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决定！
在马涛父母的帮助之下，文轩给爷爷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来参加葬礼的也就只有左邻右舍的一些邻居，还有马涛家里的一些人。老人的家族中，只来了一个文轩从小到大基本上没怎么见过面的二叔。到了葬礼上直接扔下一百块钱，连香都没有上，便转身离去！
文轩并没有任何的回应，毕竟是自己的亲人，以他爷爷家族中人的脾性，就算是不来人，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一天的时间，文轩静静的跪在爷爷的相片前，默默的回忆着跟老人一起的点点滴滴。这也许是文轩最后一段时间可以肆无忌惮的回忆过去。整个葬礼从清晨一直到晚上结束，梦痕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男人的泪不管在深夜里流的多么厉害，在人前也只能往心里流。因为他是男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文轩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平时爷爷睡觉的床铺，眼神渐渐变得涣散，“爷爷，这个夜晚我不睡觉，就让我安安静静的陪陪您吧！您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今夜就让孙儿好好陪您说说话吧。村里的老人说，人死后的第一个夜晚灵魂是留恋于自己的家的，不知道您现在是不是正在看着孙儿呢”
就这样，文轩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度过了人生中最为单纯的一个晚上
“爷爷，时间过的真快，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您也该走了吧，那就放心的走吧，孙儿会照顾好自己的，以后每年我都会去陪您聊天，您不会寂寞的”
文轩走出房屋，行到院子里，朝着周围留恋的张望平时劈柴的棚子，做饭的小屋，养鸡的地方，甚至于院子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有他跟爷爷一起生活过的痕迹。
文轩很想哭，但他没有哭！双拳握紧，指尖已经深入到掌心的肉里，“爷爷，我先走了，现在我就去找那些欠我们债的人，让他们对自己犯下的错，付出血的代价！”
锁上那破旧的大门，文轩来到了马涛的家中。
“小涛，在不在？”在马涛家门口，文轩喊道。
“轩哥，我在，正吃饭呢，你吃饭没有，正好一起来吃”
“来得正好，刚做了早饭，小轩过来一起吃。”马涛的母亲拉着文轩的手就向里走去。
“不用了，干妈！我来的时候吃了，现在找小涛有点事情，让他陪我出去走走吧”
“嗯，也好，让马涛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马涛陪你轩哥去小河边或者别的地方走走，中午之前记得回来吃饭”
“知道了，妈”马涛很干脆的应道。
清静的小河边，文轩静静的朝前走，马涛走在他的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马涛总感觉现在文轩跟以前不一样了，虽然从外表看，戴着眼镜依旧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马涛却总是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压抑。他甚至觉得在现在的轩哥面前连说话的底气都小了很多。
“小涛，还记得那天你送我去学校的时候，你跟我说的话吗？”
突然的问话，让马涛有点发蒙，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哦，我记得当时我跟轩哥说过我内心深埋已久的心思轩哥不会是又要教育我吧，那就不用了，我是不会再去胡思乱想了”
“如果我说你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你做不做？”
“机会？什么机会？”马涛有些搞不明白文轩的话。
没有直接回答马涛的话，文轩说道“这一次爷爷的不幸，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事情，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公正，有钱有权才是王道！”
不等马涛接话，文轩接着道“爷爷发生了车祸，我并没有看到肇事人出现，到医院的时候只有你跟干爸干妈还有一些邻居，这说明当事人在撞人后已经逃走！我听叔婶说已经报案，但是从我回来到现在我连一个警察都没有看到，小涛，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这”
“这只能说明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些吃国家饭的人并没有去做该做的事情，他们拿爷爷的死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另一种就是他们根本就是知道肇事的人是谁，出于某些原因无法将他们绳之以法，甚至说有可能他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此刻的文轩，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让人生畏的智慧。
“啊，轩哥说的有道理，当时隔壁朱大叔将王爷爷带回来的时候，爸妈已经报过警了，警察来过一次，去了当时出事的现场，做了一些简单的笔录后就回去了，好几天了也没有给出个说法。”
“嗯，所以我认为最大的可能就是，撞人的人是一个势力很大的人或者组织，至少在我们J镇这些人可以一手遮天！”
