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谐之道
霍二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只不过他的肚子里多了一个东西，一个危险的东西。
忽然感觉到有人走向自己，由于前方有太阳，霍二眯着眼睛才看到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待她靠近时，霍二全身一震，眼前的女子周身仿佛有一层薄雾一般，在太阳下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晕，有些水雾朦胧的脸上那对如新月一样明亮的眸子让霍二感觉就像一缕春风擦过自己的脸。
那不是春风迎面而来的感觉，而是一种……感觉得到却又感觉不到，擦身而过的感觉。
看不清；摸不着；抓不牢。
闻不彻；扑即散；散又来。
以前霍二不知道美女的什么。
也许是把鼻子隆的高；也许是把脸化妆的光洁；也许是把头发拉的柔顺；也许是把身材弄得纤细苗条；也许是把身体锻炼的充满活力、身材诱人……
现在霍二知道了，什么是杂草，什么是鲜花。
杂草有很多，因为“杂草”的出现，鲜花还是鲜花，杂草还是杂草。这不是美女。
美女只会有一个，因为她的出现，其他的“鲜花”都会变成杂草。这才是美女。
只要你见过美女，就不会再对杂草多瞧一眼，因为你会发现，杂草长得再奇形怪状，始终还是那样，只能勾起自己的兴趣，而不会觉得它美丽。
万物生而有形，这是霍二曾经调笑苏巧巧的话。
霍二现在知道了，形上面自己就和她差距很大。
自己是兽人，丑陋的兽人。
对方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女人，而自己只是身高一米五都没有的矮子。
霍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自杀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这副苦工的样子应该马上死掉，不能让这个美女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也是随遇而安的霍二第一次反感苦工这个身份，这个相貌，这个地位。
“你没有受伤吧。”声音朦朦胧胧，霍二呆呆的看着女子，好像她刚才说话了，又好像没说话。
霍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眼睛始终盯着女子。
“你的金矿卖给我吧，四百个个金币一吨金矿。”一个朦胧的声音再次传入了霍二的耳朵。
霍二眼睛死死的盯着凯瑟琳，霍二从始至终都没看到她的嘴巴动过，一切都是那么朦胧。
身体、脸蛋、声音，仿佛从未出现过，又好像一直在脑海里盘旋。
霍二看着凯瑟琳道：“是你在说话？”
“是我，你不用看了，你的实力是永远看不清我的。”这次朦胧的声音中所含的轻视纵使是被迷住了的霍二也是明白了。
这时霍二已经清醒，对着女子道：“好，四百个金币一吨。”
说完霍二往身后走去，对着苦工们道：“把矿拿过来！”
每个苦工背后都一个粗布袋，布袋异常的牢固，而苦工的力量也很大，几乎每个苦工都是背着上百斤的金矿，而霍二已经叫上了全部的苦工帮他背金矿，已经差不多是一共有五吨的金矿了。
上百个苦工把差不多五吨的金矿放在了凯瑟琳的面前。
凯瑟琳手对着堆成山的金矿一挥，顿时金矿消失不见了。
接着两道紫色的弧线飞向了霍二，霍二的手一把抓过紫色弧线，发现是两枚金币，顿时诧异道：“不是说一吨金矿四百个金币吗？怎么现在差不多给你五吨了，就两个金币？”
“你这个苦工懂什么，这是紫金币，一个能抵一千枚大陆通用金币。”理查德对着霍二冷冷的说着，又对着身边的凯瑟琳道，“凯瑟琳侄女，我们走吧，这次回道皇城，我会给你爷爷阿曼德?帕特陛下带上一个他喜欢的猫族**的。”
凯瑟琳点了点头，对着霍二看了一眼，便跟着理查德离开了。
“紫金币……”霍二自言自语起来，看着手中两枚只有指甲大小的金币，看着上面一个巨龙张着血盆大口的图案，问向身后的苦工，“这东西真的值钱？”
苦工们都是摇头：“不知道。”
霍二点点头道：“你们现在回去挖矿和伐木，分出十个人来这里卖金矿，这条路上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
众多苦工都是点点头往基地的方向开始步行离开。
霍二把紫金币放在了口袋里，看着铲头被削落了一段的多功能军铲，捡起铲柄和铲头，准备去在这个地方找个铁匠铺修复一下。
