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小艾在玩火
我不知道哪个华昭是谁，更不清楚薄云舷是给谁打的电话，总之，自从那天霍英笙被华昭带走后，就再也不没有出现过。
小艾自从向叶荣生保证后，也不再听到她与薄云舷的消息，没有了薄云舷，小艾的生活似乎陷入了平静中。
这是一个好现象，咱们做小姐的，只是想一份安定的生活，仅此而已。
我与原来一样，偶尔陪客人们聊聊天，喝喝酒，也还顺利，自从有了我砸霍英笙的小弟事件，也没人再敢要我出台，连红姐言语间也多有谦让，不知是因为叶荣生对我的态度，或是霍英笙的关系，也许是我泼辣的个性让他们不敢招惹我。
最近两天，我发现小艾总是早出晚归，有时还哼着歌儿，眉眼间全是笑靥。
我站在黑暗中，门‘哐当’一声打开了，紧接着，‘啪’的一声开关响，小艾那张精致的小脸就出现在了我眼前，见有人一声不响站在黑暗中，她吓了一跳，见是我，拍了拍胸脯走进屋，”我还以为是谁呢，你咋还没睡？“
平常这个点我早睡下了，可是，今儿就是睡不着，也许是心里太多心事的缘故。
”那群恶棍又来了？“
她紧张地东瞅瞅，西瞅瞅，飞速去墙角捞了一根铁棍捏在手里，我想，如果那群恶棍此时来的话，她一定会打得他们脑袋开花，皮开肉绽。
”没有，别紧张。“
见她如此保护我，我喉头有些酸涩，我想我与小艾这种的关系，早已超越了人世间的血脉亲情。
小艾丢掉了铁棍，四仰八叉躺到了床上。
”你……去哪儿了？“
“红姐让我去陪一个客人，那客人神秘的很，整天都见不着人，可是，却给了我大把大把的钞票。”
她从衣兜里掏出百元大钞，撒在了床铺上，随便卷起一叠，数也没数就递给了我。
“你先存一点，等那些恶棍来了，也好还债。”
瞟了眼她递过来的钞票，我没有接，眼睛扫向了她，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一语不发。
在我如刀子一般的眸光中，她收起了钞票，自己点了一根烟，闷声不响地抽起来。
“给我一根。”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将烟盒拿过来弹出一支给我点燃。
我们沉默地吸着烟，透过薄薄的烟雾，我们彼此对望，我太了解小艾了，我与她是一起长大的发小，所以，她做什么事都不可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在静静的等待中，小艾终于难为情地妥协了，“好吧，我向你招，这钱是云舷给我的。”
她说了这句话后，我们又陷入了无尽的缄默中。
吸掉最的一口烟，我扔了烟蒂，一把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肩，指尖的触感让我眉头一皱，我才发现这几天她瘦多了，望着她尖削的下巴，疼痛在我心尖蔓延，我说，“小艾，你这是在玩火。”
引火必自焚，小艾比我先入这行，这道理她应该懂。
我给她说，就算叶荣生会放过她，沈妍也不会善罢甘休，我让她给薄云舷断了，她却悲伤地说，“晓之，我不怕，你不懂……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她说她爱薄云舷，为了他，她可以舍弃自己的命。
她给我讲起了当年遇薄云舷的事。
当年，她离乡背井独自来到吏海打拼，被几个流氓欺负，叶荣生救了她，她就在白玉宫坐了台，她的第一个客人就是薄云舷，薄云舷是她在白玉宫这个地方认识的最有正义感，最有良知的一位客人，他从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不把小姐当人看，在薄云舷面前，她有尊严，她活得不窝囊，她还告诉我，薄云舷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也是一个可怜的男人，他不喜欢沈妍，是他的父母包办了他与沈妍的婚姻，沈妍家里有钱有势，他们薄家比不起沈家，所以，不管沈妍有多霸道，无理，他们薄家都只能打落牙齿与血吞。
她还说，她与薄云舷认识的时候，沈妍与薄云舷并没结婚，所以，她并不算插足薄云舷与沈妍的婚姻。
她说这话时，我真想拿根棍子把她敲醒，我真想冲着她大声吼，”笨蛋，你是小姐啊，做了一行，就别妄想着能与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她说薄云舷爱她，可是，如果是真爱，薄云舷就不会在她最无助受伤时躲起来，就算是真爱，这样偷偷摸摸的，把一个女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让一个女人承担所有，难道说，这就是薄云舷对她的爱么？