“轩哥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既然连警察都不想管的事情，我们还能做什么？”
“既然明着无法给爷爷公正，那我就用别的方式来以暴制暴!”文轩一直温和的双眸之中寒光乍现！
“啊？轩哥，你···没开玩笑？”马涛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做梦也想不到，文轩会说出这种话！
文轩摇了摇头，“我的表情难道很像是开玩笑？这都是被逼的，我想好好生活，但奈何现实有很多地方让人无奈！我最近一段时期，打算找一些兄弟来帮我！小涛，尽管我非常不想你踏入这条路，但我真的希望你能与我一起！爷爷的去世，在这个世界上让我真正信任的人已经不多了”拍着马涛的肩膀，文轩略带伤感的说道。
尽管现在依旧没有搞明白文轩的意思，但有一点他懂了，那就是他的轩哥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帮派踏入黑道！潜藏在马涛内心深处的东西，此刻也终于渐渐的发芽生长
“干了，轩哥，从小我就是听你话的，你说啥，我就做啥。有人敢找轩哥麻烦，我就直接打的他满地找牙！”
深深地看了马涛一眼，“小涛，你记住，不管我们能走多远，你都是我最亲的兄弟！”
“嗯”马涛使劲点了点头。随着不断的成长，马涛也真正成为了文轩势力的核心，也是文轩最为器重的左膀右臂。
“你先去朱大叔家里，想办法让他今天不要做别的了，在家里等着我。在我去之前哪也别让他去”
“好的，那轩哥你打算去哪里？”
“我去派出所，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去先去跟警察们打个招呼，探下虚实”
“好，那我就先去朱大叔家了”
“恩，去吧”
不在多言，马涛转身顺着来时的路回去。
阵阵清风拂过，似乎多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文轩依旧低着头，面无表情的想着事情，额头的刘海随风晃动，清澈的眼镜片之下掩映着一双深邃的眼眸。
长叹一口气，文轩将已经发生及未来要做的事情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心中有了定计，毅然抬脚向着J镇派出所方向走去。
J镇派出所，面积不算大，整体就是一栋二层小楼，外面是一块面积不小的院子，几辆警车停在院子中间。
文轩信步行到大厅门口，来到门口接待室，里面正有一个青年人后仰在椅子上，见到文轩，连招呼都没打，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文轩眉头微皱，“警官同志，我有个事情想问一下，前几天有个老人被车撞了，肇事人逃跑，后来我们报警了，现在就是想问下现在的情况怎样了？”
年轻警官抬头瞥了一眼文轩，不耐烦的道，“你去二楼事故科问问吧”
“哦，好的”文轩向旁边的楼梯走去。远远的他听到“哎，钟形这小子真是能惹祸”
文轩脚步一顿，“钟形？”文轩看了眼接待室里的年轻警官，没有多言转头来到二楼。
来到二楼事故科的门口，敲了敲门，“进来”一个声音从里面传出。文轩开门走进房内，里面只有一个略胖的中年人，有些秃顶。
“什么事？”见到一个年轻人进来，中年人也略微有些诧异。
“前两天有个老人被车撞死了，撞人的人当场逃跑，已经报案了，我来就是问下肇事人找到没有”话落，文轩紧紧盯着中年人。
中年人听到文轩的问话略微一惊，但是马上镇定了下来，“哦，那你跟那被害人是”
“他是我爷爷”中年人眼神变换的一瞬间，没有逃出文轩的眼睛，这让文轩更加肯定此事一定另有隐情！
“这样啊，来，小伙子先坐下，喝口水”中年人毕竟经历过很多事情，态度的变换也是非常的迅速。
“谢谢，我不渴，麻烦告诉我现在的案子到底进展的怎么样了”
“哎，小伙子啊，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是不清楚的，像这种肇事逃逸的事件发生在我们这种镇上，根本是无从查起的。如果在城市里，有监控那还好说，可是在我们这种地方要想抓人真的很困难。肇事人根据我的经验，在出事的当天晚上早就逃离我们这里了，所以要找到他太难了”
听着中年人话，文轩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双眼一眨不眨直视中年人，“那您的意思是，警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爷爷也就是白死了，对吗？”
中年人被文轩盯得有些发毛，“也不能这么说，警方会在周围几个乡镇同时部署追查令，如果查到有嫌疑的车辆，一定查问”
微微一顿，中年人接着道“小伙子，你爷爷的死我也替你难受，但是你还年轻，有困难的话就跟我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听着中年人虚假的语言，文轩感到心中一阵悲哀，双眼一闭，靠在了沙发上。看着不在追问的文轩，中年人也是暗松一口气，心中嘀咕“竟然被一个小毛孩子给惊到，真是有点丢脸”
过了大概有一两分钟，文轩眼睛突然睁开，直视中年人，“钟形是谁”
闻言，中年人脸色骤然一变，但很快掩饰了过来，“钟形？哪个钟形，我不认识啊”
“哦，没事，我好像认得这么一个人，就是顺便问下您认不认识”文轩顺势站起身来，“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您多多帮忙调查下，有线索随时通知我”
“好的，没问题，查到线索第一时间通知你”
“您贵姓？”
“哦，我姓高”
目送的文轩走出二楼，中年人迅速来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便打，“喂？钟形，你不是说撞死的就是一个孤寡老人嘛？怎么今天有个小子自称是那个老头的孙子，现在来追问这件事，你说我怎么办？我当然没说出你，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突然说出你的名字恩，也对，你也不用怕，这整件事跟你没关系，他也没什么证据哈哈，你小子啊，好的，晚上一块去吃饭”