沿着大街走着，看着忙忙碌碌的兽人，他们大多数都是苦工，有的背着东西，有的整理着什么，就是没有休息的。
霍二有些奇怪，那个三米高的绿色怪物来背这些东西的话，一个苦工一天要干的活估计他们十分钟就能完成了，不过好像这些绿色大怪物的身份比苦工高的太多了，所以他们只是指挥、喝骂，而不是亲自动手。
闲逛着的霍二闻到一阵刺鼻的味道，循着刺鼻的味道，果然就发现是一个铁匠铺发出的辛味。
铁匠铺由石头砌成，好像不是兽族人的工艺，铁匠铺的上方还有红棕色的瓦片和一个巨大的金属烟囱，而铁匠铺的房子外面边上的墙面还有一个巨大的齿轮在转动。
走进房屋，霍二就看到一个赤着膊，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但是体型却是非常强壮的矮人。
他的手掌大而有力，好像一捏就能把霍二捏成面条一般，胡子长长的脱在地上，头上戴着一个铁盔，正在摆弄着一个精密的管子。
霍二看着矮人这么专注，顿时礼貌道：“你好。”
“什么事？”矮人头也不抬，粗狂的声音传入了霍二的耳朵，霍二有条不紊道：“我是来修铲子的。”
这时矮人才抬起头，看了霍二一眼，面无表情道：“苦工，滚。”
霍二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低下头准备默默的离开。
矮人是脾气暴躁的，没有人能够动摇他们的想法，苦工就是垃圾，永远都是垃圾。
但是如果有什么新奇的玩意，矮人的就会跟它的主人说话，把那个新奇的玩意弄过来研究，哪怕他是个苦工。
“等等，你手上的是什么？”矮人叫住了半只脚已经踏出屋子的霍二。
霍二又走了回来，看着一脸期待的矮人，对着他笑道：“你好，我是来修一下我的铲子的。”
“铲子？”矮人伸出手道，“拿过来看看。”
霍二把断了半截的铲子和铲头放在了矮人身前的石头桌子上。
矮人不看多功能军铲，而是看着霍二道：“苦工不是有专门卖的锄头吗，一个金币十把。”
霍二笑了笑，举起多功能军铲说明道：“你看一下这个铲子。”
说着霍二已经把手放在了铲头的侧边：“这里毕竟锋利的，可以砍……树。”霍二差点把“砍人”两个字说了出来。
然后又指着铲头折叠的关节处：“这个是可以折叠锁定住，成九十度角，可以砸……金矿。”
霍二又继续说道：“底部的金属比较厚，还可以作为锤子使用。”
说完又把断掉的铲子拼在一起：“这样可以铲地种菜，而且每个铲子都是半米，正好半米，可以做量具。”
最后霍二又拿起铲头的另一个侧面：“这里的锯齿是可以当锯子使用的。”
矮人听霍二这么一说，神色有些凝重的摆弄起了多功能军铲，过了一会又指着一个勾角，又对霍二问道：“这个钩子是干什么的？”
“开啤酒瓶的，我说了你懂吗……”虽然霍二心里这么想，但还是一笑道：“这是兽族人的獠牙痒的时候可以扳一下……”
矮人诧异的看着霍二的双眼，对着他郑重的问道：“这是谁发明的？！”
“中华人民智慧的结晶，我能说给你听吗……”霍二想着大笑道：“正是在下闲暇之时看到日日夜夜、忙忙碌碌、勤勤恳恳的苦工们的汗水和血水躺在一颗一颗的金矿上，每天只是吃点虫子，我就想，我有责任发明一个多功……咳咳……这个叫做苦工铲！”
矮人点点头，摸了摸断掉的铲头，摸着切口，对着霍二道：“是利剑斩断的吧？”
霍二点点头：“路上遇到一个人类贵族，发生了一些矛盾。”
“你是个很聪明的苦工，但是不要自不量力，我们人类之所以能够占据大陆中央，是因为我们懂得谐之道。”
霍二奇怪道：“谐？”
“语言，动作，行为……控制住自己，让别人觉得愉快和舒服，哪怕自己很痛苦，也要忍住，最有坚持下去，活下去。最后你会发现，自己曾经忍受的人和势力，都已经在自己的脚下。”矮人圆滑老练，好像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对着霍二教训道，“不知道你听得懂听不懂。”
霍二凝重的问道：“你们人族就是这样崛起的么？”
矮人摇摇头：“不是人族，所有的种族都是这样在这个有着太多种族的大路上崛起的。五大种族，曾经不可一世的不死族；充满仇恨的精灵族；贪欲纵横的人族；外表狂暴内心细腻的兽族；好像已经消失在大陆的娜家族，他们都在等……”
“等？”霍二奇怪的问道，“等什么？”
“等你这样的人出现。”矮人有些黯然道，“锋利的铲身能够让你在危险的时候，用这把敌人毫不起眼的铲子结束敌人的生命；迟钝的锯齿和锤子能够随时的对敌人进行酷刑，逼出情报；固定的半米长度的铲子，让你时时刻刻握在手中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大陆上需要你这样的人，可惜了，可惜了……”