这种爱，我嗤之以鼻，真是廉价的可以。
望着她一脸幸福的表情，眼睛里泛出的梦幻色彩与期待，我无语惆怅。
每个人都有做梦，追求幸福的权利，我无权剥夺。
可是，我很明白，小艾的梦终有一天会破碎，我不想小艾被伤得太深，便决定去找薄云舷。
薄云舷管理的是一间中型企业，是做钢铁生意的，据说，这间企业有一半是姓沈，成立薄氏集团时，沈家就砸了一大半钱的。
我并没有在薄氏集团找到这个男人。
秘书告诉我，薄总已经许多天没来上班了，问他去处，秘书摇头表示不知。
第二天，我的手机打入一个陌生的电话，他说他是薄云舷，如果想见他，他在’爱心咖啡厅‘等我。
我去了也终于见到了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把小艾迷得七萦八素的男人，个子不算太高，一米七五左右，灰色针织毛线衫，蓝色长裤，白色的皮鞋，头有有些乱，衣服上还有黑印子，眼球上有红眼丝，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振，甚至有些委靡，颓废，我当然知道这是沈妍的杰作，母老虎的发威并不单单只是针对小艾，这段时间，估计这男人也生活在她的淫威之下，在高强压的逼迫中，这个男人又怎么能过得好？
从心底里，我同情这个男人，可是，我不能因为同情而推小艾下地狱。
清了清嗓子，我冲着他笑了笑，向他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宋晓之。”
他看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坐吧。”并为我点了一杯’蓝山咖啡‘。
“薄总，我与小艾是这辈子最要好的姐妹，如果不能给她幸福，我请你离开她吧。”我与他不算熟人，用不着寒喧，刚坐下，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出来的目的。
对于我的请求，薄云舷没有说好，还是不好，握着汤勺的指节搅拌着咖啡，浅尝了一口，嘴里迸出的话却转了话峰，“听说霍英笙为了你，被家里扣了。”
“没有的事。”扯到霍英笙，我如一只惊弓之鸟，呼吸一窒。
“别急，我也只是听说。”他看我的眼神别具深意，眼底蓄满了笑意，“晓之，你是小艾的朋友 ，自然也是我的，如果你真想小艾平安无事，就离那堆烂泥远一点。”
张了张唇，他似乎还想说什么，犹豫着，最后，什么也没有再说，推开椅子起身去柜台结账默声不响地离开。
小艾自从向叶荣生保证后，也不再听到她与薄云舷的消息，没有了薄云舷，小艾的生活似乎陷入了平静中。
这是一个好现象，咱们做小姐的，只是想一份安定的生活，仅此而已。
我与原来一样，偶尔陪客人们聊聊天，喝喝酒，也还顺利，自从有了我砸霍英笙的小弟事件，也没人再敢要我出台，连红姐言语间也多有谦让，不知是因为叶荣生对我的态度，或是霍英笙的关系，也许是我泼辣的个性让他们不敢招惹我。
最近两天，我发现小艾总是早出晚归，有时还哼着歌儿，眉眼间全是笑靥。
我站在黑暗中，门‘哐当’一声打开了，紧接着，‘啪’的一声开关响，小艾那张精致的小脸就出现在了我眼前，见有人一声不响站在黑暗中，她吓了一跳，见是我，拍了拍胸脯走进屋，”我还以为是谁呢，你咋还没睡？“
平常这个点我早睡下了，可是，今儿就是睡不着，也许是心里太多心事的缘故。
”那群恶棍又来了？“
她紧张地东瞅瞅，西瞅瞅，飞速去墙角捞了一根铁棍捏在手里，我想，如果那群恶棍此时来的话，她一定会打得他们脑袋开花，皮开肉绽。
”没有，别紧张。“
见她如此保护我，我喉头有些酸涩，我想我与小艾这种的关系，早已超越了人世间的血脉亲情。
小艾丢掉了铁棍，四仰八叉躺到了床上。
”你……去哪儿了？“
“红姐让我去陪一个客人，那客人神秘的很，整天都见不着人，可是，却给了我大把大把的钞票。”
她从衣兜里掏出百元大钞，撒在了床铺上，随便卷起一叠，数也没数就递给了我。
“你先存一点，等那些恶棍来了，也好还债。”
瞟了眼她递过来的钞票，我没有接，眼睛扫向了她，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一语不发。
在我如刀子一般的眸光中，她收起了钞票，自己点了一根烟，闷声不响地抽起来。
“给我一根。”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将烟盒拿过来弹出一支给我点燃。
我们沉默地吸着烟，透过薄薄的烟雾，我们彼此对望，我太了解小艾了，我与她是一起长大的发小，所以，她做什么事都不可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在静静的等待中，小艾终于难为情地妥协了，“好吧，我向你招，这钱是云舷给我的。”