文轩并没有任何的回应，毕竟是自己的亲人，以他爷爷家族中人的脾性，就算是不来人，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一天的时间，文轩静静的跪在爷爷的相片前，默默的回忆着跟老人一起的点点滴滴。这也许是文轩最后一段时间可以肆无忌惮的回忆过去。整个葬礼从清晨一直到晚上结束，梦痕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男人的泪不管在深夜里流的多么厉害，在人前也只能往心里流。因为他是男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文轩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平时爷爷睡觉的床铺，眼神渐渐变得涣散，“爷爷，这个夜晚我不睡觉，就让我安安静静的陪陪您吧！您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今夜就让孙儿好好陪您说说话吧。村里的老人说，人死后的第一个夜晚灵魂是留恋于自己的家的，不知道您现在是不是正在看着孙儿呢”
就这样，文轩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度过了人生中最为单纯的一个晚上
“爷爷，时间过的真快，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您也该走了吧，那就放心的走吧，孙儿会照顾好自己的，以后每年我都会去陪您聊天，您不会寂寞的”
文轩走出房屋，行到院子里，朝着周围留恋的张望平时劈柴的棚子，做饭的小屋，养鸡的地方，甚至于院子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有他跟爷爷一起生活过的痕迹。
文轩很想哭，但他没有哭！双拳握紧，指尖已经深入到掌心的肉里，“爷爷，我先走了，现在我就去找那些欠我们债的人，让他们对自己犯下的错，付出血的代价！”
锁上那破旧的大门，文轩来到了马涛的家中。
“小涛，在不在？”在马涛家门口，文轩喊道。
“轩哥，我在，正吃饭呢，你吃饭没有，正好一起来吃”
“来得正好，刚做了早饭，小轩过来一起吃。”马涛的母亲拉着文轩的手就向里走去。
“不用了，干妈！我来的时候吃了，现在找小涛有点事情，让他陪我出去走走吧”
“嗯，也好，让马涛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马涛陪你轩哥去小河边或者别的地方走走，中午之前记得回来吃饭”
“知道了，妈”马涛很干脆的应道。
清静的小河边，文轩静静的朝前走，马涛走在他的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马涛总感觉现在文轩跟以前不一样了，虽然从外表看，戴着眼镜依旧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马涛却总是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压抑。他甚至觉得在现在的轩哥面前连说话的底气都小了很多。
“小涛，还记得那天你送我去学校的时候，你跟我说的话吗？”
突然的问话，让马涛有点发蒙，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哦，我记得当时我跟轩哥说过我内心深埋已久的心思轩哥不会是又要教育我吧，那就不用了，我是不会再去胡思乱想了”
“如果我说你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你做不做？”
“机会？什么机会？”马涛有些搞不明白文轩的话。
没有直接回答马涛的话，文轩说道“这一次爷爷的不幸，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事情，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公正，有钱有权才是王道！”
不等马涛接话，文轩接着道“爷爷发生了车祸，我并没有看到肇事人出现，到医院的时候只有你跟干爸干妈还有一些邻居，这说明当事人在撞人后已经逃走！我听叔婶说已经报案，但是从我回来到现在我连一个警察都没有看到，小涛，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这”
“这只能说明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些吃国家饭的人并没有去做该做的事情，他们拿爷爷的死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另一种就是他们根本就是知道肇事的人是谁，出于某些原因无法将他们绳之以法，甚至说有可能他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此刻的文轩，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让人生畏的智慧。
“啊，轩哥说的有道理，当时隔壁朱大叔将王爷爷带回来的时候，爸妈已经报过警了，警察来过一次，去了当时出事的现场，做了一些简单的笔录后就回去了，好几天了也没有给出个说法。”
“嗯，所以我认为最大的可能就是，撞人的人是一个势力很大的人或者组织，至少在我们J镇这些人可以一手遮天！”
“轩哥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既然连警察都不想管的事情，我们还能做什么？”
“既然明着无法给爷爷公正，那我就用别的方式来以暴制暴!”文轩一直温和的双眸之中寒光乍现！