霍二听得有些愣了，忽然又听到矮人说可惜，顿时好奇道：“可惜什么？”
“你是苦工。”
忽然感觉到有人走向自己，由于前方有太阳，霍二眯着眼睛才看到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待她靠近时，霍二全身一震，眼前的女子周身仿佛有一层薄雾一般，在太阳下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晕，有些水雾朦胧的脸上那对如新月一样明亮的眸子让霍二感觉就像一缕春风擦过自己的脸。
那不是春风迎面而来的感觉，而是一种……感觉得到却又感觉不到，擦身而过的感觉。
看不清；摸不着；抓不牢。
闻不彻；扑即散；散又来。
以前霍二不知道美女的什么。
也许是把鼻子隆的高；也许是把脸化妆的光洁；也许是把头发拉的柔顺；也许是把身材弄得纤细苗条；也许是把身体锻炼的充满活力、身材诱人……
现在霍二知道了，什么是杂草，什么是鲜花。
杂草有很多，因为“杂草”的出现，鲜花还是鲜花，杂草还是杂草。这不是美女。
美女只会有一个，因为她的出现，其他的“鲜花”都会变成杂草。这才是美女。
只要你见过美女，就不会再对杂草多瞧一眼，因为你会发现，杂草长得再奇形怪状，始终还是那样，只能勾起自己的兴趣，而不会觉得它美丽。
万物生而有形，这是霍二曾经调笑苏巧巧的话。
霍二现在知道了，形上面自己就和她差距很大。
自己是兽人，丑陋的兽人。
对方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女人，而自己只是身高一米五都没有的矮子。
霍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自杀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这副苦工的样子应该马上死掉，不能让这个美女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也是随遇而安的霍二第一次反感苦工这个身份，这个相貌，这个地位。
“你没有受伤吧。”声音朦朦胧胧，霍二呆呆的看着女子，好像她刚才说话了，又好像没说话。
霍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眼睛始终盯着女子。
“你的金矿卖给我吧，四百个个金币一吨金矿。”一个朦胧的声音再次传入了霍二的耳朵。
霍二眼睛死死的盯着凯瑟琳，霍二从始至终都没看到她的嘴巴动过，一切都是那么朦胧。
身体、脸蛋、声音，仿佛从未出现过，又好像一直在脑海里盘旋。
霍二看着凯瑟琳道：“是你在说话？”
“是我，你不用看了，你的实力是永远看不清我的。”这次朦胧的声音中所含的轻视纵使是被迷住了的霍二也是明白了。
这时霍二已经清醒，对着女子道：“好，四百个金币一吨。”
说完霍二往身后走去，对着苦工们道：“把矿拿过来！”
每个苦工背后都一个粗布袋，布袋异常的牢固，而苦工的力量也很大，几乎每个苦工都是背着上百斤的金矿，而霍二已经叫上了全部的苦工帮他背金矿，已经差不多是一共有五吨的金矿了。
上百个苦工把差不多五吨的金矿放在了凯瑟琳的面前。
凯瑟琳手对着堆成山的金矿一挥，顿时金矿消失不见了。
接着两道紫色的弧线飞向了霍二，霍二的手一把抓过紫色弧线，发现是两枚金币，顿时诧异道：“不是说一吨金矿四百个金币吗？怎么现在差不多给你五吨了，就两个金币？”
“你这个苦工懂什么，这是紫金币，一个能抵一千枚大陆通用金币。”理查德对着霍二冷冷的说着，又对着身边的凯瑟琳道，“凯瑟琳侄女，我们走吧，这次回道皇城，我会给你爷爷阿曼德?帕特陛下带上一个他喜欢的猫族**的。”
凯瑟琳点了点头，对着霍二看了一眼，便跟着理查德离开了。
“紫金币……”霍二自言自语起来，看着手中两枚只有指甲大小的金币，看着上面一个巨龙张着血盆大口的图案，问向身后的苦工，“这东西真的值钱？”
苦工们都是摇头：“不知道。”
霍二点点头道：“你们现在回去挖矿和伐木，分出十个人来这里卖金矿，这条路上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
众多苦工都是点点头往基地的方向开始步行离开。
霍二把紫金币放在了口袋里，看着铲头被削落了一段的多功能军铲，捡起铲柄和铲头，准备去在这个地方找个铁匠铺修复一下。
沿着大街走着，看着忙忙碌碌的兽人，他们大多数都是苦工，有的背着东西，有的整理着什么，就是没有休息的。