她说了这句话后，我们又陷入了无尽的缄默中。
吸掉最的一口烟，我扔了烟蒂，一把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肩，指尖的触感让我眉头一皱，我才发现这几天她瘦多了，望着她尖削的下巴，疼痛在我心尖蔓延，我说，“小艾，你这是在玩火。”
引火必自焚，小艾比我先入这行，这道理她应该懂。
我给她说，就算叶荣生会放过她，沈妍也不会善罢甘休，我让她给薄云舷断了，她却悲伤地说，“晓之，我不怕，你不懂……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她说她爱薄云舷，为了他，她可以舍弃自己的命。
她给我讲起了当年遇薄云舷的事。
当年，她离乡背井独自来到吏海打拼，被几个流氓欺负，叶荣生救了她，她就在白玉宫坐了台，她的第一个客人就是薄云舷，薄云舷是她在白玉宫这个地方认识的最有正义感，最有良知的一位客人，他从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不把小姐当人看，在薄云舷面前，她有尊严，她活得不窝囊，她还告诉我，薄云舷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也是一个可怜的男人，他不喜欢沈妍，是他的父母包办了他与沈妍的婚姻，沈妍家里有钱有势，他们薄家比不起沈家，所以，不管沈妍有多霸道，无理，他们薄家都只能打落牙齿与血吞。
她还说，她与薄云舷认识的时候，沈妍与薄云舷并没结婚，所以，她并不算插足薄云舷与沈妍的婚姻。
她说这话时，我真想拿根棍子把她敲醒，我真想冲着她大声吼，”笨蛋，你是小姐啊，做了一行，就别妄想着能与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她说薄云舷爱她，可是，如果是真爱，薄云舷就不会在她最无助受伤时躲起来，就算是真爱，这样偷偷摸摸的，把一个女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让一个女人承担所有，难道说，这就是薄云舷对她的爱么？
这种爱，我嗤之以鼻，真是廉价的可以。
望着她一脸幸福的表情，眼睛里泛出的梦幻色彩与期待，我无语惆怅。
每个人都有做梦，追求幸福的权利，我无权剥夺。
可是，我很明白，小艾的梦终有一天会破碎，我不想小艾被伤得太深，便决定去找薄云舷。
薄云舷管理的是一间中型企业，是做钢铁生意的，据说，这间企业有一半是姓沈，成立薄氏集团时，沈家就砸了一大半钱的。
我并没有在薄氏集团找到这个男人。
秘书告诉我，薄总已经许多天没来上班了，问他去处，秘书摇头表示不知。
第二天，我的手机打入一个陌生的电话，他说他是薄云舷，如果想见他，他在’爱心咖啡厅‘等我。
我去了也终于见到了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把小艾迷得七萦八素的男人，个子不算太高，一米七五左右，灰色针织毛线衫，蓝色长裤，白色的皮鞋，头有有些乱，衣服上还有黑印子，眼球上有红眼丝，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振，甚至有些委靡，颓废，我当然知道这是沈妍的杰作，母老虎的发威并不单单只是针对小艾，这段时间，估计这男人也生活在她的淫威之下，在高强压的逼迫中，这个男人又怎么能过得好？
从心底里，我同情这个男人，可是，我不能因为同情而推小艾下地狱。
清了清嗓子，我冲着他笑了笑，向他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宋晓之。”
他看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坐吧。”并为我点了一杯’蓝山咖啡‘。
“薄总，我与小艾是这辈子最要好的姐妹，如果不能给她幸福，我请你离开她吧。”我与他不算熟人，用不着寒喧，刚坐下，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出来的目的。
对于我的请求，薄云舷没有说好，还是不好，握着汤勺的指节搅拌着咖啡，浅尝了一口，嘴里迸出的话却转了话峰，“听说霍英笙为了你，被家里扣了。”
“没有的事。”扯到霍英笙，我如一只惊弓之鸟，呼吸一窒。
“别急，我也只是听说。”他看我的眼神别具深意，眼底蓄满了笑意，“晓之，你是小艾的朋友 ，自然也是我的，如果你真想小艾平安无事，就离那堆烂泥远一点。”
张了张唇，他似乎还想说什么，犹豫着，最后，什么也没有再说，推开椅子起身去柜台结账默声不响地离开。