“啊？轩哥，你···没开玩笑？”马涛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做梦也想不到，文轩会说出这种话！
文轩摇了摇头，“我的表情难道很像是开玩笑？这都是被逼的，我想好好生活，但奈何现实有很多地方让人无奈！我最近一段时期，打算找一些兄弟来帮我！小涛，尽管我非常不想你踏入这条路，但我真的希望你能与我一起！爷爷的去世，在这个世界上让我真正信任的人已经不多了”拍着马涛的肩膀，文轩略带伤感的说道。
尽管现在依旧没有搞明白文轩的意思，但有一点他懂了，那就是他的轩哥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帮派踏入黑道！潜藏在马涛内心深处的东西，此刻也终于渐渐的发芽生长
“干了，轩哥，从小我就是听你话的，你说啥，我就做啥。有人敢找轩哥麻烦，我就直接打的他满地找牙！”
深深地看了马涛一眼，“小涛，你记住，不管我们能走多远，你都是我最亲的兄弟！”
“嗯”马涛使劲点了点头。随着不断的成长，马涛也真正成为了文轩势力的核心，也是文轩最为器重的左膀右臂。
“你先去朱大叔家里，想办法让他今天不要做别的了，在家里等着我。在我去之前哪也别让他去”
“好的，那轩哥你打算去哪里？”
“我去派出所，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去先去跟警察们打个招呼，探下虚实”
“好，那我就先去朱大叔家了”
“恩，去吧”
不在多言，马涛转身顺着来时的路回去。
阵阵清风拂过，似乎多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文轩依旧低着头，面无表情的想着事情，额头的刘海随风晃动，清澈的眼镜片之下掩映着一双深邃的眼眸。
长叹一口气，文轩将已经发生及未来要做的事情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心中有了定计，毅然抬脚向着J镇派出所方向走去。
J镇派出所，面积不算大，整体就是一栋二层小楼，外面是一块面积不小的院子，几辆警车停在院子中间。
文轩信步行到大厅门口，来到门口接待室，里面正有一个青年人后仰在椅子上，见到文轩，连招呼都没打，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文轩眉头微皱，“警官同志，我有个事情想问一下，前几天有个老人被车撞了，肇事人逃跑，后来我们报警了，现在就是想问下现在的情况怎样了？”
年轻警官抬头瞥了一眼文轩，不耐烦的道，“你去二楼事故科问问吧”
“哦，好的”文轩向旁边的楼梯走去。远远的他听到“哎，钟形这小子真是能惹祸”
文轩脚步一顿，“钟形？”文轩看了眼接待室里的年轻警官，没有多言转头来到二楼。
来到二楼事故科的门口，敲了敲门，“进来”一个声音从里面传出。文轩开门走进房内，里面只有一个略胖的中年人，有些秃顶。
“什么事？”见到一个年轻人进来，中年人也略微有些诧异。
“前两天有个老人被车撞死了，撞人的人当场逃跑，已经报案了，我来就是问下肇事人找到没有”话落，文轩紧紧盯着中年人。
中年人听到文轩的问话略微一惊，但是马上镇定了下来，“哦，那你跟那被害人是”
“他是我爷爷”中年人眼神变换的一瞬间，没有逃出文轩的眼睛，这让文轩更加肯定此事一定另有隐情！
“这样啊，来，小伙子先坐下，喝口水”中年人毕竟经历过很多事情，态度的变换也是非常的迅速。
“谢谢，我不渴，麻烦告诉我现在的案子到底进展的怎么样了”
“哎，小伙子啊，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是不清楚的，像这种肇事逃逸的事件发生在我们这种镇上，根本是无从查起的。如果在城市里，有监控那还好说，可是在我们这种地方要想抓人真的很困难。肇事人根据我的经验，在出事的当天晚上早就逃离我们这里了，所以要找到他太难了”
听着中年人话，文轩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双眼一眨不眨直视中年人，“那您的意思是，警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爷爷也就是白死了，对吗？”
中年人被文轩盯得有些发毛，“也不能这么说，警方会在周围几个乡镇同时部署追查令，如果查到有嫌疑的车辆，一定查问”
微微一顿，中年人接着道“小伙子，你爷爷的死我也替你难受，但是你还年轻，有困难的话就跟我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听着中年人虚假的语言，文轩感到心中一阵悲哀，双眼一闭，靠在了沙发上。看着不在追问的文轩，中年人也是暗松一口气，心中嘀咕“竟然被一个小毛孩子给惊到，真是有点丢脸”
过了大概有一两分钟，文轩眼睛突然睁开，直视中年人，“钟形是谁”
闻言，中年人脸色骤然一变，但很快掩饰了过来，“钟形？哪个钟形，我不认识啊”
“哦，没事，我好像认得这么一个人，就是顺便问下您认不认识”文轩顺势站起身来，“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您多多帮忙调查下，有线索随时通知我”
“好的，没问题，查到线索第一时间通知你”
“您贵姓？”
“哦，我姓高”
目送的文轩走出二楼，中年人迅速来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便打，“喂？钟形，你不是说撞死的就是一个孤寡老人嘛？怎么今天有个小子自称是那个老头的孙子，现在来追问这件事，你说我怎么办？我当然没说出你，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突然说出你的名字恩，也对，你也不用怕，这整件事跟你没关系，他也没什么证据哈哈，你小子啊，好的，晚上一块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