霍二有些奇怪，那个三米高的绿色怪物来背这些东西的话，一个苦工一天要干的活估计他们十分钟就能完成了，不过好像这些绿色大怪物的身份比苦工高的太多了，所以他们只是指挥、喝骂，而不是亲自动手。
闲逛着的霍二闻到一阵刺鼻的味道，循着刺鼻的味道，果然就发现是一个铁匠铺发出的辛味。
铁匠铺由石头砌成，好像不是兽族人的工艺，铁匠铺的上方还有红棕色的瓦片和一个巨大的金属烟囱，而铁匠铺的房子外面边上的墙面还有一个巨大的齿轮在转动。
走进房屋，霍二就看到一个赤着膊，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但是体型却是非常强壮的矮人。
他的手掌大而有力，好像一捏就能把霍二捏成面条一般，胡子长长的脱在地上，头上戴着一个铁盔，正在摆弄着一个精密的管子。
霍二看着矮人这么专注，顿时礼貌道：“你好。”
“什么事？”矮人头也不抬，粗狂的声音传入了霍二的耳朵，霍二有条不紊道：“我是来修铲子的。”
这时矮人才抬起头，看了霍二一眼，面无表情道：“苦工，滚。”
霍二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低下头准备默默的离开。
矮人是脾气暴躁的，没有人能够动摇他们的想法，苦工就是垃圾，永远都是垃圾。
但是如果有什么新奇的玩意，矮人的就会跟它的主人说话，把那个新奇的玩意弄过来研究，哪怕他是个苦工。
“等等，你手上的是什么？”矮人叫住了半只脚已经踏出屋子的霍二。
霍二又走了回来，看着一脸期待的矮人，对着他笑道：“你好，我是来修一下我的铲子的。”
“铲子？”矮人伸出手道，“拿过来看看。”
霍二把断了半截的铲子和铲头放在了矮人身前的石头桌子上。
矮人不看多功能军铲，而是看着霍二道：“苦工不是有专门卖的锄头吗，一个金币十把。”
霍二笑了笑，举起多功能军铲说明道：“你看一下这个铲子。”
说着霍二已经把手放在了铲头的侧边：“这里毕竟锋利的，可以砍……树。”霍二差点把“砍人”两个字说了出来。
然后又指着铲头折叠的关节处：“这个是可以折叠锁定住，成九十度角，可以砸……金矿。”
霍二又继续说道：“底部的金属比较厚，还可以作为锤子使用。”
说完又把断掉的铲子拼在一起：“这样可以铲地种菜，而且每个铲子都是半米，正好半米，可以做量具。”
最后霍二又拿起铲头的另一个侧面：“这里的锯齿是可以当锯子使用的。”
矮人听霍二这么一说，神色有些凝重的摆弄起了多功能军铲，过了一会又指着一个勾角，又对霍二问道：“这个钩子是干什么的？”
“开啤酒瓶的，我说了你懂吗……”虽然霍二心里这么想，但还是一笑道：“这是兽族人的獠牙痒的时候可以扳一下……”
矮人诧异的看着霍二的双眼，对着他郑重的问道：“这是谁发明的？！”
“中华人民智慧的结晶，我能说给你听吗……”霍二想着大笑道：“正是在下闲暇之时看到日日夜夜、忙忙碌碌、勤勤恳恳的苦工们的汗水和血水躺在一颗一颗的金矿上，每天只是吃点虫子，我就想，我有责任发明一个多功……咳咳……这个叫做苦工铲！”
矮人点点头，摸了摸断掉的铲头，摸着切口，对着霍二道：“是利剑斩断的吧？”
霍二点点头：“路上遇到一个人类贵族，发生了一些矛盾。”
“你是个很聪明的苦工，但是不要自不量力，我们人类之所以能够占据大陆中央，是因为我们懂得谐之道。”
霍二奇怪道：“谐？”
“语言，动作，行为……控制住自己，让别人觉得愉快和舒服，哪怕自己很痛苦，也要忍住，最有坚持下去，活下去。最后你会发现，自己曾经忍受的人和势力，都已经在自己的脚下。”矮人圆滑老练，好像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对着霍二教训道，“不知道你听得懂听不懂。”
霍二凝重的问道：“你们人族就是这样崛起的么？”
矮人摇摇头：“不是人族，所有的种族都是这样在这个有着太多种族的大路上崛起的。五大种族，曾经不可一世的不死族；充满仇恨的精灵族；贪欲纵横的人族；外表狂暴内心细腻的兽族；好像已经消失在大陆的娜家族，他们都在等……”
“等？”霍二奇怪的问道，“等什么？”
“等你这样的人出现。”矮人有些黯然道，“锋利的铲身能够让你在危险的时候，用这把敌人毫不起眼的铲子结束敌人的生命；迟钝的锯齿和锤子能够随时的对敌人进行酷刑，逼出情报；固定的半米长度的铲子，让你时时刻刻握在手中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大陆上需要你这样的人，可惜了，可惜了……”
霍二听得有些愣了，忽然又听到矮人说可惜，顿时好奇道：“可惜什么？”
“你是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