟儿！！”
“救火啊！！快，快救人”一瞬间，人声鼎沸，水声纷起，可惜的是，大火已经没有办法扑灭···
“咳咳···救命···箫哥哥···咳咳···娘亲···救我”大火，无数的浓烟，火苗向她袭来，她没命的挣扎，四处乱撞，后来，像是被什么砸晕，好痛······
“醒醒，喂！来人，喂她点水！”
“咳咳···”她慢慢睁开双眼，看着床前那个粉嘟嘟，杏仁眼睁得大大的女孩！
“是你？”她很是惊讶，怎么是她！孟昭！！
“是我怎样？是我带你来的！”
“火，火是你放的？”
“你，你怎么知道？”孟昭惊讶不已。
“若不是你放的，我又怎么能在这？”若不是她放的火，想必，她早已葬身火海了！她忽然觉得身体在发冷，实在没力气问她为什么带她来这里，反正，她早已习惯了漂泊的生活，哪里对于她来说都已经，罢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不问我抓你来干嘛？”她气愤！这个小丫头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却是能压得住事的住，想到这，她更是担忧！
“你迟早都会说的，我又何必着急？”她闭着眼睛仰躺在床上,还算舒服！
“你，你是不是喜欢珏哥哥？”
“谁是珏哥哥？”
“哎呀，就是太子哥哥！！”她羞恼的蹦了起来解释道。说完后，满脸通红！
“呵呵！！”
“你笑什么！！”
“原来你喜欢太子啊？”
“你这死丫头，谁让你说出来的？说，你到底喜不喜欢？”
“大小姐，你就是因为这个大费周章放火，把我劫来的！放心！你的太子哥哥没人动，我也不会喜欢太子。”
“什么，太子那么好，你竟然不喜欢，还把他说的一文不值”
“······”楼烟瞳无奈，没有理她！过了一会，孟昭也感觉自己有些太矫情了，就对下人一挥手。
“把她送回去吧！”
“我的大小姐，你当这是买菜，可以送来送去的，这要是送回去，宰相府可是要付责任的！”
“那怎么办？？”
一个身着黑色劲装，面带同色面具的人说：“现在齐公身体不好，而且老爷和齐公关系又是八拜之交，如果让老爷与齐公说冲喜，把这个女子送给齐公，咱们就可以来个顺水推舟，反正她最终是回去了，就算回去被人认出来了，就算是看在宰相府的面子上也没人敢质问她怎么回去的！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更不会上齐公面前揭穿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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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烟瞳在一旁冷冷的开口道“堂堂齐公馆，深夜柴房失火，即便是无人伤亡，那也是大罪，何况，万一伤了人怎么办？”
“这···”
“小姐无妨！”接着那人就靠在孟昭耳边说了一堆话后，孟昭那张小脸上绽放出了像是捡到了金子时才会有的表情！随即眉头又紧皱了起来
“那，这也太小了吧，都能当爷爷啦！要不然嫁给齐靖也好呀！”
“小姐，嫁给齐靖那她就没命了！再说现在这些权贵那个不是老夫少妻，小姐可是注意到，这女孩眼睛长的如此，八成就是传说中的九族妖孽，万不可放过，早点把她送出去，太子这边您也省心不是。”孟昭欢乐的同意了！
楼烟瞳心里又怔住了，这人竟然说她是九族妖孽，在隔多年，再怎么隐藏，还是会被认出，她心里的疑惑再一次的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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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九族，真是笑话，身为九族之人，竟不知何为九族！”那个面具人口中充满着讥笑
“我真的不知道！”她很是着急，现在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怎么也走不出的迷宫，需要有人给她指引
“不知道！那就不知道吧，你就等着做你的新娘吧！”说完就指引着孟昭出去了！出去的时候，向她投来深深的观望，楼烟瞳没有看清他的眼神，因为他的双眼是蒙着的。
楼烟瞳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知道这面具人不简单，而九族，是一个神秘需要她去探索的秘密。
齐公馆书房，熏笼内燃着止气凝神的香，桌上，青色的茶汤透过举世难寻的玻璃杯，隐含着淡雅的韵味。一个身着宝石蓝长衫的老头对面坐着一个身着黄色篆刻花纹大袍的老头，两人下棋的手停在一局满局处处杀机，却无从下手的残盘之上。
“哈哈哈，孟兄，这把是我棋差一招啦！”
“哎！齐兄，别这么说，你也不差哪啊！威风不减当年啊！”
“哎···不行了，当年你我策马战边疆，豪气冲天，敌血报国之时，你我可是不相上下的呀！”
“是啊，转眼间，你我都已过了花甲，孩子们都已长大，想我老年得一女，已是很感谢上苍了，上半辈子和你这个老兄弟出生入死，下半生只希望看着我这个宝贝女儿能够快乐就足够了！”
齐繁天听到他的话，眉间的不忍和自责立马浮现，随即一个箭步转到孟光面前：“孟兄在上，齐繁天对不住你啊！”
“齐兄！齐兄！！繁天啊！你这是做什么！我···我没有怪你呀”孟光也跪倒了齐繁天面前，握住他的肩膀，将他从地上扶起。
“我除了这样，真的没有办法来表达我心中的愧疚啊，我这半辈子心里都痛苦啊！孟光啊，我对不起你啊！”说着，老泪众横
霍光突然自己扇了自己一嘴巴子“我真是混蛋，我竟然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来揭我兄弟的伤疤！繁天，你起来，你起来，你就当我今天什么也没说！”
“孟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还是你看我马上就去黄泉，嫌我不中用，不认我这个兄弟了！”
“不会，我记得我们当初城前歃血，结拜之时说的话，兄弟之间，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这份感情是咱们用命换下来的比天高比海深，今天我确实有事相求，也算是请罪！”
“孟兄，你说的哪里话，当年，嫂夫人临盆在即，还要出塞杀敌，为了替我挡剑，连带腹中的世子也···你这么多年不肯续娶，好不容易纳了一房，可谁料到会难产···生下昭儿就···老兄弟，你有事就说，什么罪不罪的，就算你杀了我府里的人，这条命我来赔！”
孟光听到他说的话，心里不禁愧疚连连，回守往事，不禁热泪盈眶抓住齐繁天的手“我那混账女儿为了证明你府中的小丫鬟不是太子的新宠，竟然放火烧柴房，将···将那个丫鬟劫走！现在闯成大货，我不能见着她被蒙蔽了良心，所以来求你，求你娶了那个小丫头”说完，就用双手捂住眼睛，痛哭失声！
“哈哈哈，老兄弟，我答应你！”
“不，不，齐兄，我们再想想其他方法，我不想让你···这···我会愧疚死的”
“那孟兄，你可想好，那姑娘再回来，可还有性命吗？”见齐繁天看他，孟光深深地疑惑了，是啊，这齐府人心深四海，无故丢了丫鬟，烧了房子。回来后，总不能把罪责推到宰相府上，只能由齐繁天背着黑锅。
“齐兄，你的大恩大德，我孟光记住了，我孟光仍旧誓死追随你，为你马首是瞻”
“哈哈，老兄弟，你也说过，咱们是命换来的生死友谊，只要兄弟一句话，刀山火海我来闯，你这给我的亲事，也是替我冲喜啊！只是可惜了这姑娘的贞洁！”
“都是昭儿胡闹，我已经重重的处罚了她，希望你我走后，她能成长！！”
两位老友坐在地上，两手相握，其中许多东西不需言会，早已心灵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